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会？”
陈牧舟一怔，司脔能做到，是因为她的覆层是有形、一体的。
姜晨曦也是一体，但她是无形的。
如果真的能成……
陈牧舟竟在瞬间感受到了一丝豁然，好像触摸到了权柄内核的本质。
“我本来打算给司脔女士呢……”
陈牧舟瘪嘴应声，但没表态。
“呃……”
姜晨曦闻言一怔，恍然道，“也是呢……我们仨还欠司脔姐姐一枚权柄呢！”
“你们仨……”
陈牧舟看了窗口上瑟瑟发抖的楚霜染一眼，神情有些意外。
不久前，她还骂得楚霜染抬不起头呢。
舰娘身上是有些魄力的，她不经意间展露的想法，真的很顺他心意。
他感觉不知不觉间，这个‘三司小队’自行产生了灵魂核心，省却了他很多口舌。
这就是‘意见领袖’么？
再想到她丧气的另一面，陈牧舟心里又泛起一阵无力。
“晨曦……”
他想了想，点头道，“试一试吧，不行也没事，你拿着就是了。”
“我可不是贪恋这枚权柄哦！”
舰娘装扮的姜晨曦出现在穹顶大屏上，一本正经道。
她话音落下，另一个窗口上，还在绕着百里映萝转圈的小艇伸出一条肉须，取走了那枚异灾权柄。
“唔，这狗东西给的权柄好乱啊！”
“……”
陈牧舟感觉自己被阴阳了一波，无奈撇嘴道，“异灾嘛，你指望它有多好……”
他话音刚落，整个人便怔愣住了：
穹顶大屏上的姜晨曦和上次927一样，拿出一份调用，抛向窗口之外。
而陈牧舟知道，这只是视频特效。
然而下一刻，调用接触到屏幕的那一刻，竟然跟927无形的金色方块一样，透屏而出。
这次出来的不是无形的调用，而是实物调用——一枚鹌鹑蛋大小的‘神经元’。
它有重量，所以在离开屏幕的刹那，便坠向地面，
好在舰娘早有准备，从地面探出一条肉须接住了它，并转交到了陈牧舟手中。
“这……”
陈牧舟见状，没有立即吸收调用，而是第一时间看向了飞船运行日志。
“！！”
姜晨曦显然不可能跨越上千公里，将调用本体投送给他，
日志显示，是姜晨曦借助穹顶内物质，现行制作了一枚调用。
这个过程的原理，就像是司脔生成了行走体。
“还可以这样？！”
一时间，陈牧舟刚刚感到的那股‘豁然’更通透了，他感觉到了一个‘大框架’的存在。
不，不是感觉……是一定！
一定存在一个为繁盛体系兜底的，放之蓝星而皆准的东西。
这才使得晏莹吃下了银杏果，司月被人砸开脑壳，司茸战胜了其他姊妹时，权柄‘凭空’出现在了她们身上。
“会是繁盛基因么？”
陈牧舟心有所感。
这个过程显然不是‘凭空’，它存在一个自成逻辑。
生命函数本就是一个调用库，调用的调用，依然在执行这套基底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