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勇灰头土脸的从睚眦囚牛那儿回到自己的宫里,狠狠的捶了捶石桌,咬牙恨道:“青阳,睚眦,你们等着,我敖勇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他的眼神冰冷凌厉,怨毒刻薄,面容扭曲,仿佛恨不得生吞活剥了睚眦和青阳,但现实是他无能为力,只得如毒蛇一般蜷缩在暗处,等待将来某一个机会,一击而中。
……
与此同时,蓬莱岛中,萧阳放走了鱼可后,就自己一人坐那儿喝酒,他好久没喝酒了,这时一接触到酒,就停不下来,一杯接一杯,好似要把自己灌醉一样,他也好想醉一场。但无论怎么喝,喝多少酒,他都清醒无比,清醒无比的重复着倒酒,喝酒的过程,没有一点醉酒的迹象。
这时,在一边暗暗商量了许久的狮子精和白象来到他跟前,见萧阳一人只倒酒喝而不吃菜,狮子精就笑着接过酒壶替萧阳倒上了酒,白象则殷勤的布菜,萧阳只瞄了他们一眼,就知道这二人必定还有事情,于是他仰脖子又喝了一杯酒,问道:“说吧,还有什么事情?”
“哈哈。”狮子精和白象对视一眼,然后搓手笑道:“大太子法眼,哈哈,确实是有事要询问大太子。”
萧阳端起酒杯继续喝酒,不曾理会他。
二人见状,白象又笑问道:“大太子,您可知道这巫妖开战时,我们蓬莱岛可要去参战?”
这问题问的奇怪,萧阳也不由感到几分讶异,所以他止住了继续给他倒酒的狮子精,疑惑问道:“巫妖初战,二战难道你们都没参与吗?只是在此镇守蓬莱岛?”
“是的,大太子。”狮子精回道:“上两次大战,天帝妖皇并未调我们参战,只是让我们好好镇守蓬莱岛,所以这次才有此一问。”
萧阳听闻更是讶异了,他真没想到帝俊太一居然没有让所有妖族参战,还留了一手,那他留这一手做什么?妖族都要散了,留着蓬莱岛,没了帝俊太一震慑,蓬莱岛也保不住啊?
除非,除非蓬莱岛中隐藏着妖族的一个巨大秘密,这个秘密需要人守护,这才不调离狮子精和白象,不让他们参战。
想到这,萧阳突然觉得这蓬莱岛不仅仅是一座灵气浓郁的仙岛那么简单了,它或许还是有其他的功用,不然,帝俊太一和东王公怎么都对这座岛如此重视。
可到底有什么功用呢?萧阳暗自琢磨一会儿,他也想不通,只得摇摇头,暗道:“还真的要在蓬莱岛再盘桓一阵了,或许还有意外收获呢。”
狮子精和白象见他摇头,还以为他们不需要参战呢,狮子精不由喜形于色的笑道:“大太子的意思是我们只要继续镇守蓬莱岛,不用参战了?”
萧阳自是明白他的意思,见他一脸高兴庆幸,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我摇头可没这个意思,而是我也不知道。”
说完,萧阳就接过狮子精手中的酒壶,自己再次给自己倒酒喝了起来,不理会又用眼神交汇半天的狮子精和白象。
不知狮子精和白象暗中商量了什么,半晌功夫后,二人又笑嘻嘻的狗腿的给萧阳倒酒的倒酒,夹菜的夹菜。
萧阳也不拒绝,他不吃菜,只喝酒,体会着那烈酒流过喉咙的灼烧感,那让他觉得自己还活着,放纵一次当一个酒徒也罢,这次喝酒喝的痛快,过后,还得在无尽隐藏的危险中挣扎。
这顿酒,从下午喝到深夜,从深夜喝到天明,萧阳的酒杯就没停过,而狮子精和白象虽奇怪于萧阳的举动,但也不敢相问,只得陪着坐那儿,从陪笑谈话,到无话可说,三人最后只得一个倒酒,一个喝酒,一个看着那人喝酒,无言的过了这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