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看到了什么?”手不期然间掐在了他的脖子上。
脖子上的手渐渐的收紧,墨浅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逐渐有了变紫的趋势。
“快说没有啊!”可爱多在神识里看的都替他着急,这人怎么傻了,软弱又不是傻,真是急死他了。
缺氧加强烈的求生欲,墨浅快速的摇头,一边猛烈的咳嗽些,一边两手挣扎着去掰言郁笙的手。
“郁……笙……”
良久,在言郁笙确定了他是什么都没有看到的时候,才松开了他的脖子,没有给他一个眼神,自顾自的越过他走了出去。
“咳咳,咳咳!”
墨浅捂着脖子,弓着腰猛烈的咳嗽起来,似是还没有从刚才的事中反应过来。
郁笙他,刚才好可怕,仿佛从地狱里走出来的致命修罗,可怖阴森。
他知道他为人高冷禁欲,但是从来没有见过刚才的那一面,阴郁的、黑暗的、嗜血的、还似乎带着一些被打断什么后的不满……
呼吸总算通畅了好多,他执起身子,视线就落在了那扇门上。
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这么神秘?
“不该好奇的不要好奇。”
身后蓦地响起了一道冷翳的嗓音,墨浅浑身寒毛战栗,机械的扭动着脖子缓慢后移,赫然对上了擦的透亮的镜片后面的黑的如墨水般的眸,菱唇蠕动,万千的语言都梗在了喉间。
见他被震慑到,言郁笙的神色才缓和了一点,伸出一只手,捞过了他的,拉着他径直朝着客厅走去。
“坐下。”
墨浅很听话的坐下,正襟危坐,几乎是屁股刚贴到了沙发的边,整个人看上去安静的不得了,就像被教导主任训斥的学生。
言郁笙看着他安静的样子,眸色微深,挤了一点手中的膏药在指腹上,动作轻缓的擦过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