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和他妈在。
江平安和娄晓娥只能暗中眉来眼去,却做不了什么。
生了个孩子后,娄晓娥更加的成熟丰韵了。
她还想要个孩子,不过江平安没答应,怎么说也要隔一两年再怀孕。
毕竟十月怀胎,是很伤元气的事儿。
不只是娄晓娥,对郭燕她们,江平安都是这么安排的。
不过,娄晓娥计划明年就离开京城了,江平安答应她,在她离开前让她怀上。
这样一来,她生的第二个孩子,江平安怕是要很久才能得见了。
许大茂跪了半个小时,娄晓娥才松口让他起来。
许母也默默点头,没多说什么。
起身时,许大茂站都站不稳,扶着墙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
“膝盖乌青,浸血了!”他把裤腿卷起来,咬牙说道,疼的倒吸凉气。
膝盖受了伤,倒没什么,关键是今儿脸面丢大了。
让江平安看着跪搓衣板,他都想找个地缝钻下去,脸臊得慌。
娄晓娥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低头看着怀里似睡将睡的孩子。
如果不是还想要个孩子,还需要身份遮掩,她早就不想和许大茂虚以为蛇了。
就算如此,她也没多给许大茂好脸色看,稍有不对,便冷眼相向。
也因为她生了个儿子,只要不故意没事儿找事儿,许大茂大都捧着她。
再加一个许母隔代亲,宠溺孙儿。
凡事都站在娄晓娥一方,许大茂的家庭地位急剧下降。
当然了,自己的儿子,该心疼还得疼。
这不,处罚完许大茂后,许母又连忙起身,去房里拿了红花油和药膏出来。
“自己抹上吧!别留下病根儿了。”许母把药递给许大茂说。
顿了顿,又语重心长道:“你呀,都当父亲的人了,以后可得稳重点。”
“今儿多危险啊,孩子这么小,要是掉地上摔出个好歹,我也不想活了。”
许大茂接过药,一瘸一拐走到板凳前坐下,无语道:
“妈,好好的你可别动不动要死要活,这不没事儿吗?”
“等真出了事儿,就晚了!”许母没好气道。
这时,孩子睡着了,娄晓娥轻手轻脚把孩子抱到婴儿床上放下,回头说:
“平安,下次记得过来吃饭,家里不缺你一口吃的。”
许母也附和道:“晓娥说的对,早就想请你吃饭的。”
“你每次大包小包的提着东西过来,请你吃饭,也算是我们的一番心意。”
江平安颔首微笑道:“行啊,等得了空,我一定过来吃饭。”
……
许大茂往膝盖上抹了药后,江平安就起身提议,前往工厂。
两人推着自行车出了四合院,许大茂商量道:
“江平安,今天这事儿,你可别乱说啊!”
跪搓衣板的事儿太丢人了,要是让傻柱知道,估计能笑死。
江平安沉默不语。
许大茂咬了咬牙,知道这小子又想要好处,想了想,说:
“两条牡丹,不,再加两瓶二锅头!”
“对嘛,这才像话,哪有求人办事儿,不送礼的?”江平安眉开眼笑道。
“放心,我的为人你还不知道?出了名的口风紧,很少私底下说人闲话。”
许大茂松了口气,点头笑着说:“在这方面,我还是信得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