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上虽然吵吵闹闹,但也其乐融融。
稍作歇息后,父子俩就带着江意和苏薄去了祠堂,给娘敬香去。
祠堂里香火缭绕,夫妻俩跪坐在蒲团上,给江意亡母行礼磕头。
江重烈和江词就在边上看着。
等他们敬完,江词就上前,将他们手里的香接过,插在香炉里,道:“娘,小意和她夫婿苏薄,回来看您了。”
拜完母亲后,中午就在膳厅里开饭。
下午江意和苏薄回了后院里休息。
江意的房间里还是整整齐齐的模样,知道她要回来,一切都打理得妥妥帖帖的。不光是她的起居物品,还有苏薄的,都备上了两人份。
进门后,江意听苏薄道:“今日不回了。”
江意回头看他,他又道:“我们住下来。”
江意失笑,眼里光彩熠熠,道:“那咱们那边的家里会不会太冷清啊?”
苏薄道:“不过是座房子,把那边的人调些到这边来,这里就是家。”
江重烈和江词听说他俩要住下来,当然满心赞成,于是乎一下午,院里的嬷嬷来来去去地准备,既然要长住,总得把日常起居打点得更为详尽一些。
江词也来江意院里看了一番,看看有没有什么家具要添的。
他一来,就大刀阔斧地让家里人把书房旁边再往外拓宽一点,毕竟苏薄要用到书房,总得办办公什么的。
初初拟定了计划,回头等看个日子就动工重新修整这处院子。
当晚,父子两个拉苏薄喝酒,被苏薄强硬拒绝。
江词就很不满,道:“以前叫你喝酒你拒绝也就罢了,现在你都成了江家的女婿,你还好意思拒绝?”
苏薄道:“这酒气太重熏人。”
江词:“熏人?熏什么人?”
苏薄:“熏我房里人。”
江意冷不防呛着了,苏薄端了杯茶水给她。
江词看着他俩恩恩爱爱的模样,酸不拉几道:“你好样的,现在都知道拿小意当挡箭牌了。”
江重烈就劝:“算了算了,小意才回门第一天,不跟他计较,以后慢慢收拾他。”
阿忱也有自己单独的一个院子,晚饭过后,江词就领着他去了。
来羡行动不便,也不可能留在江意和苏薄房里,就暂交给江重烈带回去,并约定好在它好起来之前,家里人负责轮流带它。
江意和苏薄牵着手,也回自己院里洗漱了。
房里暖和,床帐被褥都铺得软和,江意沐浴完,正烘头发时,苏薄便在盥洗室冲完澡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