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还有救,如果连一点反应都没了,你就成了彻底的太监了,这东西有和没有一个样子了。”
太监……
这可不是个好词汇,对于这个世界的墨浅来说,本来性子就弱了,如果连最后的男性尊严都没有了,绝望,是的,只会留下无尽的绝望……
经言郁笙这么一说,墨浅被很大程度的吓了一跳,当即条件反射性的抓住了他的手,如同捏住了最后一根希望的稻草一样,白皙的透着些许微红的脸上露出了惊慌和丝丝祈求。
看着自己手上多余出来的手,言郁笙下意识就想收回,当然,他也这么做了,因为这上面还残留着刚才那充满韵味的柔软触感,那样的美好,清甜,他不想让破坏,哪怕拥有这种清甜气息的人就是他。
墨浅只当人家医生不想让人触碰,讪讪的收回手,还在一个劲儿的恳求,整张俊脸都挤成了褶子,只有眼角下的那颗红色泪痣愈发的妖艳夺目。
“这是医生的职责,出来拿药。”说完,言郁笙大步流星的朝着外面走去,正经的不能再正经的态度,彻底打消了墨浅最后一点防备。
从诊所出来,抱了满怀的药物,只是这些不用都吃,该吃的也就几种而已。
想到刚才言郁笙给他出的办法,愈发觉得他这个人还是挺不错的。
“嘿,奶娃娃,这人挺不错啊,我对他很有好感。”
可爱多闻言,心虚的为他点了一根蜡,他好想说这都是假象,到了嘴边,还是算了吧,让宿主自行体会就好,冷暖自知。
没有得到系统的回复,墨浅也没在意。
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分手,必须摆脱外面那个魔鬼一样的女人,而且还不能给姨妈家带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