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贞搂着朱紫站了一会儿,他就有些坚持不住了,脑子里晕晕乎乎的,腾云驾雾一般感觉什么都在晃。
朱紫知道他真的是喝多了,就难得温柔地说:“咱们睡去吧!”
赵贞“嗯”了一声,揽着朱紫的腰肢,向床走去。
到了床边,朱紫拉着赵贞,让他在床边坐了下来。
然后开始帮他脱衣服。赵贞乖乖地坐在床边,朱紫让抬左胳膊就抬左胳膊,朱紫让抬右胳膊就抬右胳膊,乖得不得了。
把他外面的红礼服和里面的中衣脱下来之后,赵贞变成了上身赤裸下面穿着白色亵裤的状态。
看着这样呆呆的赵贞,朱紫起了觉得很好玩,她的手在他身上缓缓滑动,抚摸他的脖子,肩膀,锁骨,胸前,最后,两手落在了赵贞腰间的腰带上。
朱紫没有立即去解赵贞的腰带,而是仰首看着赵贞。赵贞也在垂眸看她,秀眉微微皱起,潋滟凤眼被浓长的睫毛遮挡住了,有些迷离又有些不解。
朱紫看着他微微一笑,大眼睛弯成了月牙形,然后低头解开了赵贞的腰带。
腰带一解开,白色软绫质地的裤子立刻滑溜溜地溜了下去,堆到了赵贞的脚踝上。
朱紫蹲了下来,温柔凝视前方的赵贞的小兄弟。这位小兄弟平时横冲直撞颇为凶猛,此时却在过量酒精的作用下,温和地偃旗息鼓休养生息着。
朱紫看看眼前赵贞的小兄弟,再仰首看看眼光迷蒙呆站着的赵贞那俊美的脸,心里像钻入了一只小虫子,麻麻痒痒的,手指头也痒痒的。她的心里还没想好该不该做,手指头却已经贱兮兮地自动伸了出去,在赵贞软绵绵垂下来的小兄弟上轻轻捏了一下。
赵贞似乎感觉到了,但是只是垂了下眼帘,然后又看向别处,在此过程中,浓密而长的眼睫毛像小扇子一般扇了一扇。
朱紫索性蹲下-身子,伸手又揉又搓蹂躏不止。揉了半天,赵贞的小兄弟依旧安睡如故。
挑逗没有效果,朱紫起了不愿服输的心,把脸贴了上去,尽力含住。
赵贞闭着眼躺在床上,只觉得自己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晕乎,一会儿迷乱一会儿舒爽,一会儿如在云端快活无比一会儿又急不可耐亟待发泄。
在迷乱中,他把朱紫向后推倒,然后压了上去。
在即将发射的那一瞬间,赵贞彻底清醒了过来,顿了顿,他咬紧牙关把那个物件拔了出来。
赵贞翻身背对着朱紫,拉过被子盖住自己。
朱紫一下子从极致的快-感没有过渡直接变成了空虚难耐,不由骨头作痒身子发酥。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从背后贴住赵贞,一边磨蹭一边哼唧着。
赵贞再也忍耐不住,翻身过来一把把她抱在怀中,一下下吻着她的唇,低声解释道“咱们府里的大夫,就是白天给你诊过脉的那个许文举,他对我说喝过酒行房的话,很容易生出傻瓜孩子。”
这个时候,赵贞是真的完全清醒了。他的下面虽然因为年青气盛依旧直戳戳的,可是他的思维已经很明晰:“要是南安王府的世子是个傻子,那他的弟弟妹妹该依靠谁去啊!”
赵贞想到那副场景心里就怕得不得了。以前他一直天不怕地不怕,混世魔王一般,可许文举闲谈时随意说的那句话却吓着了他。
他觉得就算是老天非要赐给他和朱紫一个不聪明的孩子,这也没什么;但这个孩子绝对不能是他的长子。他的长子是要做世子要陪他上战场要当南疆未来的王的,若是个傻子那可怎么办?
他把朱紫揽在怀里,耐心地对她说道:“我的王位是我出生入死挣来的世袭罔替,咱俩生孩子可得小心啊!”
朱紫早就听得呆住了。
她这才明白这次回到润阳后赵贞为什么几天才做一次,而且自己不喝酒也不许自己喝酒。
原来如此。
朱紫笑着伏在赵贞耳边轻轻说了几句。
赵贞秀眉一挑:“你真的愿意?”
朱紫轻哼了一声。
赵贞大喜,一把推倒朱紫,压了上去。
这下赵贞一开始就是狂风暴雨。
朱紫在这场狂风暴雨中,表现出最真实的自己。
她一感受到赵贞那里出现异常,马上推开了他。
一时事毕,赵贞躺在朱紫旁边,四肢舒展地胡乱摊在床上,回味不已地对朱紫说:“下回我要喝酒了还这么来!”
朱紫不理他,蜷缩成一团,也只留给他一个背。
赵贞回味良久,伸出手臂把朱紫揽在自己臂弯里,拉开被子盖好,又随手放下了帐子。
此时,帐外依旧红烛高烧,帐内却是春宵香暖,赵贞原先的酒意早就没了,想到刚才情景,他心里只是作痒,老想问一问朱紫。
问吧,又怕朱紫嫌自己不正经,不问吧,好奇心太强。
最后,朱紫迷迷糊糊快要睡了,却又被赵贞乱摸的手给摸醒,随意呢喃了一声:“做什么呢?”
赵贞嘴唇凑到她耳边,低低问道:“朱紫,刚才是什么味道?味道和不喝酒时一样不一样?”
朱紫没想到在床上一向只管埋头苦干从不多言多语的赵贞居然会对这个问题感兴趣,本来朦胧的脑子一下子也清醒了,她想了想,才道:“今日有些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