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墨浅闹的不行,张冰没办法,一咬牙将他抱去了隔壁好友家。
回了自己家中后,开始坐在沙发上,长吁短叹的,愁眉苦脸,似是被什么特大的烦心事给困扰了一般。
丈夫墨军瞅着她这样,哭笑不得,伸手将她揽入怀里,将她的头放在了自己肩膀上,侧头轻声的问,“怎么了?”
“唉——”
又是一声长长的还带着明显抑郁的叹息。
她不说,墨军也不急,一下一下的触摸着她的发丝,安抚的力度一点一点的渗进了张冰的内心。
好半晌,她停止了哀叹。
从墨军的肩膀上扬起了脑袋,唤了一声,“老公。”
“嗯。”
触及到妻子眼睑下的乌青,心疼不已,捧着她的脸,蜻蜓划水般的吻落在了她的眼睛上,“别想太多,现在孩子们还小,根本不懂什么是感情,你呀你,尽瞎操心。”
男人的声音很清润,像极了落入玉盘中的珍珠,又像山涧中的流水,潺潺动听,带着安抚人心绪的魔力。
张冰转而一想,可能真的是她想多了。
这半年以来,贺承哲对宝贝的占有欲和保护欲着实让她有些震惊。
她记得,有一次宝贝哭的太厉害了,她被吵的有点烦,呵斥了两句,正好贺承哲那天在他们家,在她刚出声的时候,就打断了,为宝贝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