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李明耀也是在那位老师家吃了饭，左明香才出门，就遇见他。少年望着她笑得温和，“一起走吧。”
“你不回家一趟什么的么？”左明香脸一热，微微偏过头。
“不回了。”
好的吧。左明香低着头认真看路。倒是旁边的少年，脸上总是带着笑，偶尔在左明香偏过头看他的时候，总能看到他也望向自己。
“你平时这么早去学校，都会做些什么呀？”大概是姑娘望的次数过多，李明耀开口打破两人之间的安静。
“午睡什么的，或者也会写写作业。”
“还真是乖宝宝呢。”
“那你去那么早，会做什么？”也可能是少年的语气太过温柔，姑娘壮了壮胆。
“在教室或者小卖部坐坐什么的。”
“这样啊。”
“你好像，脾气很好呢。对所有人都很温柔。”就连，不认识的人也会温柔以待，比如他。少年扬了扬嘴角。
“没有呀。”姑娘诧异的抬头，对上少年清澈的目光，又迅速收回视线，“我脾气很不好的。”
“我觉得很好呀，你看。”少年眯起眼，“像我这样突然自来熟的找你，你也没把我当成神经病什么的，也还是会很温柔的。”
“……”左明香愣了愣，终只是尴尬的笑笑。其实，怎么会一样呢，因为那是引着自己走向光明的少年呀。怎么可能会跟旁的人一样。
“对了。你跟杜唯，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杜唯他是知道的，还在二中的时候他经常混迹在教职工宿舍区，杜唯经常去找杜惠，杜惠这个人对学生又特别热情，跟他们练体育的那一帮人还挺熟。不过他到是跟杜唯熟不起来，那样的男生，成绩很好，长得也好，家世干净，骨子里会带着些许傲气，不太看得起他们练体育的这帮人，特别还是像他这样的差生，所以也没什么交流。只是知道有这样的一个人。
左明香不一样，虽然同样不爱理人，但那种不理人不是看不起人的那种傲气，而是对陌生人的一种疏离。左明毅经常带她去球场，有时候是教她投蓝，有时候就让她在边上看着左明毅打球，偶尔帮着左明毅捡球。李明耀那会儿和左明毅也不是很熟，但能说上一两句话。左明毅身上有一骨子公子哥的痞气，这种痞气和萧歌身上的那种小混子的痞气很不一样。这种痞气让李明耀不敢去招惹。他家境在同学中还算有钱，但和左明毅家比起来，可能不在一个等级，这是小商人与生俱来的灵敏嗅觉，像左明毅这样的公子哥，李明耀觉得并不好惹。
“啊？”左明香挠挠头，“国庆假期吧？”所以其实李明耀也很好奇她和杜唯这个青梅竹马的传言嘛？果然和卓妍很相似呢。
“国庆才认识的啊。那他对你那么好？”
“嗯？好么？”说起来，也是好的。左明香细细回想了一下，杜唯不生气的时候确实对她很好。
“还不好嘛？”少年声音扬了扬，“他那样的人，看谁都不屑一顾，独独对你很特别。”
“……”
“你有时间可以观察一下的，他看别人的眼神，真的挺冷漠的。”以为左明香不信，少年又补了一句。
“我知道啊。”左明香点点头，杜唯的冷情她又不是没感受过，“他有时候对我也挺冷漠的。我们的关系，并不像传言的那般好。”
“这都不算好，那你跟谁才玩得好啊？你们班那几个？还是最近熟起来的萧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