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你们城里人要求那么多,我们家瑶瑶也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差,我们一家人都觉得她和宴安还满般配的,换个温情小意的女子还不一定能和宴安长久。”
姜宴安可不像他外表表现的那么温润儒雅。
他本质是冷漠疏离的。
哪个温情小意的女子会受得了他的那种冷漠疏离。
“他们当初是你们做的媒?”楼文煊问。
秦文永顿了下道:“我妹妹对宴安的心意众人皆知,哪还需要我们来做媒。”
“你妹妹喜欢他,不代表他喜欢你妹妹。”
“所以呢?”
感觉到楼文煊的敌意后,秦文永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
孙崇文忙道:“秦大哥,你别搭理他,他脱离生活太久了,不太懂得人情往来。”
“人家宴安现在和秦慕瑶关系挺好的,你就别再追问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惹人嫌了,你要觉得这里呆的不自在,要么你先回去,要么你去马车上等我!”他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楼文煊往外走。
见秦文永他们没追上来,他才压低声音劝道:“文煊,我知道你想替姜宴安打抱不平,可你要清楚两点,第一他不是你的朋友,他不接受你的好意,第二他现在和秦慕瑶以及秦家众人的关系挺好的,你问这些让他为难,让你两边都不太好外没有任何用,何况他如今容貌尽毁,右腿也残了,即便他真是你要找的那个人,你觉得现在的他有能力对付京城的哪些人吗?”
楼文煊没说话,但他下巴绷得很紧,眉眼阴郁。
“再说,秦慕瑶也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差,不管他是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你都不能把他当成那些人,否则,他的那些仇家是不可能放任他继续活着的,而你也没有保全他的能力,你好好想想我说的话吧!”
孙崇文拍了拍楼文煊的肩膀便转身找秦慕瑶去了。
此刻秦母他们已经把桌子摆好了。
两大盘小龙虾和田螺以及煮好的拉面也都摆上了桌。
不仅如此,秦慕瑶还做了个桑叶冻糕,晶莹剔透的翠绿非常好看。
“秦慕瑶,这些都是你做的呀?”孙崇文忍不住大声问。
秦慕瑶道:“不是我做的,难道是你做的?别告诉我,你又看上了我的冻糕。”
“嘿嘿嘿……”
孙崇文嘿嘿的傻笑声回应了她的猜测。
秦慕瑶:“……”
响午的骨头汤还有一些。
秦慕瑶加了些水热了下便端上了桌。
除此以外,她又炒了一旁猪杂。
这玩意她买得多也便宜,吃起来也不心疼。
秦父他们一进门便看见孙崇文冲着他家的菜咽口水的画面,看得他们暗暗想笑,却还是在秦慕瑶的招呼下,洗手坐了下来。
“孙崇文,你们喝酒吗?”秦慕瑶问。
秦父道:“家里难得有客人来,怎么能不喝酒呢?你这丫头净问些傻话。”
“叔,我们不喝酒,我要留着肚子吃秦慕瑶做的菜,喝了酒我怕我会品不出这些菜的味道来,等下次,下次我再陪您好好喝一场,今天咱们先吃饭哈!”
说完,孙崇文夹了只小龙虾到碗里便直接上手。
“孙崇文,要不要我教教你怎么吃小龙虾不脏手?”秦慕瑶顺手剥了只小龙虾放进姜宴安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