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手腕昨晚刚被发簪戳了一下,一下子被阿槿摁到痛处,疼得她倒抽口气,小脸一白。
她手腕上缠着的帕子便落入阿槿眸中,他手上便松动了一下,道:“小丫头,你又受伤了?”
阿槿伸手去触碰她的手腕,想看看是怎么个情况,朝歌另一手得了自由,一个巴掌就要朝人脸上招呼过去,阿槿重新接过她招呼来的巴掌,抓住她的手腕,也不气恼,声音依旧温柔:“阿槿的脸可不是能打的,被你打伤了就不好看了,你就不喜欢了,来让阿槿看看你的伤。”
这人倒是待她一点杀气没有,依旧温柔似水,一手固定她的手腕,张口把她另一手腕的帕子给咬下来了,雪白的藕臂上明显有个被刺过的伤痕。
“小丫头,告诉我哪个伤了你,我这就去为你报仇雪恨。”这人又一改先前的温柔,目中染上昨日重现的杀气,似乎只要她说出那个人是谁,他就立刻过去把人给撕了。
朝歌见过他昨日杀人的威力。
一时之间有几分诧异,诧异过后又想,不管他是谁,上她家屋顶,这般接近自己总是不安好心,另有所图。
嗯,非奸即盗。
心思转动之间,她人又被这阿槿控制身下,仿若身上被压了块大石头,动都不能动一下,气愤,道:“我自己刺的我自己,你要杀了我吗?”
阿槿倒是一怔,问:“你为何要这般对自己,不疼吗?”
雪白的藕臂被刺成这般,他看着都替她疼了。
小丫头细皮嫩肉的,并非皮粗肉糙之辈,刺一下也没关系。
“假惺惺。”朝歌送他三个字。
阿槿听这话一脸伤心,道:“你对我误会这般深,可让我如何是好?”
“你假装花仙,你还有脸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