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片唏嘘。
“哎呦,怎么就想不开呢!好死不如赖活着啊!”
“李大人,这你就不明白了,人家之前可是九五至尊,那心里想的自然和咱们这种人不一样!”
“太可惜了,陛下本来都宽宏的饶他一命了。”
云溪得到时景天自尽的消息时,正在绣荷包,闻言直接被绣花针扎到了手指。
朔月吓了一跳,“王妃!”
景王殿下如今贵为摄政王,云溪便不再被称为夫人,而是被尊称为王妃。
云溪无缘由的有些心慌,但又暂时弄不清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所有跟时景天有关系的人一个个都死了,甚至一个小孩子都不能幸免,到底是谁在背后下命令?
是如今的陛下吗?还是另有其人?
天崇帝登基伊始,便是整顿吏治,肃清乌烟瘴气的朝堂。
“陛下,臣以为朝廷已经沉疴多年,此次查探这些脏污之事,定然要找一个位高权重,能压得住那些心怀叵测之人的大人才行!”
天崇帝环视整个朝堂,并不将视线落在实处,“那诸位爱卿以为,这大殿之上,到底何人能担此重任啊?”
有人侧步而出,“臣以为,丞相大人正合适。”
话音刚落,立刻便有人反驳,“非也非也,臣以为,此事非摄政王不可。”
云海适时开口,“臣已年老,摄政王年富力强,当可但此重任。”
天崇帝笑了笑,“也好,景言,你的意思呢?”
摄政王不卑不亢的站在原地作揖,“全凭陛下做主。”
下了朝,众人纷纷围在摄政王身边,
“陛下果然和王爷情谊深厚,若是换了别人,怕是还要担心王爷功高震主呢。”
“怎么可能呢,陛下和王爷可是亲兄弟!”
“是啊,天家血脉中,没有比王爷和陛下更亲近的了!”
时景言淡笑不语。
兄长几次死里逃生,如今自己能助兄长坐稳这皇位,也是能告慰母亲在天之灵了。
摄政王府里,王品急匆匆地走进了云溪的院子。
“王妃,属下查到了一些新东西,请您屏退左右。”
朔月冷冷的哼了声,嘴里还振振有词,“看不起谁呢!”
云溪也无奈的笑了笑,“你也知道,她们这两个丫头一直跟在我身边,有什么事儿是她们不能听的?”
王品的表情异常的严肃,“王妃,此事事关重大。”
云溪蹙了蹙眉,似乎不明白向来好说话的王品为何如此坚持,“既然如此,朔月长安,你们就先退下吧。”
“嘁。”
朔月头也不回的拉着长安出了门。
王品转身看了看,谨慎的将木门剩余的缝隙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