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礼部,七皇子也被殃及池鱼,被天崇帝下令负责全国各地的秀女进京事宜。
时景荣苦不堪言,倒是王妃阮软颇为有性质,“这京都好长时间没有新鲜事儿了,正好趁着这机会热闹一下。”
时景荣苦恼的抱着自家王妃的腰蹭了蹭,“什么事儿啊,简直是飞来横祸!倒是你,近来总和云溪出门,都要把我这个夫君抛诸脑后了!”
阮软有些好笑的捉住了时景荣不安分的手,“行了,你每天总是和我待在府里,多动一动也好,再说了你不知道,云溪真的可有趣了。”
时景荣有些不满云溪抢了自己夫人的注意力,即便云溪是个女人也不行!
“不行,陛下让我明日去礼部报道,你也得跟着我一起去。”
阮软无辜的很,“礼部都是一些白胡子老头,无趣的很,你自己去吧。”
时景荣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不行,你一定得跟我在一起!”
阮软几次推脱无果,突然灵光一闪,“我跟你去也行,但我得带上云溪。”
好不容易求的人同意,时景荣只能屈辱的点了头,“那,也行吧。”
于是第二日,和礼部八竿子打不着的摄政王妃和荣王妃就一起驾临了礼部。
荣王一进礼部就被人拉走,云溪和阮软倒是新奇的四处逛了起来。
但好巧不巧,天崇帝也同一时间萌生了到礼部看看的想法。
云溪和阮软在礼部后院逗一条白色的小奶狗玩,根本不知道天崇帝已经被礼部的人请进了门。
直到两拨人在后院相遇。
云溪规规矩矩的行礼,天崇帝却主动拉近了和云溪的距离。
因为礼部最重礼数,所以云溪穿着很是正式端庄,天崇帝没有看到记忆中那细腻的脖颈,颇为遗憾。
不过和云溪面对面说话时,闻到那若有似无的药香,天崇帝心情倒是舒畅许多。
“这小狗看着不大,几个月了?”
云溪不明白为什么天崇帝突然跟自己唠家常,只能谨慎的回复,“说是还不到两个月。”
天崇帝余尊降贵的蹲下身抚了抚小白狗,“景言从来没说过,你还喜欢小动物?”
云溪皱了皱眉,总觉得今天的天崇帝有些奇怪:“臣妇只是觉得这些动物可爱,并没有特别喜欢什么。”
天崇帝直起了身子,云溪不经意间对上了天崇帝的视线。
即便天崇帝和时景言不是一母同胞,可他们毕竟同处一脉,眉眼中倒是有几分相像。
尤其皇家子弟,气质是一方面,面容就没有不俊美的,即便是敦王那个蛇精病也不例外。
云溪静了静心,甩去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但天崇帝显然没有就这么放过云溪的打算,“前几日朕赏给摄政王的养颜膏,王妃可用了?”
这话听着着实有些不对劲,哪有当朝皇帝问一个王妃这种问题的?
就连一旁站着的阮软都忍不住皱了眉。
这问题是不是太私密了?
云溪疏离的回答,“多谢陛下,养颜膏确实名不虚传。”
天崇帝笑了笑,竟又上前靠近了云溪一步,云溪强忍着没有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