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将军召来王叔和,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说,“可惜呀,可惜呀,只剩下几根毛了。”王叔和二话没说,立即号了脉,感觉将军是邪风燥火所致,必须外敷内服才能见效。因此,王叔和胸有成竹地说:“我开的这个方子只能止脱发,除燥火,等病情稳定后,再让脱发重生,不过------”
“你但说无妨。”赵将军如今对王叔和有些好感。
“可能会留下酒糟鼻。”
“这不行,会影响将军的形象的。”旁边有随从附和着说。
“待脱发重生后,我自有办法来治好酒糟鼻,请将军放心。”王叔和转身对随从说:“这治病呀就得象小孩吃藕,必须得一节一节的来。”
将军点了点,表示赞同。
王叔和说,“今天你是请我来为你治疗脱发的,你喝下我这方子自然会好,完全长出黑发后,我再用药方治好你的酒糟鼻。”
说完,王叔和准备回家,无意间望了望,审视了一下将军的脸,觉得有些异样,只见赵将军坐在那里按着肚子,似睡非睡,双目无神,嘴唇乌紫。
王叔和转身走到榻前,说“请问将军还有什么隐瞒了我?”
随从说,“将军肚子疼。”
王叔和上前摸了脉,感觉将军的脉象微滑、断续,详细询问饮食起居,一切无异,王叔和正在沉思冥想,琢磨着这个症状是啥病呢,只听随从突然冒出了一句话,说:“将军吃了腌制的山鸡。”
山鸡?王叔和立即心领神会。
王叔和放下医具,果断地说:“快,快,姜两升煮水三升,分三次灌下,使其泻肚子排毒。”
“难道山鸡中毒了?”随从因为不解而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