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哀婉哭叫,仲达,你现在在哪里呀?怡君已没办法为你护守贤妻良母贞节了,耳边却听着林天龙得意已极的笑声,不住传送不堪入耳的话语,“嗯,怜卿姐姐,看来小弟的功力也进步了……这么快就能搞到苏老师泄身……显然闻经理床上功夫太差,哎……怡君姐姐还真是可怜,竟如此虚度光阴暴殄天物,若非天可怜见,让小弟我来疼惜你,怡君姐姐怕是一辈子都尝不到欲仙欲死的滋味了……”
“才……才不是……”
勉勉强强挤出了一句话,苏怡君又闭上了嘴,琼鼻透出声声喘息。这样的反抗已经是她的极限,毕竟肉体己完全投降,只靠着最后一点理智压抑肉欲的需要,若再多开口怕真会忍不住求他奸淫自己,可若是不说出口,林天龙这话辱闻仲达太甚,她还真是忍不住啊!
“没关系,没关系。”
林天龙邪邪笑着,虽说这样娇美无伦的美妇是头一次遇上,可以往他胯下蹂躏过的女子也不少,苏怡君心中的想法对他而言直如全不设防。
林天龙的手又回到了苏怡君火热的玉腿之间,轻轻摩挲着苏怡君幽谷口处那最最敏感的小蒂,摩得苏怡君娇躯颤抖难平,体内未熄的欲火再度腾然灼烧,茫然之间只听得林天龙的声音犹如乱箭袭来,“小弟我知道怡君姐姐脸嫩害羞,就算爽了也不敢说……毕竟是名门闻家夫人,总不能这么快就承认自己想要嘛……怡君姐姐放心,小弟我知情识趣,今天还长着呢,没有我的命令,康华医院医生护士谁也不会过来打扰的!小弟我必会给怡君姐姐欲仙欲死的一回,让苏老师爽得舒舒服服,不想回家……”
没想到自己竟如此不济事,给林天龙用手便弄出了高潮;想到以往与老公闻仲达行房,十次才有一两次稍稍擦过高潮的边儿,还不像现在这般美妙,苏怡君心中羞赧又起:自己是怎么了?怎么又想到了此处,即便不能抗拒小坏蛋而失身破辱,也不能像这样身心全然向小坏蛋大色狼臣服啊!
可心中虽这么想,酥软渴求的身子却再没办法抗拒了,尤其林天龙手指摩动之下,一股股酥热酸麻的滋味透入幽谷,未竭的潮水又复涌现,苏怡君羞耻地发觉,那已不全然是方才高潮后的汁液,愈来愈多的是新生的蜜泉,可自己现在是肉在砧上,只有任人鱼肉的份儿,眼波流转间已见林天龙硬挺的肉棒,从妹妹苏怜卿蜜穴甬道之中抽了出来,硬邦邦湿淋淋铮亮亮的,正在自己双腿之间凛然作势,虽知这样羞人,可芳心却不由得将他与老公闻仲达相比。
无论手段技巧,又或粗壮巨伟,老公闻仲达都不及此人,苏怡君真的不知道被他这样蹂躏之后,自己到底还能不能抗拒此人,说不定不只失贞,连芳心都得被他夺了去。
苏怡君知道那一刻终究要到来的,雪白的身体泛着潮红顺从地等待,丰满的乳房在贪婪的大口喘息中还在不断起伏。羞红的脸颊已经任命地扭倒了一边,不敢再看在她眼前暴露的男性生殖器。
虽是不敢看,却又忍不住想看,苏怡君美目偷偷地向林天龙胯下扫了一眼,那肉棒似乎比刚才激战苏怜卿之时还要大上些许。苏怡君含羞收回目光,芳心却不由扑扑乱跳,暗骂自己这个时候怎么能够如此心猿意马,勉强抬出老公来遮羞道:“不可以,我绝对不可以对不起我老公的!”
