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贺承哲,你怎么会在这?”
话刚出,恨不得一口将自己的舌头咬掉,这是人家的宿舍,人家的房间,更甚者,他躺着的还是人家的床,现在问人家怎么在这,是来搞笑的吗?
脸上滑过一丝懊恼。
倒是贺承哲抓住了他话中的重点,向后退开一步,拉开了安全距离,眯着眼睛俯视着他,折射出一点危险的光芒。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如果没记错的话,我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到过。”
糟糕,他就知道,狠抓了一把头发,脑瓜子里‘噔’的一响,当即决定把锅甩给某贱贱,没头没脑道:“是贱贱说的啊!”
贱贱?
很好,连贱贱的绰号都知道。
薄唇紧抿,抿成了一条直线,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此刻是真的生气了。
箭步上前,猛然俯身,手大力的攥住了墨浅的下巴,二人的脸颊靠的很近,明明呼出的气息是热热的,可说出的话却带着冰碴子的凉意,偏偏丝丝入骨,墨浅很没骨气的向后缩了缩脖子。
“贱贱?了解的很彻底啊!”
“说吧,名字,项链,刻意引起我的注意是为了什么?千万别跟我说你就是她。”
他在赌,赌他不是小时候的青梅,无人看到他另一只蜷在身侧的手,握紧了又放松,再握紧,在手掌心里掐出了一个一个的红色月牙印儿,泄露了他内心的不安。
他虽然极力的掩饰情绪,墨浅还是捕捉到了他眼中微微闪烁的猩红,他已经开始怀疑了吧!
垂下眼皮,思考着对策。
“你就直接承认了算了,放心,主神哥哥人很好的,不会对你怎么样,”顶多私下里折磨一顿,那也是甜蜜的折磨。
后面这句话可爱多没有说,他觉得要是说出来,肯定会死的很惨,毕竟之前医生的例子摆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