阮榆感觉自己脑海轰一下就炸开了,霎时间不知所措起来,因为在她的认知当中,这两个字所代表的含义都是不好的,至少不是她这个年纪能承担得起的,而现在这两个字却印在了她的身上。
所以她的第一反应是惊慌,生怕被组长误会了,下意识就反驳道:“没有啊,你听谁说的?”
“就是听到有人这么说。”组长含糊地回道,显然也不想多说,随后她转开话题:“我也就是跟你说一声,没什么事。对了,数学老师布置的作业你都写完了吗?”
“嗯。”阮榆心里的恐慌还没有过去,所以回答的时候也有些心不在焉,应完这一声她没听组长再说话,思绪不由发散开,咬着指甲盖继续纠结这件事。
“数学课代表等下要检查作业,你的作业是由我来检查。”过了一会儿组长才说话,边说还边把她的资料书拿出来放到书本最上面,方便等会儿班长检查作业。
阮榆被她一打岔,猛地想起来自己还背着背包,又急忙把包卸下来,掏出数学资料放到桌上让她检查。
“你字写得真好看!”组长翻开资料书就先赞叹了一句,然后又问:“你是不是练过字帖啊?”
“练过。”阮榆点头回答,只是话一说完她突然回过神了,想起来自己是和孟嘉越住到一起的,这其实就是同居吧!
这样一想明白,阮榆心里的恐慌瞬间就转变成了心虚,那种生怕被别人发现的小心翼翼,所以她偷偷看了看组长,见她正在检查作业,根本没注意到自己,下意识就松了口气,觉得组长应该不知道。
但是仔细想想,阮榆又觉得她和孟嘉越住一起挺正常的,可是住在一起就是所谓的同居,这让她有点纠结,明明不应该是这两个字的,可是具体是什么她又想不出来。
“哎,你这字练了多久啊?”组长把她的作业放回去,边又感兴趣地问。
“小学开始练的。”提到这个阮榆不由又想起当初被孟嘉越逼着练字时候的场景,忍不住就露出了笑。
组长倒是没看到她的笑脸,她视线还停留在作业上,头也不抬地说:“这样算起来都好多年了。”
“嗯。”
组长笑了笑,从桌洞里掏出一本字帖说道:“我昨天刚买的字帖,不过一个字都还没写呢!”
“你也要练字啊?”阮榆凑过去看了看。
“对啊!不练不行,我字写的丑,以前初中的时候,每次考试只要到语文作文老师都先给我扣个十分,实在伤不起啊!”组长说着自己先笑了,捂着额头一脸无奈。
阮榆随口问道:“那你中考语文考多少分啊?”
“就一百多点。”组长说着还有些不好意思,然后她问阮榆:“你考多少分啊?”
“一百三十多。”阮榆语文挺好的,而且中考的语文也不难。
“说什么呢?”正说着话水淼也来了,把怀里抱着的书往桌上一放,拉着凳子也坐过来了,边坐下边说:“语文考试想得高分难,我中考语文也就才得了一百二十六分,作文太失分了。”
闻言组长先笑了,和她说:“你比我好多了,而且一百二十多分还叫少啊?”
“能不少吗?我差点就考不上一中。”水淼扫了眼桌上的资料书,又问:“要检查作业啊?”
阮榆没吭声,她听到水淼说考上一中心里有点发虚,就没应声。
组长点了点头,一脸奇怪地问:“怎么你们都不知道?”
“什么时候说的检查作业啊?”水淼皱着眉也问她。
“星期五的时候,当时老师下课走之前说得,你们没听到啊?”
“老师说了吗?”水淼问完看向阮榆,向她求证。
阮榆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
“说了。”组长笃定道:“当时就在讲台上还没走,他跟数学课代表说了,声音还挺大的,你们都没听到啊?”
“我真不记得有说。”
“就是说了。”
阮榆默默把地理资料书掏出来做题,不去管她俩争论的问题,反正现在已经六点多了,没多久就要上课了。
只是没料到的是,晚上自习课英语老师临时要进行一次小考,一下子就占用了两节课,到最后一节课班主任来班里了,他倒是没考试,但是发下来一套语文试卷让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