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太太可不简单,一看就知道爱怪闲事,梦惊云要是让她发现了,准要被教育一番。但天不遂人愿,这位老太太姓周,她是这桃园居的协管员,专门管闲事。就在刚才她提着菜篮子进门那一瞬,就已经看到了梦惊云的面孔。
只是周老太太年纪大了,记忆没那么好,一晌还没认出梦惊云是谁,只是觉得面熟,于是呼她提菜篮子,转过身子,扭着头斜瞅了梦惊云一眼。
梦惊云扬着头。
但周老太太不死心啊,为了小区的和谐,她不怕牺牲也要坚决扫除不良作风,奋斗不熄,于是她又转向另外一边,这次她看真切了,浑浊的眸子精光湛湛,“是你!”
“什么?”
“就是你。”
周老太太一把拽过梦惊云,面队面的指着梦惊云,手指都在颤抖,她攥着拳头,那架势,看的梦惊云心惊肉跳,这周老太太该不是要揍他吧!
“负心汉!”
周老太太咬碎了牙,终于迸发出这三个字。
但这‘负心汉’三字一出,令得陈红嘴巴张成O型,一瞬间她身上的疼痛全消,瞥了眼老太太那满脸着褶子,又瞥了眼梦惊云那英俊的面孔,咬着手指头,指了指梦惊云的下巴,“难道他是变态狂?”
梦惊云欲哭无泪,他现在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哭丧着脸,他知道误会大了,“大妈,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没有?”
“没有!”
周老太太眼眉跳了跳,见梦惊云狡辩的样子,仿佛又看见了沈容那咬碎了嘴唇,委屈的样儿,怒火蹭蹭的冒,“你敢说没有,啪!这是什么?”
“哎哟!”
陈红气恼的瞪了周老太太一眼,心想你被这小子抛弃了,打我干什么。
“大妈!”
“你住口,你这个负心汉,真是死性不改,事实摆在眼前,你还要狡辩,你想没想过,你抛弃了人家(沈容)……”
“大妈,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别说了,我今天就要教训教训你。”
说着周老太太就丢下菜篮子,捋了捋袖子,垫着脚,端端的揪住梦惊云的耳朵,“我让你不听话,让你出去找野女人……”
“哎哟!大妈,掉啦掉啦……”
“掉啦正好,反正你也听不进去话。”
梦惊云现在是又怒又委屈,自小到大,耳朵还被人揪过呢,但今天,他也不能出手揍这老太太呀,谁叫他那天撒谎呢……
丁冬!
电梯终于打开了,二十六楼,梦惊云一鼓脑冲了出去,后面一个尖啸的声音传来,“你给我听着,赶快回去给你的妻子赔不是,要再让我遇见你,就不再是揪耳朵了……”
梦惊云回头瞥了眼,见周老太太没跟上,这才嘘了一口气,这老婆子太厉害了,这时候陈红已经打开门,掂着脚一曲一拐的走了进去。梦惊云叫屈,她向谁叫委屈去,这雪白的胳膊都被周老太太给揪红了。
“进来吧!”
陈红瞪了梦惊云一眼。
“嘿嘿!”
梦惊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刚才纯粹是误会,那老太太……”
为了不让陈红误会,梦惊云把事情的起因前前后后都讲了一遍。
“事情就是这样的。”
梦惊云从陈红的卧室里走出来,拿出一个小药箱子,坐到陈红对面的沙发上。
“那你可够倒霉的。”
“可不是吗?”
梦惊云自己都觉得好笑,“就有这么巧,呵呵……”
他自己笑了笑,摇了摇头,抬起陈红的小腿,放在自己的膝盖上,脱下高跟鞋,握着揉了揉。
“那我跟着你倒霉,还被人误会,我才冤呢!”
陈红见梦惊云随意的抓起她的芊芊玉足,面色羞赧,她知道梦惊云这是帮她治疗脚上的是伤。
“呵呵!我刚才不是向你陪不是了吗?你也甭在意,就当成一场闹剧,笑一笑就过去了……喀嚓……”
说笑间,梦惊云握着陈红的玉足一扭。
“啊!……”
“好啦!你试试还疼不疼?”
“嗯!不那么疼了。”
陈红扭了几下玉足,笑了笑,“没想到你还会接骨?”
陈红稍稍诧异,虽然她是医生,但并不是说医生就会接骨,尤其是从表皮摸骨,推拿,接骨术,不是资深的骨科医生都不敢做的事情。
“小儿刻啦!”
梦惊云笑了笑,“现在骨头接好了,但却是伤了筋,要想好的更快,得擦些跌打损伤的药,为了表示歉意,还是用我来为你服务吧!”
“嗯!”
“那得把丝袜脱了。”
梦惊云瞥了眼,眼前裹着黑色长筒薄丝的浑圆长腿,玉润,黑朦胧下的白,诱-惑十足,尤其是的小脚,完美漂亮,不能说小巧,也不能说大,非常适中,无法用言语描述,就是那种一眼能挑起任何男人欲-望的玉-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