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君俊用牵狗的皮绳拉着,在公园内向着流浪汉聚居的地方爬去。我现在身上只剩下一双撕破了的灰色闪光丝袜、四寸红色尖头高跟鞋和黑色皮革贞操带。我每向前爬一步,贞操带内的两条塑胶假阳具就会刺激我的阴道和肛门一下,弄得我的屁股一颤一颤的在抖动着。
阴道内的假阳具刚好碰到了我的子宫颈,一下一下的刮着我敏感的阴户,令我的淫水又潺潺地流出;肛门塞就把我的直肠塞得满满的,好像有点便意但又不能够排泄出来的感觉。
「君、君俊…我的小主人,妈妈的阴户和屁股…好痒…好想要…」
我不能爬得太快,一双丝袜美腿交叠磨擦,想要纾缓一下肉洞里的骚痒。可是君俊给我戴上贞操带令我不可以马上性交,全身上下只有一个洞口可以接纳男性的生殖器,他要把我训练成渴望口交和吸吮肉棒的性爱玩具,他的策略可说是已经成功了。
「还不行啊,性奴妈妈。」君俊说。
「你要一直忍受着屁股和肉洞里的骚痒,现在只可以给别人口交,这是你答应我的啊。在我准许你之前,你的屁股洞和阴户都是我的私人财产,只可以由我决定什麽时候由谁人享用。」他再拉了拉连接着我颈项上的皮绳。
「现在乖乖的给我过去口交,要吃乾净他们的精液才可以回来啊。」
「是的,我的小主人。」
我顺从了,我也只是想向君俊撒撒娇,听到他的命令,我自然不会违背,便乖乖的爬过去公园的小树林後面,树林後有一堆用纸皮和帆布搭成的帐蓬,那就是流浪汉聚居的地方,大约有十多二十人居住,大都是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因为失去了工作和家人的照顾,无处容身之下唯有在公园里露宿了。
我裸露的双乳晃动着,两臀一摇一摆的穿过小树林,贞操带内的假阳具继续刺激着我的肛门和阴户。当我走到流浪汉的帐蓬时,阴户内流出的爱液早已从贞操带两侧渗出,再次流到灰色闪光丝袜上。我跪爬过来的时候,丝袜的膝盖部份也擦破了一点,跟我自己主动撕破的袜裤裆部形成了相同的裂痕。
我的手掌因为撑在地上有点肮脏,但跟我将要做的事情相比,恐怕还有一段距离: 一个裸体的女人深夜走进流浪汉的聚居地,身上只穿着贞操带和丝袜,颈上缚着牵狗用的皮绳,还被一个少年拖着走进来,情况倒是有点罕见。
好几个在帐篷外还未睡的流浪汉见到我和君俊,再看见我的装扮,都有点大惑不解,有人走了进去召唤更多的流浪汉来看我的裸体。
我继续跪在帐篷外几步的地方,君俊牵着我的皮绳站在我旁边。那些流浪汉听到了消息,都走出来看我这个不速之客。像他们这般衣衫褴褛的流浪汉,别说是家人,就是途人在街上见了他们,都只会避之则吉,更不用说会有女人对他们垂青。可是现在我却跪在他们的帐篷外,身上几乎一丝不挂。
我觉得被贞操带包裹着下身的感觉还好一点,现在只是双乳裸露着,乳头在深夜的秋风中有一点凉意,乘着风势微微挺起。我看着那些流浪汉的脸,有些人头发蓬松,有些人衣衫破烂,眼光都在我的身上游走着,帐篷四周围的气味也不太好,空气中好像飘荡着腐坏的味道。
我由跪趴改为蹲着在草地上,本来摇晃着的双乳变成直挺挺的面对着他们,流浪汉们看到我傲人的乳房和乳头,没有一个不咽一下口水。我本来是有一点害羞的,但既然君俊要我服侍他们,我就没有什麽要觉得羞耻。只要是儿子命令我做的事,我都甘之如饴一定要为他办到。
然後,君俊对那班流浪汉开腔了。
「这是我的妈妈,她本来是一个教师,但她跟我有乱伦的关系,现在已经成为了我的丝袜性奴。我带她来就是要她服侍你们,吃你们的精液。你们可以随便玩她的身体,但只有肛门和阴道不可以。」说着君俊把牵着我那条皮绳的手松开,让我走向那班流浪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