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说这个,那您看看怎么动手术,要准备什么?”
“先将狗子抱到一个空房间吧,里面炕烧热,然后给我准备一脸盆的烧酒,要度数高一些,最好是那种庆城白酒,75度的。还有需要一把锋利的刀子,对,你这把就可以,将酒点着,要好好将刀子烧一遍,去去上面的细菌……”
刘元也是个干家子。
说干就干,他一遍给王天孝安排着事情,一边回自己的房间去拿缝伤口的针线。
王天孝这边也急忙和妻子开始准备东西。
他准备酒,妻子则是将空着的房间炕烧得滚烫,因为炕上没有铺任何被褥,房间又是比较小的一间,炕里的细煤烧得滚烫,辐射出的热量也很快就弥漫了整个房间,让房间变得温暖如春。
王天孝将一个干净点木板放在炕上,木板上铺着油布。
然后将狗子放在油布上。
他将狗的嘴用布袋暂时包裹起来,并且绑住了他的前腿。
等下要动手术,会非常疼,山里也没有什么麻醉药,只能让狗子硬撑着。
毕竟不是自己养的狗,他尽管和刘元在手臂的位置都绑了很厚的棉花和兽皮,但还是将狗子的嘴上也套了东西,万一这家伙太疯狂,到时候两个人受伤就不好了。
一切工作准备好,刘元将酒朝一个洋瓷小脸盆里倒了半脸盆,然后用火柴点燃,很快脸盆里的酒就燃烧起来,发出青蓝色的幽焰。
他将王天孝心爱的短刀放在火上反复炙烤着,几分钟后,和王天孝交换下眼神,“开始吧。”
王天孝点点头,轻轻在狗子耳边说:“不要怕,我们是为了你好,等把骨头重新规整好,你可以站起来了。”
边说,他边用手轻轻抚摸着狗子的脑袋。
狗子开始睁大眼睛盯着他,慢慢在他的安慰下闭上眼睛。
“来吧。”
王天孝将手放在狗子的头上,让刘元动手。
如果狗子要反抗,他会第一时间压住它。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也不顾上它愿意不愿意,只能硬撑着了。
“滋。”
刘元的刀子轻轻将狗子的腹部划开几厘米的口子。
狗子的身体猛然抽搐一下,它陡然睁开眼,双目圆整,盯着王天孝。
王天孝先是被稍微惊了下,急忙用腿压住狗子的腿,手又要去压制狗的脑袋,但令他诧异的是,在经历瞬间的抽搐后,狗子竟然没有再反抗,重新闭上眼睛。
虽然它疼的四肢都在颤抖,却很克制地没有暴起反抗,就像一个英雄一样,默默承受着剧痛却半点不愿意放弃。
狗子这种顽强的态度,也深深打动了刘元。
他不再忌惮什么,开始快速将狗子错位骨头重新归正,然后很麻利地缝住伤口,又帮狗子打了四个支架,让它不会压迫到骨头。
所有事情搞完,一共只不到半个小时。
等他绑好最后一个死结时,总算长舒一口气,瘫坐在炕上,却因为炕实在太热了,直接躺的屁股发疼,又急忙跳下炕。
“表现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