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你疯了吗!”
白忘语抱怨道,“不是说,不乱来吗?”
“我没乱来啊!”
李子夜应道,“生理卫生课,多么科学、庄重的课程,我觉得,这门课有必要继续开下去。”
“还要开?”
白忘语震惊道,“你不怕各位掌尊拍死你吗?”
“掌尊大,还是儒首大?”李子夜问道。
“自然是儒首。”白忘语应道。
“那不就得了,儒首答应过我想开什么课就开什么课,四位掌尊若是有意见,可以去找儒首反应啊!”李子夜咧嘴笑道。
“……”
白忘语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太学宫东院。
儒首的小院前,四位掌尊齐聚。
“儒首!”
法儒掌尊一脸急色道,“不能让那小子再这么折腾下去了,太学的学子可都是我大商的栋梁之才,那小子如此儿戏,过不了多久,太学宫恐将成为天下人眼中的笑话。”
“法儒所言甚是。”
其余三位掌尊附和道。
“有你们说的这般夸张吗?”
小院内,孔丘拿着水瓢,一边给青菜浇水,一边应道。
“儒首,我儒门最讲究的便是礼法,但是那小子的所作所为,着实离经叛道,儒首即便再爱才,也不能任由那小子胡来啊。”法儒有些急了,说道。
“嗯……”
孔丘想了想,点头道,“你说也有道理,这样吧,你让忘语把那小子带来,老朽和他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