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爱自由落地

林笛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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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番外礼物篇:4,恋人未满(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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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浩然住在北楼的三楼,整层打造成一个独立的空间。大门关上,就是个独门独院。管家说日后少爷成婚也会在这,所以设计时考虑得非常全面,连日后的婴儿房都有准备,还是二间呢!

她吐吐舌头,噔噔下楼跑了。

她就刚到香港时来过一次,纯属参观。

“安安小姐好!”北楼的清洁女佣掩饰住眼中的讶异,微笑看着难得在北楼出现的叶安柔。

现在应该是晚上九点多,安安小姐在读书,这个时间该上床休息了。哦,明天是周日,难怪还在转悠。

安安有那么点点不自然,一只手揪紧衬衣的下摆,另一只手指指楼上,“裴浩然睡着了吗?”

“应该是,八点钟时,少爷卧室的灯熄了。”

小嘴委屈地噘起,她到家还不到七点,打声招呼又不要几分钟,也有两个多月没见了,这点礼貌应该有的,是不是?

某人去了国外,好像变了许多哦!

“要我帮小姐叫醒少爷吗?”女佣看着她挤成一团的小脸,想笑。

“不要,不要,”她连忙摆手,呵呵笑了两声,“我自己上去看看。”

轻手轻脚地上了三楼,在大门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慢慢地、慢慢地推开大门。起居间里留有一盏柔黄的小台灯,浅浅淡淡的光线洒了一地。借着那点光亮摸到了卧室。

咦,门虚掩着。

用指头戳了下,门无声无息地开了,头先伸进去瞅了瞅。那人像是睡得极沉,发出低低的鼾声。

不由自主叹了口气,心情小小的失落。

悄悄走进去,立在床头。想起他曾无数次把她的床当作他的,在上面午睡、小憩,把她的抱枕扔得东一个西一个。他在家,她时时都得把自己的内衣小心收藏,生怕他来时给看到。同学塞给她的一些少女爱看的言情书,也好好收着,免得被他笑幼稚。

环顾四周,这房间和她粉色系的卧室是截然不同的,男生硬朗的气息很浓,仿佛他强壮有力的双臂。他有抱过她,在她不小心感冒时。一口气抱上四楼,一点都不气喘。

眼睛适应了黑暗,依稀看清了床上的人。

用时下女生们爱用的词来形容,他似乎更加有型了。那高挺的鼻梁、浓重的眉宇、细薄的唇线、喉结。。。。。。啊,她愕然地瞪大眼睛。

这人竟然是裸睡的!!

被单滑到小腹,宽厚的双肩,结实的肌、精瘦的腰线。。。。。。喉咙突然发痒,她情不自禁咽下一大口口水,心跳如鼓,响得她不得不紧紧捂住心口。

青台靠海呀,夏天时,常见男人们只着一条泳裤在沙滩上走来走去,从来没觉得有多养眼。目光扫过,绝不会多停留一秒。

而此刻,她的视线却黏住了。

她有审美观,知道这人不同于瘦巴巴或胖嘟嘟还没完全定型的男生,他是健美的、俊伟的,他。。。。。。是大男人了,不再是和她坐在海边吃冰淇淋的那个人。

不知是不是感觉到屋内有人,浓眉不耐地蹙起,他侧过了身子,被单跟着被翻卷到两腿间。

她失声惊呼,慌乱逃了出去。

他应该也没穿睡裤吧?呜,不能往下想了,太羞人。脸烫得像血管崩裂,口干舌燥。她病了吗?

房中,沉睡的人,俊雅的唇角上扬,逸出一丝轻笑。

不知一夜做了什么梦,居然起晚了,起来时,心跳还是异样,幸好周日的早餐比平时晚点。女佣进来送上熨好的衣裙,说天气不错,小姐今天穿无袖连衣棉裙,白底小紫花,有初夏的味道。

她点点头,问少爷起床了吗?

