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您说现在,我还怎么做人?如今满大街都是笑话我的人!都是那个贱人害我!一定是那个贱人在害我!”郑云龙在丹阳公主房内,歇斯底里,大吵大闹,半点也没有了京城里传闻中的温文尔雅的镇国公府世子形象。
“海儿,你先冷静冷静。娘这不是正在想办法吗?那个贱人回头娘一定帮你收拾!只是现在,你一定要挺住,每天该去上书房还是得去!”丹阳公主温言劝说儿子。
“我不去!如今我成了满京城的笑柄,去了几位皇子更加要笑话我!”郑云龙倔强摇头。
“海儿,你不小了!你听娘分析,你越是若无其事,人家就越说不到你头上。越是躲着不肯见人,就越加要引得人说!”丹阳公主强行压下心口的火气,耐心劝说。
“你且坚持几日,过几天你父亲就会派军中的斥候回来帮着调查,肯定很快事情就能水落石出!”镇国公常年驻守在外,并不在府里。
丹阳公主眼看情势失去掌控,立马派人送了一封加急文书前往边陲向丈夫求助。
同时也特意递了牌子进宫,要求太后帮忙,让皇上下令彻查此事。
如今满京城都是那个郑姓公子的八卦传闻。甚至有的茶馆里,一些促狭的说书人都把这事现编了段子说了起来,只为了引人多喝一杯茶,多听一段戏。
“姑娘,现在满大街都在议论那个镇国公府姓郑!甚至那茶馆里说书的都在说!看他们还有没有脸出门!”秋红说起这件事,那是眉飞色舞,只觉得解气。
“嗯,时机也差不多了!秋红,扣儿那边,你劝的怎么样了?”黄萃茗抿唇浅笑,知道镇国公府的人过的不好,她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