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风屁颠屁颠的就答应了,他没想着自己能拜向缺为师,就想着对方能指点自己一二就可以了,得了几段道法明显已经超乎了他的预期。
······隔天,向缺让陈冬和陈夏把自己送到车站,他没去机场坐陈三金的私人飞机,坐这玩意脚不沾地的他总觉得不太靠谱,还是觉得火车比较方便,从唐山到沈阳动车也就是不到一天的时间。
临走前,陈夏递给了向缺一部手机,他也没推辞,既然已经出山入世了就得过上普通的生活,尝试着接受那十二年没有接触过的新生事物。
被老道给挥霍了十二年的青春,必须得想办法弥补回来啊。
“缺啊,啥时候再回唐山呢,冬哥肯定会很想你的”陈冬叼着烟,摸了摸脖子上的玉佩说道:“你虽然说这东西能帮我躲灾,但我还是感觉没你在我身边放心,反正你也没啥事要不干脆从家回来就跟我在唐山呆着得了”
“谁告诉你我没事了?你挺能掐会算的呗”
“啥事你都放下吧,分点轻重行不行?”陈冬拍着向缺的肩膀痛心疾首的说道:“你长点心哈,你跟我姐的故事才刚刚开始,我这个配角打算中途退出,剩下的你俩去演绎吧,正好能唱个二人转,谁要是再想在你俩的剧本里演个角色什么的,我第一个不答应,我就问他唐山扛把子说话好不好使就行了”
“行了,你别啰嗦了我脑袋疼”向缺赶紧调头就走,进入车站,他自问对鬼肯定弹指间挥手搞定,但对女人却不知道从何下手。
陈夏在旁边抿着嘴恨恨的说道:“跑那么快干啥,有鬼啊”
陈冬愣呵的说道:“他还能怕鬼啊?姐你是不是虎了,他就是怕你也不能怕鬼啊”
“我能吃了他啊?”陈夏恼怒的踹了他一脚说道:“别以为带个玉佩就能躲灾,我要揍你满天神佛都拦不住”
东北的初春还比较寒冷,地上还有着尚未融化干净的雪迹和冰碴子,冷风吹到脸上像刀割的一样,刺骨的疼。
向缺抱紧肩膀想要暖和点,东北的冷和终南山的冷大不一样,在终南山的冬季,大雪纷飞的时候依旧有隐士只穿着单薄的衣裳坐在雪地里打坐,这帮隐士除了苦修外,也是觉得不太寒冷,但在东北谁要是坐在地上要不了多久就得冻抽筋了。
沈阳北站下了火车,向缺背着帆布包走出车站,找到了附近的长途汽车站等了将近一个多小时,才上了辆通往距离沈阳两百多公里外的一处偏僻小山村的大客车。
此时已经下午一点多钟,到家还需要三个多小时的时间。
上了大客车,折腾了大半天的向缺就缩在后面打盹,这几天把他有点折腾累了。
向缺的家是一个四面环山的村子,村子不大就一百多户人家,多以向姓为主,基本上都沾亲带故的,祖祖辈辈的在这里生活了一百多年,向缺父母健在,爷爷奶奶也住在村里,他还有两个姐姐,一个大他四岁一个大两岁,前几年两人都结了婚。
大姐嫁给了沈阳一个开汽配修理的小老板,二姐嫁给了附近地级市的一个小公务员,总的来讲向家的日子过的还算不错,不算大富大贵但吃喝肯定不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