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没关系?你还真是大言不惭啊!”
看玉子宁面不改色,心不慌的样子。叶清学的爹就差没气得跳脚了。
“是不是你挑唆的王屠夫的儿子,打了我们家清学的?是不是你叫那麻二去的小贾氏屋头,偷的他的青衿腰带,又栽赃嫁祸的?”
“你这个黑心眼子的玩意儿,你居然还敢跟我装无辜,老子今天必定要了你的小命!”
因为这是早上,镇上的百姓都成群结队的出来买菜。所以这里闹得颇凶,围观的百姓也越来越多。
他们一个个都指指点点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哈哈……”倒是一听叶清学爹的这话,玉子宁就忍不住笑大起来。
瞅瞅这蠢货,怕是生他那儿子的时候,连整个脑子都拉出去了,居然把自个儿的丑事都抖了出来。
玉子宁就一边笑,一边道:“王屠夫的儿子又不是傻的,他和叶清学是打小玩到大的玩伴,我如何能说动他打了叶清学?你这栽赃嫁祸的,就不晓得高明些?”
“还有那小贾氏,可是贾家村有名的暗娼。你儿子一个堂堂秀才的腰带,为何会在暗娼的手上?我可是清清白白的小姑娘,我可不知道!”
“还有就是那胡大的事了,听说也是发现了你儿子的腰带,才去找你儿子的麻烦的。你儿子一个秀才,不好好的读了圣贤书。不是跟暗娼有往来,就是跟寡妇纠缠不清。教不好儿子还跑来找我的麻烦,难道不觉得羞愧吗?”
玉子宁一番话,顿时就叫在场的人一片哗然。
百姓们都开始纷纷议论起来。
“这姑娘说的没错,是他家儿子自个不检点,到还来找了别人的麻烦!那麻二是出了名的无赖,胡天也不是个好惹的。一个秀才跟这种人纠缠不清,能好到哪里去?”
“可不是吗?还说他儿子十二岁就中了秀才,是有名的神童。我看是读书读傻了脑子,成天就想着那点风月之事!”
周围的人说的,全是对他们不利的话。
叶清学的爹一听这个,简直要气炸了。
他冲过来,便要动手打玉子宁。
江府的家丁们见状,立马就冲过来阻拦。
就在两方人拉扯之间,就要打起来的时候,一个冷冷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大胆!谁给你们的胆子,敢在我们江府门口闹事的?”
众人回头一瞧,只见穿着一身绫罗对襟富贵罗裙的江大娘子,在丫鬟婆子的跟随下,慢悠悠的就走了出来。
叶家的那些男人都是粗俗的,但一见到这富贵人家的大娘子,还是不敢放肆。
他们便住了手,叶清学的爹更是道:“江家大娘子,不是我们想要得罪江家。而是你们江家纵容你们这恶仆欺负人!”
“我儿子十二岁中秀才,那可是神童,以后要是国家的栋梁之才的!可是这死丫头挑唆搅事儿,打掉了我儿子的半条命。我必须得要个说法!”
玉子宁打了个秀才的事儿,江大娘子也有听过两句。
现在这人找上门来,她心里也有数。
她正想要开口帮玉子宁说几句话,身后的江彦璟就走了出来。
“你说我们江家的奴仆打了你的儿子,你可是有什么证据?这空口白牙的,可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
昨儿个他们弄那叶清学时,因为临近傍晚,可没有人瞧着。
这没有人证物证,任凭他们说出个大天来,那也没用!
“呦,看这哥儿说的话,还真是护着这小丫头啊。难不成你们两个是有一腿?才黑心肝的帮她说了话?”
江彦璟一出来,他这不俗的样貌,可是惊呆了看热闹的众人。
叶清学的爹也一下子就想起来,自个儿子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