苏怜卿只见天龙一手握住巨蟒,上下套弄几下,把个巨大的蟒头移向姐姐苏怡君的玉洞,马眼紧抵着敏感的珍珠花蒂,磨蹭了几下,才将蟒头顶住穴口。
苏怡君毕竟是个过来人,骤然发觉异物低着自己的玉户,一吓之下,马上清醒过来,叫道:“不要……”
岂料才说得两个字,浑圆硕大的蟒头已推挤而入,只听得苏怡君和天龙同时“啊”了一声。苏怡君心头一酸,泪水实时涌现,不停在眼眶打转:“你……你怎可以……不要,求你不要进去,啊……”
苏怡君清楚地感觉到龟棱刮着嫩肉,缓缓往里面推进,火烘烘的甚是炙人。
苏怜卿见情郎林天龙腹部六块肌肉,健美而有力,上面杂乱无序地密布着弯曲毛躁的阴毛一直延伸到肚脐眼周围,贪婪而饥渴地压架在姐姐苏怡君呈“V”字型的雪白大腿之间。
姐姐苏怡君泛着潮红的身体,带着羞涩被人玩弄中,绷紧的颈部与性感的锁骨却更加撩人更有种让人酥到骨头里的柔美。林天龙那健美的腹部与苏怡君娇嫩的大腿内侧接触摩擦的时刻,使她即又难耐的瘙痒与硬毛刺扎的疼痛。从喉咙深处不住透出柔美的低叹。
苏怜卿看着几乎是无力般瘫躺的姐姐近乎赤裸,被林天龙压在胯下,窗帘透射进来的阳光使氛围显的更加暧昧淫靡。而姐姐苏怡君迎候交媾的娇喘同时也在煽动着她的神经,感觉姐姐从来就没有如此动人性感过……真的太勾魂了!
苏怡君再次“啊……”的一声发出绝望的长叫,眼中流下泪来,苏怡君与丈夫闻仲达结婚十多年的贞洁最后终究被夺,这个小坏蛋大色狼对自己没有一点爱念,只有粗鲁地糟蹋自己的身体,只把她当作发泄性欲的目标,苏怡君感到脑中一团杂乱,修长的双腿在空中一阵乱舞,尖利的指甲似刀一样划过杨天龙的背部。与此同时,林天龙完全插进了苏怡君,和苏怡君以最亲密的姿势融为了一体。
林天龙终于占有了苏怡君,苏怡君的泪水哗哗的从眼睛里面流出,小小的拳头擂鼓似的砸在林天龙的身上,林天龙置之不理,缓缓将庞然大物拔出一点,再插入,再拔出,再插入。
恣情地享受着眼前这冰清玉洁的美妇老师苏怡君,当贞洁的圣地被一寸一寸地侵入,苏怡君那羞愤欲绝的挣扎,更能满足林天龙的高涨的淫欲,不光是肉体,还要残忍地蹂躏苏怡君贞洁的心灵。
“啊……不要啊……”
内心深处绝望地惨叫,苏怡君崩溃的身体再也没有力气挣扎,无助的蜜洞屈辱地夹紧粗鲁的征服者。
屈辱羞耻的脸刹那间痉挛,林天龙的巨蟒无情地彻底贯穿苏怡君最后的贞操,苏怡君紧窄的蜜洞完全被撑满贯通,小腹内巨大的迫力直逼喉头,气也透不过来的感觉,苏怡君无意识地微微张嘴。性感微张的娇嫩红唇立刻被一支粗糙的舌头插入,小巧的玉舌也被粗鲁地玩弄,苏怡君已经僵滞的脑海朦胧地掠过,自己的上面和下面的小嘴一起正遭受大男孩粗暴地强奸,苏怡君贞洁的蜜洞现也正遭受猥亵的侮辱,可怕的巨蟒在嫩肉的紧夹下还强烈地脉动,苏怡君惊恐地发现,尽管自己柔嫩的子宫口已经被火热的蟒头顶住,可自己的小腹还是没有触到林天龙的小腹。
侵入了苏怡君体内的林天龙更是得意的笑道:“怡君姐,失身在我的肉棒下可要比别人好的多,看来闻大哥对你冷落太久了。”
