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和医院的院长很着急,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因为护理人员已经初步帮聂钊做过清创了,马上要去拍CT,他需要聂家人的首可,也需要聂家人的签字,救人性命,耽搁不得。
陈柔也很心急,毕竟她自从穿越过来,目标就只有一个,让聂钊,那位大紫荆勋章的获得者不必瘫痪,坐轮椅,做一个能够站起来行走的正常人。
她是种花家的特种兵,每接一项任务都圆满完成是刻在她骨子里的。
她不希望她的任务失败。
那么,聂荣能答应吗?
时间一秒又一秒的过去,陈柔迟迟听不到聂荣的答话,内心都有点鄙视这位如今的香江首富,鄙视他的吝啬了,却听聂荣说:“阿柔,找个地方面谈吧,我所拥有的,你们想要什么都可以,包括聂氏账上的8亿流水,不要伤害阿早就好。”
于一个庞大的家族产业的话事人来说,其实聂荣犹豫的时间并不长,只有20秒。
在这20秒钟,聂荣,这位八十年代当仁不让的香江首富也通过了陈柔的考验。
她说:“聂主席,您儿子目前在养和医院,需要立刻手术,所以请您马上来签字。”
再说:“还有,据我所知聂家目前总共有12位保镖,您贴身带的共有8个,排两班,每班4人,但我需要您把他们全部调到养和医院,24小时轮班,来值岗。”
现在是傍晚时分,19:00,夜幕笼罩整座城市,大大小小的霓虹灯不约而同的亮起,繁忙的维多利亚港上,轮船归港的气笛声此起彼伏,晚风也愈吹愈猛。
儿子于父亲意味着什么,大概只有做父亲的那个人自己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