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勒格尔又喝酒时,铁木真已与桑昆和札木合约好了,他和德薛禅先带着乞颜部的人马,在哈撒儿和狼孩的带领下,乘着夜色,马裹蹄,人衔枚,正向蔑儿乞人的营地而来。
蔑儿乞人在老萨满的“帮助”下,都认为找到了真凶,也就是孛儿贴和速赤吉勒两个女人,积压在心里的石头一旦落地,以为羊群再也不会有事了,便开始松懈起来,各个毡帐很早就点起了羊油灯,男人开始放心地饮起酒来。
赤勒格尔一边喝酒,还一边意淫,想像着孛儿贴的袍子里面,包裹的是多么白皙而光洁的一副身材,并将意淫当作了最好的下酒菜。
不知不觉中,他又喝得醉醺醺的,在其它毡帐都熄灯睡觉时,才向孛儿贴和速赤吉勒的毡帐走来。
他带着醉意,却还是发现了,整个蔑儿乞部的营地,都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之中,说明大家都睡得很香,他当然知道,这是上晚和前段时间折腾的结果。
过分的寂静,使赤勒格尔有些不习惯。初秋的草原上,白天气温很高,晚上很快就降温了,凉飕飕的晚风灌进脖子,一直吹到背上,使他觉得脊背发冷。
霍然之间,他有一种怪怪的感觉,酒也醒了三分,可是以他老实本分的智商,根本说不清,也道不明,不知道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
眼前就是孛儿贴的毡帐了,里面的灯已灭了,黑灯瞎火正适合接下来的行动。
他的身子,又很快燥热起来,将怪怪的感觉抛在了脑后,开始大步向毡帐走去,脚步有些蹒跚,却丝毫不影响兴致。
当赤勒格尔掀开毡帐的帘子,孛儿贴便知道他来了。
这些日子,孛儿贴的睡眠不好,躺在铺着毡子的地上,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铁木真,想起两人在一起的日日夜夜。
想起这些,她便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直到想起肚子中的孩子,也需要好好休息时,才一边用手抚摸肚子,一边给孩子讲故事,当困得不行了,才能睡去。
今天晚上,她怎么也睡不着,旁边的速赤吉勒早已睡沉了,听着那轻微的鼾声,更加睡不着了。
赤勒格尔来了,她像平常一样,主动地躲到一边,等他发泄完毕,走出毡帐后,再靠近二娘。
可是,当她准备躲开时,赤勒格尔却像一只饿狼,向她扑了过来,由于速赤吉勒的身子挡着,差点将他摔倒。
赤勒格尔一身酒气,孛儿贴厌恶地躲开了。
速赤古勒惊醒后,迅速爬了起来,准备阻止赤勒格尔进一步的行动。
没有想到,赤勒格尔嫌弃地将她推开,并带着酒气骂骂咧咧:“孛儿贴,我忍了这么久,再也不能忍了。不然的话,我会后悔一辈子的。”
他的力气很大,一把将速赤吉勒推倒在地。
孛儿贴以为他喝多了,还想像以前一样虚以委蛇:“又喝多了,我不是答应过吗?生下肚子里的孩子后,你想怎么样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