“和裴董在书房聊了一会公事,现在在健身房。”

健身房?脑中不知怎么就浮现出昨晚那具健美的身体,手一抖,梳子掉地上去了。苦笑着捡起来。

叶安柔,你是色女吗?有这样的倾向哦!

确定把一切都遮掩得很好,这才下楼吃早餐。健身房在二楼,面对着楼梯口,门开得很大,无法假装没看见。

圣母玛丽亚,这人穿了一身塑体的健身服,完完全全把身体的每个线条都勾勒得清清楚楚,该明显的部位绝对让你不敢忽视。何况他刚健身完毕,汗水把衣服都沾湿了。

湿身诱惑?不知怎么想到了这个词。

她扶着栏杆,狠狠地咽口水。

他也看见她了,淡淡地瞟过,对在一边清洁的女佣说,“我去冲下澡,让管家迟五分钟开早餐。”

毛巾胡乱地拭了拭额头,就这么从她身边走了下去。

又没打招呼哎!

她眨眨眼,看看外面,天气其实并没有那么好。太阳躲在云层里,有一点没一点漏些阳光下来,花园里的花半明半暗。

裴宅的早餐非常丰富,样式也多,按照各人的口味一一呈上来。

她不爱喝果汁,但喜欢吃两片水果。牛奶和鸡蛋是必吃的,另外再吃点点心,西点或港式小点都可以,她不挑食。

他要去恒宇总部吧,西装领带,头发有上过摩丝,整理得很职业。他和裴迪文聊一两句公事,和舒畅说几句家常,甚至还和裴欣儿逗个乐,掉个头问管家身体如向,向送菜上来的厨子致谢,自始至终,没看她一眼,没和她搭一句话。

今早的水果是黄桃,甘甜清脆,咽下最后一口,安安收回琢磨的视线,看向舒畅,“舒阿姨,我从昨天到今天有没犯什么错?”

舒畅笑吟吟地摇头,“没有,安安一直是乖女。”

“裴伯伯?”她又转向裴迪文。

裴迪文宠溺地笑道,“安安向来是我的骄傲。”

她点头,“那如果我被某人刻意排挤,肯定不是我的原因,对吗?”

“当然。”裴迪文正经八百的回道,“是某人心态没摆正。”

她低头坦然地喝牛奶,当对面的人如空气般。

那人冷哼一声,“对不起,失陪,我要去楼上拿点资料。爹地,公司见!”

他就这么走了。

心情不是不受影响的。

上午呆在屋中做作业,十条题有八条解不出来,其实她连题目都没看清楚。坐五分钟,就趴到窗外看看楼下有没汽车驶进来。

高岗打电话给她,约她出去看电影。她说作业多,拒绝了。

午餐桌上,只有她一人。舒畅带裴欣儿出去逛街了,让她同去,她说怕热。裴迪文与他都在公司,听他述职。

餐厅太宽,餐桌太大,一个人坐着,孤零零的。她就吃了半碗饭,便回房了。照例在周日下午和爸妈通电话,爸爸也在加班,妈妈被押着陪同,两人都在公司。

她没有提心底的郁闷,轻描淡写说了下学习的事,便挂了。

裴欣儿最爱穿新衣,喜滋滋地到她房间来显摆,得到她夸张的赞美,才满意而去。

晚饭到是所有的人都到齐了,刚坐下来,萧翎从哈佛打来电话,他抢去接了,一说就是四十多分钟,回来时,她已吃好去了玻璃屋。

没有像平时那样先去望远镜那儿看星空,而是站在那幅巨大的照片前出神。那天的情景,她一直记得很清楚。如果不是因为这幅照片,她会愿意来香港吗?

十五岁孤身出门求学,需要很大的勇气。

今夜的星空,肉眼看去一点都不璀璨,云太多,月光也是朦朦胧胧。

电脑里传来一首歌,是那首《繁星》。

一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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