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一柏简直被她的无耻惊到了,她的潜台词就是要求他做个安静平凡的普通人,一辈子不要想着扬名立万、不要想着出人头地,更不要让外界知道有他的存在,这才符合他们那一家人的利益,可是凭什么?
宋一柏连轻笑都不愿意挂了,面无表情的看着何静怡:“何女士怕不是在搞笑吧,外界不知道不代表我就是不存的,怎么说杨金萍也曾是宋立廷法律上合法的妻子,而我也并非什么私生子,是正经八百的再他们婚内出生的婚生子,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米国不是很开放吗,不会连离过婚有过孩子都遭人嘲讽吧,我对米国不是很了解,还请何女士给我好好解释解释,让我长长见识吧。”
既然她想装糊涂把帐算在他和杨金萍身上,那他就好好的和她算一算,何静怡怎么对付杨金萍他不管,但想让他背锅那是不可能的。
何静怡这会儿已经彻底的冷下来脸,但语气还算平静:“你父亲和杨金萍的婚事是怎么来的,我想你应该清楚,杨金萍根本就是用无耻手段得到的立廷,更过分的是她在得到你父亲后根本不懂得珍惜,反而还婚内出轨,你父亲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受害者,而你现在这种态度完全是助纣为虐,作为一个明理的孩子你不应该如此是非不分,你这是伤你父亲的心,你知不知道?”
宋一柏反问道:“你这完全是道德绑架了,何女士,你们和杨金萍的恩怨和我有什么关系?难道我不是无辜的?你凭什么跑来和我说这些有的没的,我活的光明正大,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再说严格来讲宋博宇的出生才是不光彩、遭人诟病的吧,要知道当时宋立廷还是已婚呢,你一个做小三的就生下了他这么个私生子,既然你这么为宋立廷的前途着想,怎么不把他藏起来?你还有什么事吗,没有就不要浪费我时间了。”
何静怡被宋一柏的一番话怼的满脸通红,尤其是在他提到宋博宇的时候,更是被气的全身发抖,狠声道:“你果然是你和那个妈一样,恶毒的令人发指,你应该知道我们手里有什么,如果你乖乖的按照我说的做,那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如果你不安分,那就别怪我们不留情面了。”
宋一柏好笑的看着何静怡,这个女人真是蠢的无可救药,难道她还没发现他对杨金萍的态度,这样的女主可真是让人失望:“我当然知道宋立廷手里有什么,不然杨金萍也不会安分这么多年。”
“既然知道,那就不要挑战我们的底线。”
“你们的底线,杨金萍的丑闻,谁在乎?我吗?呵呵,这真的是本世纪最伟大的笑话,我真的为你的蠢笨感到伤心,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如果你真的想公布杨金萍的丑闻,那就请公布吧,我正好也想看一下你们狗咬狗。”
何静怡简直要被他气死:“你…….,那是你母亲,你怎可如此狼心狗肺的对自己的母亲也无动于衷?”
“一个被她虐打长大的孩子,你认为我对她有多少感情,我不诅咒她去死就已经是最大的孝顺了,至于宋立廷这个做父亲的,他倒是没动手,他只是装糊涂、无动于衷的旁做个观者。所以你认为我会为了这么对夫妻委屈自己吗?难道我看起来很傻吗?”
何静怡很不可思议的看着宋一柏,她倒是相信杨金萍那个女人能干出虐待孩子的事情来,但她无论如何都不相信宋立廷会……会冷眼旁观,“这肯定是有误会,你父亲不可能做出冷眼旁观的事,他每年做的慈善多到你想不到,他一定是不知情的。”
宋一柏看着何静怡急赤白脸的为宋立廷辩护,觉得很有意思:“其实你已经有答案了,何必掩耳盗铃。好了,我也不想和你讨论宋立廷的为人到底如何。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告辞不奉陪了。”
何静怡皱着眉头看着他:“你的意思是你要一意孤行。”
“你可真有意思,我刚才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我的人生我做主,其他人没权利指手画脚,这就是我的态度,明白了吗?”
何静怡本以为即使他对自己的父亲没有感情,但应该也是在意母亲的,但谁能想到杨金萍那个毒妇居然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能残害。
这步棋算是走死了,但她不甘心就此善罢甘休,转而看着宋一柏本人威胁道:“我想刚才你应该很清楚我的身份了,以何氏的背景如果真的想难为一个平民的话,那他的出路真的不大。当然,如果你肯按照我说的做的话,我可以忘记刚才的不愉快,给你一大笔钱,保你往后的日子衣食无忧。怎么样,我想你应该能权衡出这其中的利弊得失。”
宋一柏叹了一口气:“何氏的背景?什么背景?米国的背景吗?别说现在何氏绝大部分的产业现在都在米国和香岛,在大陆根本就说不上话,就说何氏在大陆真的有些能量,但那和你有什么关系。
别以为我不知道何氏现在的产业都是何家其他几房的,你们家那一房早就剩下了空架子了,你糊弄别人还行,但想狐假虎威的在我这里充大头蒜却是有些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