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做过义工呢!”丁一一故意撇着腔说话,“你就让我跟着你去嘛,保证不给你添麻烦。”
“好吧,那走吧。”戴安娜说。
“喂!真去啊!说好的去吃大餐呢,怎么就变成做义工了?”杨洋突然大声抗议。
“你不去也没有关系。”戴安娜耸耸肩。
“去嘛去嘛,杨洋一块儿呗!”丁一一说。
杨洋只好撇了撇嘴说:“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地陪你们去吧。”
三人上了车以后,戴安娜八卦刚才杨洋说丁一一装抑郁症的事。
“一一,你那抑郁症到底怎么回事啊?”
“那个心理医生简直就和中国的算命先生、大仙儿没区别,不过我也得感谢她,她就是我的贵人,如果不是她,我家老佛爷才不会放过我呢!装病重获自由的感觉真好!”丁一一兴奋地说。
“虽然心理问题属于普遍现象,但也不能完全忽视,我相信那个心理医生的诊断还是有一定道理的。”戴安娜说的煞有其事。
丁一一摇摇头说:“她有点儿瞎掰,管她呢,反正我一点儿事儿都没有。”
“你所谓的重获自由就是不上课在家打游戏吗?”戴安娜嘲笑他。
丁一一知道自己的行为不妥,只得小声地说:“就一天而已嘛。”
“你妈妈不干预你虽然是好事,但如果你因此放纵自己不学习可不行。”戴安娜说,“从明天起,每天一个小时的英语辅导还是要继续进行的。”
丁一一讪讪地说:“我知道了,我这不是刚刚获得自由,放松放松嘛。”
杨洋听到丁一一被戴安娜训,忍不住幸灾乐祸地说:“被戴安娜姐姐批评了吧?刚刚逃出如来佛的五指山,又被小姐姐套上了紧箍咒,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