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很少有机会能够和同龄的男孩子一起讨论成长的话题,这么多年整个训练基地除了他,只有一个比自己小八岁的师弟,他们之间完全没有像正常上学的那些男孩子那样背地里偷偷议论哪个长得最好看,哪个是校花,或者几个人一起看黄色的片子,这些尊尊和五百经历过的事情,他一样没经历过。
所以并不是特别了解到底怎么***。
至于脉脉,她同样没有像其他个小姑娘那样三五结群的讨论女生的那些小秘密,她从小就到处拍戏,整个一小童星,就算是到了学校上课,也是被很多保镖簇拥着去,很少能够和其他小女生建立深厚的友谊,融不进去她们的小圈子,不知道女孩子怎么被***。
但是她会演电影啊,电影里的镜头都是这样的,床上留下一点血,那就代表女孩子的身体被霸占了!
此时此刻,脉脉已经恼怒得失去了理智。
“你还不承认,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还敢抵赖!”脉脉一把抓住床上的枕头,对着圣圣用力的砸:“让你抵赖!让你抵赖!让你抵赖!”
圣圣明显底气不足,他昨晚确实抱着她睡过一个小时。
“你别乱动了,血都滴落到地毯上了。”圣圣指着白色地毯上一滴一滴的血迹,说。
脉脉啊的一声,立刻蹲下来,双手环抱住自己,仰头看着圣圣:“都是你干的好事。”
脉脉这么说,圣圣越发心虚。
“我好像没有碰你。”他声音不高的解释。
“你还抵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