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煜现在越来越肯定,那日的事就是一个阴谋。
是沈朝歌与卫姑娘联合起来害他,想要拆散他与晚歌。
气不气人。
秦公子内心恨沈朝歌咬牙切齿。
秦公子压下心里的恼恨,说:“卫姑娘,你不承认也没有关系,但你身上的标志是不会就此抹去的,那日我隐隐看见,在你的肩上有一个蝴蝶图案,如果这个图案不在你肩上,就证明我认错人了,你敢把你给沈老夫人检查一下吗?”
卫姑娘有些为难,默了一会。
秦公子道:“怎么?卫姑娘这是不敢了吗?”
卫姑娘也就走到沈老夫人面前,行了一礼后,在她面前跪坐下来,说:“请老夫人检查。”
她把自己的衣裳稍微往下拉了拉,露出自己的双肩。
在她的左肩处,赫然用布包扎着。
沈老夫人微微一怔,问:“这是怎么了?”
卫姑娘说:“不小撞桌上,伤了一下。”
秦公子面上微变,有些激动,道:“一定是你发现事情败露了,故意想要把身上的记号抹去,自己捅了自己一刀。”
“秦公子。”沈朝歌已站了起来,冷声道:“我念在你救过花颂的份上,容忍你一次,但不会容忍你二次。”
她走过去,给卫姑娘把衣裳拉上。
秦公子眼见为自己洗刷清白失败,一着急,他转向晚歌道:“晚歌,你要相信我,那日决非我故意,我是被这卫姑娘陷害的,是她害我,我对你一心一意,从来没变过。”
六姑娘忙退后一步,道:“秦公子,请你自重。”
她现在是有未婚夫的人了,可听不得旁的公子与她说这些肉麻的话。
朝歌走过来不客气的道:“秦公子,就算没有当日之事,我六姐姐也不会要你了,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我劝秦公子还是不要在这里无理取闹了。若是没有旁的事,您就请回吧。”
她掷地有声,明明是个小姑娘,气势上就是唬人。
秦公子瞪着她,满心满眼的不服。
这卫珍分明就是当日在沈府的那位姑娘,现在跟随了朝歌,这一切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当日之事就是朝歌陷害他的。
他虽认定了事情一定是朝歌所为,奈何他人微言轻,现在证据没了。
卫姑娘肩膀上没蝴蝶,受了伤。
多么明显的毁尸灭迹法。
他觉得自己冤得很,奈何这理还无处去说。
六姑娘也不看他,躲他远远的。
明显的甚是嫌弃他。
六姑娘当然没有忘记他逛青楼,在屋里与人姑娘快活一事。
光听一听里面的声音就恶心。
秦公子没人家的势力大,也不敢在此放肆,只能打落了牙齿往肚子里咽,朝沈老夫人行了一礼,憋屈又恼恨的转身走了。
轰走了这人,朝歌也就又坐了回去,道:“这泼皮无赖以为救过花颂为名,以为在我们沈家就有说话的权利了,妄想与我六姐姐重回过去,他也不看看他配不配得上我六姐姐。”
花颂忙说:“若非被刘香玲绑架,外祖母也不会欠下秦公子这么一个人情,由他在这儿胡说八道。”
说来说去,还不是她们沈家惹下来的麻烦事,还连累到了她。
她又大人有大量,道:“好在现在事情都说清楚了,秦公子也死了这条心了,以后再不能拿卫姑娘一事来造谣生事了。”
提到这刘香玲,沈老夫人脸色沉了沉,沈家是倒了多少的楣,才会沾上这么个人。
几人闲聊几句,沈为民这时大步流星的过来了。
一看朝歌果然在此,他摆出当爹的架式,道:“朝歌,你在这儿作甚,过去陪爹喝一杯。”
她回来两日了,他们父女俩还没有好好的吃过一顿饭,单独聊一聊。
沈老夫人说:“你来得正好,就坐下来等个人吧。”
沈为民坐下来,问:“等谁?”
能让大家坐在这里等的人,他以为会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却听沈老夫人说:“等刘香玲。”
沈为民面上微微一变,道:“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