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和锦书名义上的未婚夫妻,还魂铃也没觉醒,我在她身边,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还魂铃觉醒。”雁回面无表情,“她是我的仇人。”
“如此甚好!”楚飞霜轻笑,温柔地拂去雁回肩膀落下的一瓣桃花,“贪恋温暖的人,终究会被火光灼伤。”
雁回目送着楚飞霜离开,目光掠过一抹寒霜和阴鸷。
眼底一片微红。
他恨!
从小,她就夺走了他所有的眷恋,依恋,哪怕是锦书送她的兔子,都被她红烧成了一道菜,甚至逼他全部吃下去。
她夺走了他所有的光。
仅剩的一点温暖,他藏着,掖着,小心翼翼,不敢为人知晓,可知子莫若母,他藏得再深,也会有破绽。
娘,你在要我的命!
年锦书检查自己的储物袋,珍贵物品都已带上,她还准备了三大袋零食放在储物袋里,一些零零碎碎的小东西也整理打包好。
倏然听闻院内有石子击在窗户上的声音,年锦书心有所感,踏出门外。
一名戴着面具,一身玄色长袍的男子坐在桃树下,落英缤纷,月光柔软,好一副绝美又温柔的夜景图。
南归却和温柔夜色格格不入。
年锦书小碎步跑过来,环顾四周,“你疯了?”
“阿锦,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南归声音沙哑而挑逗,在月下还撑着一副自认为很骚包的姿势来,“伊人在水一方,可否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