苏怡君不做作答,被强暴的屈辱,亦已使平日高贵大方的苏怡君精神完全麻木无法思考,更有甚者,她被玩弄的花瓣早已脱离了她自己的控制,她的情欲开始高涨,只见艳冠群芳的苏怡君仰起头,裸露的身体不停向上抬动,努力忍受着如火烧般的强烈插入的快感。性感却无力的嘴唇在林天龙对苏怡君身心两面的无情折磨下,终于放弃抗拒,不自觉的随着林天龙的性交动作开始叫床。深深插入苏怡君体内的林天龙将舌尖滑入怡君姐嘴里,用舌头缠绕苏怡君的舌尖,然后猛烈吸吮。
苏怡君感到舌根像要断裂,同时感到深入的巨蟒慢慢向外退出,却竟是奇妙的不舍感觉,苏怡君用迷惑的目光看着林天龙,林天龙知道这是极品美妇苏怡君对自己遭遇强奸的默许,更准确地说此时的苏怡君期盼被林天龙奸污,希望与林天龙尽情疯狂地作爱。
当林天龙破体而入之时,苏怡君心中不由哀吟,虽是死命咬牙苦忍,可难以抗拒的极乐呻吟却仍从口鼻中溢出,那火烫的肉棒插入、酣畅爽快的滋味,远远胜过当年的闻仲达,令苏怡君犹如身在云端,强烈的快意排山倒海而来,舒服得让她险些晕了过去。
肉棒磨擦之间,撑着幽谷胀得似要裂开,也不知是妹妹苏怜卿前戏的作用、林天龙的手段,还是自己的身子已然准备好承受大男孩的疯狂,那粗壮巨伟竟没带给她半点痛楚,反是又酥又痒、又酸又麻,身子似入火炉,却给灼得充实甘美、愉悦畅快,前所未有的快感袭卷而至,那灼热充实的饱胀感觉,不只幽谷,连芳心都给胀得满满实实,令苏怡君忍不住夹紧了他,感觉那肉棒抽插间迷人的情欲滋味;如果不是心中仍有一丝羞耻,肉体强烈已极的冲击,怕早令她没顶,心甘情愿地呼叫出声来。
不只是苏怡君畅快难言,林天龙也是舒快无比。原以为苏怡君纵使保养得宜,生过孩子的身体总没有处子或新婚少妇那般紧窄,却没想到插入之后,非但幽谷紧窄包夹,紧凑嫩滑地将他吸住,夹到林天龙差点无法挺动,紧得犹如黄花处子一般,即便林天龙强渡关山,硬是一步步挺了进去,直到尽根面入,将那幽谷全然充实,但肉棒紧紧服贴着那湿润的幽谷,却也令林天龙险些要射;此时林天龙才进得一个蟒头,已被层层美肉包裹住,那股滚烫而紧绷的阻力,几乎便要忍不住,赶忙收拾心神,压住体内的欲火,几经辛苦,才把巨蟒全没入花房里。只见天龙深深呼了一口气,一时也不敢妄动,只把个蟒头牢牢抵住深处的嫩肉,暗道:“怡君姐姐紧得好厉害,还好没有射出来,要不可真丢脸死了。”
苏怡君发出fengqing书库痛楚的哀泣,不住扭动臀部,想要摆脱大男孩的深进,可恨的是,整个身子在苏怜卿的围困下,让她难以动弹,直到整根巨蟒把蜜穴甬道填满,一阵绝望的凄怆直涌上心头:“我……我竟然背叛了老公闻仲达,以后我该怎么做好?这个小混蛋怎能这样对我,还……还弄得这么深!”
泪水沿着眼角往下淌,心灰意冷下的苏怡君,再提不起半分气力来挣扎。
“怡君姐姐,和老公以外的人做爱感觉不错吧!”
林天龙寻找苏怡君尽量躲避视线的目光。
“哼……”
苏怡君抿着嘴的双手娇柔地扶着眼前这个英俊健美的大男孩,几缕乌黑的秀发被薄薄的汗液粘连在脸颊,白皙赤裸的身体显出好像少女初夜般的娇羞。而嫩嫩的肉穴被男根刺入的后,湿漉漉的软肉并没有因为陌生而显的生疏,热情地把大男孩的巨蟒包裹、蠕吮,任由他朝最深处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