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柳潇一怔。
“那块地可能有问题。”
“什么问题？”
“这个…”我犹豫了一下，“我现在没法回答你，给我几天时间。”
我有预感，南郊那块地可能被人动了手脚。
那具穿古代官服的家伙十有八九是僵尸，有可能是狐狸精变化。
“陈元，你别吓唬我，南郊那块地我倾尽了公司所有，还从银行贷了一千万，如果不能开发的话，我就只有跳楼了。”
柳潇可怜楚楚，一付小女人的样子。
“两天之后，等我电话。”
我转身要走时，被她拦住了，“我知道你是有本事的人，你现在不方便说我不会逼你。可是，你总得告诉我杨勇去哪儿了吧。”
“对不起，我不知道。”
刚才我没能制止杨勇离开，说明吴常月道行不低。
天机不可泄露，我岂敢乱说。
“不，你知道。”柳潇却不依不饶，“你不告诉我杨勇去了哪，我不会让你离开。”
我理解，她现在很迫切想知道丈夫的死因。
我安慰道：“放心，有小白，杨勇跑不了的。”
“小白？”
“一条小蛇，是我的助手。”
“我怎么没有看到？”
“它动作太快，你看不到的。”
见我脸色认真，柳潇点下头，“好吧，我相信你。”
车驶出酒店，我对柳潇说：“柳总，下午你休息一下，今天晚上咱们再去一趟南郊。”
柳潇似乎明白了什么，马上点头，“好，我开车。”
晚上十点的时候，我和柳潇出发了。
半个小时后，车离开市区。
再过了半个小时，透过车窗，已经看到不远处南郊那片丘陵地了。
夜幕笼罩中，有星星点点的光在附近闪烁。
我以为是鬼火，待车驶得近了些，才发现不是鬼火，而是一个自然村落。
月色下，一层淡淡的雾气笼罩着，大约十几户人家住在那里。
到了地方后，我让柳潇把发动机熄了，让她在车上老老实实呆着，不论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也不要下车。
“你干嘛去？”柳潇有些紧张。
“我不想看到你跳楼。”我故意轻松地说。
“你是个好人，”柳潇眼圈突然红了，“你要小心。”
十分钟后，我悄无声息地来到昨天来过的那个草棚。
我潜藏在棚内，眼睛像探照灯一样在这片荒地上扫来扫去。
地下有异常的话，地表会有反应。
风水有个专业术语，叫望气。
气分阴气和阳气，阴气有十四种，阳气有八类，白天看阳，晚上看阴。
我本以为会有收获的，可是，我看得两只眼珠子都酸了，也没看出什么。
一切很正常。
这时候，我闻到一股香香的味道，偏头一看，是柳潇沐浴的浴缸。
只是，白天漂浮在缸内的玫瑰花瓣不见了，只有幽香还在。
我没在意这个细节，我在想，尽管柳潇沐浴之前让保安在草棚外面警戒，但杨勇会不会采用其它方式呢。
想到杨勇的特殊癖好，我想到一种可能。
在柳潇脱光沐浴的时候，他躲在远处，用高倍数望远镜进行偷窥。
或者，在浴缸上安放微型摄像头。
不是不可能啊。
就在这时，我忽然发现浴缸旁边的草丛里有个肉色的条形物体。
拿起来一看，竟然是振动棒，是女性自慰用的专用产品。
顿时，我懵了。
这是柳潇自己用的呢，还是？
半天没想出个所以然，我把东西放回原处。
我决定回废弃工厂地窖去看看。
那里有棺材，也有双人床，也许会有新的发现。
我急匆匆朝停在路边的奥迪车走，距离车还有二十多米的时候，我突然听到车内发出一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