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若苒向服务生索要打扫的物品,服务生想要帮忙结果被雷若苒制止。他快步回到包房内,将混着污秽物的小裤裤的一起打扫入垃圾桶内。
这时,在呕吐过后的赵洋已经半醉半醒,拿起茶几上的咖啡漱漱口,将嘴里的咖啡吐入垃圾桶里。又将剩下的咖啡一饮而尽,雷若苒叫服务生送来两瓶矿泉水来,打开一瓶喂给赵洋喝,用纸巾给他擦拭一下嘴边的呕吐物。
赵洋推开雷若苒的手,将他按倒到沙发上。雷若苒反感地推开满身酒气的赵洋,他生气的一巴掌扇到赵洋的脸上。确实下手比较重,赵洋的脸上被五指扇红,这倒是把他打得醒了酒。赵洋捂着脸望着沙发一角生气的若苒,想想不知道哪里得罪他。
赵洋晃晃悠悠地起身去洗手间,走去前台结账,这次的小聚竟然花费将近一千大元,服务生扶着栽歪的赵洋回到包房中坐下。赵洋开口说:“若苒,我们走吧!你犯不着与我生气,我刚才酒后失态。你打得好,打得好,我是该清醒清醒啦。”舌头有些大,吐字不是很清晰。
雷若苒虽然很生气,但是也心疼他。转身走到赵洋的身边,赵洋将头伏在若苒的身上搂着他的腰撒娇。弄得若苒心里有点难受,用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轻声说道:“洋,我知道你难受,也知道你喝酒有点失控。打你是我的不对,下手确实有点重请你不要怪我哦。”
赵洋只是哼哼着,看来他还未醒酒。雷若苒慢慢蹲下与赵洋脸对脸,望向赵洋被他扇红的地方,轻轻的吻一下。站起身拉起赵洋走出咖啡厅,他叫停一辆的士,来到上次约会的家居旅馆。压上钱和证件,让老板帮忙将赵洋扶入房间,还给老板一些零钱作为答谢。若苒给赵洋脱掉衣服,盖好被子。
这一趟折腾已经到傍晚,肚子在唱空城计。拿起手机给家里打个电话,说今晚不回去,在同学家过夜,与母亲说明天要同去舞蹈学院练舞。又给赵洋家里打去电话,接电话的是许氏,雷若苒将赵洋醉酒的事情简单说道,并让伯母节哀,与她说一些安慰的话。
雷若苒快步离开旅馆,去快餐店点一些吃喝,又去一趟超市买一些零食和解酒的东西,大包小裹的赶回旅馆。开门进屋喊着赵洋,并未见他应答,担心他出什么事。将东西丢在茶几上,快步上楼到卧房,发现赵洋并未在床上,衣服还在。快步去洗手间,发现赵洋趴在马桶上打着呼噜。
雷若苒捡笑着,拿起手机将赵洋的糗样照下来。他搀扶起赵洋,怎奈他和软脚虾一样,雷若苒又扛又拖地将他弄回床上。一趟下来搞得雷若苒浑身是汗,懒得洗澡快速下楼,饥饿难耐地拿起饭狼吞虎咽的吃起来。打开电视看着韩剧,吃着薯片和小食,悠哉得很。雷若苒拿起睡衣换上,悠闲自在地躺在沙发上抻抻腰。
困倦袭来,雷若苒沉沉的睡去,手里的薯片洒了一身也不知道,只感觉身体一轻很舒服。原来是赵洋睡到半夜起来,发现他独自一人躺在床上,起身出卧室。在二楼桅杆处看到楼下客厅沙发上若苒只身睡在上面,快步下楼关掉电视,看到他狼狈的样子觉得好笑。将他轻轻抱起,缓缓的上楼放回到床上。赵洋去洗个澡,回来躺在若苒的身边,搂着他又睡去。
两人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雷若苒看看时钟和师父约的时间还有些早,看看还在睡的赵洋不忍心叫醒他。雷若苒穿好衣服出旅馆,叫辆的士回趟家,在楼下的仓买取出他的化妆箱,又回到旅馆。发现赵洋已经起来,雷若苒并未说什么,打算去洗个澡。
赵洋看到端倪嘲笑道:“若苒,你怎么有这种不穿的习惯啊?”
赵洋不问还好,一问雷若苒就气不打一处来。嘴角上扬闷哼一声,说:“洋,你还好意思问啊,都是你弄脏的,懒得理你!快点洗漱吧,我洗个澡换身衣服咱们就出发去找师父吧!”
赵洋被若苒说得有点不知所措,心想:哪跟哪啊,我什么时候...嗯?难道是昨天的事。他去洗漱间洗漱。雷若苒洗完澡回到卧室内化妆,不过并未带假发,因为他已经想好说辞。他担心一起出去会被店老板嚼舌根,便拿着东西自行离开,赵洋收拾好,去前台结算,拿好证件出来。牵着若苒的手,叫上辆的士向程斌的舞蹈学院进发。
来到舞蹈学院,程斌已经在门口等候。望着雷若苒的头发有点失神,问道:“若婉,你头发这是怎么回事?”
雷若苒并未理睬程斌,而是快步跑上前与师娘来一个久违的拥抱。
师娘问:“宛儿,你这头发怎么弄的啊,这么短呢,像个假小子。”
雷若婉用手捂着嘴,在师娘耳边低语些什么。
师娘哈哈哈的大笑起来:“亏你鬼点子多啊,你哥前些天和赵洋来啦,你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人不错,也很礼貌啊!你们家教好,兄妹还这样默契,难得啊!你们快去办正事吧,祝你们好运!”
程斌拉开车门嘴里嘟囔着什么,雷若苒和赵洋将东西放到车的后备箱中,一同上了车与师娘挥手道别。
程斌好奇很想知道若苒和杨洁说了些什么,问道:“若婉,你挺会哄你师娘啊!和她说什么啦,我们都想知道你头发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