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并不想只得到一个木偶,他要的是有真感情的人,那要怎么办呢?
循序诱导?可是以她的性格以及心理对自己设防,自己有可能诱导出结果吗?这样的话,死灰复燃可能要等上几年,十几年的时间。
破而后立?这个办法虽然有点儿邪恶,但至少不能说是坏的方法,女人似乎对她的第一个男人的印象以及心理防御总是最低的,或者自己能从中钻个空子出来也说不定。可是破容易,这立……可要费很大的功夫,如果立不好,效果势必反之,那样的话对杨玉倩的打击也许会更大。
他妈的,头痛,看样子这酒喝多了确实不好。
杨玉倩伸出颤抖的手拿起那张放在桌子上的存折,到现在还有点不敢相信,看着上面的数字,杨玉倩紧紧的咬着牙,原本冷漠的眼神突然发出一道亮光。
这……这真的是两百万?杨玉倩看了看坐在沙发上依然悠然喝酒的风月,又看了看手上的存折和伍大朗刚提来的袋子。
“不相信吗?”
风月看着对方说道,突然一伸手把站在他身前的杨玉倩搂在了怀里,让对方坐在自己的膝盖上。杨玉倩被风月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赶忙挣扎,但是风月怎么能让她挣脱出去呢?
“我这个人就有一点儿好,那就是很讲信用,你对于这存折的真假大可不用怀疑。所以,我也希望你能讲信用,你是否也该兑现你的承诺了?”
听见风月的话,杨玉倩原本挣扎的身体突然一僵,呆呆的坐在那里,神情非常的不自然。
“呵呵,你明白就好。当你的手拿起这张存折的时候,你已经是我的私有物品了,所以尽量不要违背我的意愿,否则在好的花瓶也有破碎的时候!”
风月邪笑的看着对方,昏暗的灯光下,风月的手已经攀到了杨玉倩的乳房之上,轻轻的揉搓着。风月轻轻的枕在对方的脊背上,闭上了眼睛,似乎在享受一样。
风月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一只手在享受那份无人开垦的丰满坚挺之时,还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对方那剧烈跳动的心脏。而伏在对方背后的耳朵也听清晰的听见对方剧烈的心跳声。
杨玉倩静静的坐在风月的腿上,冷冷的表情中透漏着一丝不容易被人觉察的红润,紧紧的咬着嘴唇,眼泪夺眶而出掉了下来。她没有做任何的反抗,任由对方抚摩着自己的身体,虽然感觉到这是她人生中最大的屈辱,但是紧紧握在她手中的那张存折告诉她,她必须如此。因为她已经不属于她自己了。或许思想可以,但是身体……
“很好!”
风月放下双手,把对方的头扭了过来,让对方看着自己。
“钱我已经付了,应该开始验货了吧?”
“让……让我准备……准备几天可以吗?”
杨玉倩咬着牙说道,事情突然,她的心理暂时还没有承受的那种能力,虽然这样的场面她已经想过无数次了。
“不行!”
风月霸道的看着对方说道,“乖乖的跟我出去,我们先去开个房,你把身体洗干净等着,我不希望看见一丝不属于你的东西,包括指甲油!”
杨玉倩听见后,愣了愣,然后递下了头。
付账之后,风月便和张晓波打了声招呼,带着杨玉倩出了酒吧,来到附近一间五星级酒店。
酒店的客房装饰的富丽堂皇,大大的窗户能够清晰的看到外面美丽的夜景。螺旋状的吊灯金色辉煌。正对窗户的是两米长的大床,还有一个非常大的椅子,后强上挂着一幅字——忍。一比一的维纳斯雕塑十分的显眼,楠木外架手工布纺的金色沙发看着十分的大气,仿佛从皇宫里面搬来了一样。最里面的位置有一扇门,杨玉倩知道,里面应该就是卧室、浴室之类的地方了。
把手中紧握着存折展开,看见上面的数字,杨玉倩的泪水再一次涌了出来。
自己……就这样了吗?一切是刚刚开始,还是已经结束?不过父亲的病终于可以治疗了,而且辛苦养大自己的爸妈也终于可以过上不用劳累的日子了。
自己呢?是父母把自己带到这个世界上的,自己的一切又算的了什么呢?只要父母过好一切都好。跟在这个男人身边,也许是一种解脱。不用受外人的气,不用看那些讨债亲戚的脸色。
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杨玉倩掏出包中的电话。
“喂?是李奶奶吗?可以麻烦您帮我找一下我妈妈吗?哦,好——!”
王奶奶是她的邻居,仅有的一个现在还关心她的孤独老人。
“妈妈,我今天晚上……要加班,不能去爸爸那里了。医药费……我已经筹齐了。你放心吧,是我的奖金。告诉医院千万不要停药,明天我就把钱带过去。好了,不说了,我要工作了。明天见……”
杨玉倩放下电话,背靠在门上,仰着头。听见电话中母亲不停嘱咐自己多注意身体的关心话,本来忍住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掉了下来,嘴边确露着淡淡的微笑,也许只有在和母亲说话的这一刻,她才会感到温暖。
等风月从浴室里面出来。杨玉倩小心的把存折收好,小心的放在包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迈着坚定的步伐向浴室的房门走去。
过了约有半个小时,杨玉倩身上披着一条白色浴巾,走出了浴室,坐在床边发起呆来。看见正向自己走过来的风月后杨玉倩的眉头皱了皱,然后把头扭到一边。
沉静的面容中带着一丝的嫣红,也许是刚洗完澡的缘故吧,身上那种冷艳的脱俗气质让风月不禁十指大动。现在的她仿佛空谷幽兰一般。
她拥有着十六七岁少女的肌肤,凝白如脂,仿佛吹弹可破,那鲜红娇艳的嘴唇恨不得让人一口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