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
怎么会。
两年前离家,他家老子直接抽皮带在他背上抽了几下,扬言他要是在回来会打断他的腿,今天打电话多半是有什么必须他出场的事情,他老子那么注重面子,怎么可能让外人知道了去,电话里虽说他的语气不自然,可其中的怒气还是清晰的。
“少爷,您这两年过的好吗?”两年前先生将少爷赶出去的时候,他们都在场,亲眼目睹了一切,先生的万丈怒火,少爷的倔强离去的身影,叹了一声,转移了话题。
“还行,饿不死。”墨浅看向某处,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嗤,旋即移开视线,“刘婶你去忙吧,我自己进去就行。”
“少爷,您……”
“没事,有我妈在呢。”
大不了再被打一顿,也就那样了。再者说,他有预感,他今天不会对他动手的,他很安全。
人刚踏进别墅,一个不明物体就朝他这边飞来,幸亏他闪的快,侧身贴靠在了门上,才免遭伤害。
“哟,这么大的欢迎仪式啊?”
花瓶砸落在地板上,四分五裂,瞥了眼碎片,瞳孔微缩,情绪的变化转瞬即逝。
老头子砸的可是他平日里喜欢的一个花瓶,据说是明朝的青花瓷瓶,啧啧,还真是舍得,随手砸个几百万上千万的,怎么这么不爱惜钱财呐。
“孽子,从打电话到现在多少时间了?还有没有把我这个做父亲的放在眼中。”
墨浅一副纨绔的吊儿郎当样,大摇大摆的往大厅走,闻言,似乎听到了什么令人惊骇的话,向后倒退了两步,粉唇一张一合,“您是您,我是我,我们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