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景炎皱眉,周身得温度再度降低,惹得云溪浑身发颤。
这男人怎么一言不合放冷气啊?
“没有其余的线么?”
云溪摊了摊手,站在一边,眼中满是无奈。
她也想找到线索,顺带窥探一下孩子得父亲,以及孩子得真实身份。
以时景炎这样,怕是不大可能是孩子得父亲,所以,背后一定另有隐情。
趁着时景炎思考时,云溪蹲下了身子,伸手捏了捏男人得膝盖。
时景炎脸色一冷,“做什么?”
“这几日没有热敷和按摩,疼了吗?”
“暂时没有。”
“你的腿现在有了些起色,可能日后也免了要手术,这段时间千万不要再受伤。”
时景炎低头,冷冷的看着云溪,眼中有些不明意味,“撒谎精变得有良心了?”
“什么啊?臣妾帮你看腿,您还说臣妾撒谎精!”
云溪一时间有些炸毛,可是这样的表现在时景炎看来,不痛不痒,甚至有些可爱。
“怎么?本王说的不对?”
“爱信不信吧,反正是您的腿,又不是臣妾的。”
不等时景炎开口反驳,云溪得手上悄悄用力,开始为时景炎做最简单得按摩。
可是因为云溪与时景炎都在桌子后面,且云溪蹲下去为时景炎按摩,这一幕看着……
总是有些不可描述!
“疼吗?”
“不疼。”
“那臣妾用力力?疼的话就喊一下,让我臣妾停下。”
“好。”
房间里的对话传到了言抒得耳朵里,听的耳根子发红。
天哪,这两个人在房间里做什么?
难怪要把他赶出来,合着是因为……
云溪捏着略有些肌肉坏死得小腿,拼命为时景炎疏通经络。
说不准,这样按下去,再加上银针得辅助,就可以让他得腿恢复行动。
“嘶……啊……轻一点。”
“好。”
沃日!
外面得言抒,脸上大大的写着尴尬二字。
怎么这两人还出了动静了?
声音还这么大,真不把他当人看啊!
外面,王夫人走了过来,本想着和时景炎认错,说不准就可以免了禁足,所以才违背了时景炎得意思,出了门。
“王夫人?您怎么出来了?王爷不是说让您闭门思过么?”
言抒赶忙挡在了门口,这要是进去搅和了时景炎得好事,怕是不仅仅是闭门思过这么简单。
“本宫想过来和王爷赔罪,毕竟是本宫的不是。”
“嘶——让你轻一点,听不懂么?”
“你别反抗啊,不用力的话,你怎么舒服?”
“云溪,轻一点。”
里面传来了时景炎粗重的喘息声,听的人面红耳赤,实则,云溪在里面将时景炎得小腿抱在怀中,用力的按摩。
可是在门外得人听来,完全变了一层意思。
“里面是谁?”
王夫人的脸色当场掉了下来。
时景炎一直没有宠幸过任何一人,怎么今日倒是有这样的好兴致了?
言抒看了一眼王夫人,低声道,“云夫人在里面伺候王爷,还请王夫人回去。”
“哼!”
再度引起王夫人得怒火,只见王夫人恶狠狠地看着窗户得方向,仿佛要将窗户盯出个洞来。
可就在此刻,里面的声音再度传来。
“嗯!王爷,哈,你这,也太难伺候了吧?让言抒学学,臣妾总不能一直跟在您身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