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开学校,经过庙时,兰月心里一动,对成刚说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庙那里看看!”
成刚问道:“你去看什么呢?”
兰月没说实话,只说道:“听说这段日子那里闹鬼,我去瞧瞧是不是真的。”
成刚不放心,说道:“兰月,我跟你去吧,万一真的有鬼,我可以帮你打鬼。”
兰月坚持自己去,说道:“你在这里等我,如果真有鬼的话,我会回来喊你。”
说着,兰月向庙的方向悄悄而去。成刚见她不带自己去,也只好做罢。
兰月接近庙前,就听到里面有细微的声音,不知道是什么。等她接近半掩的庙门时,就听见里面有喘息声、呻吟声、浪叫声、粗话声,兰月虽然是位姑娘,也明白人家在干什么。她的脸上一热,便想离开。
这时里面的声音少了不少,开始说话了。兰月动了好奇心,很想知道里面快活的人是谁,她耳朵贴近门口,仔细听着。
一个女地说:“你今天怎么搞的?操这么几下就完蛋了。”
声音很细,透着风骚。
一个男的回答道:“别提了,这几天我家那口子老缠着我操她,把我弄得都快散架了。”
声音又粗又沙哑,像生了病一样。
女的瞋道:“你不是操别的女人累的吧?”
男的嘿嘿笑道:“哪有的事呀?我除了我那口子,就只有你一个女人了。”
女的哼一声,说道:“你没说实话吧,人家都说你跟你嫂子有一腿呢。”
男的怒道:“纯粹是放屁。我嫂子老得跟松树皮似的,我能打她的主意吗?”
女地笑道:“这么说,如果你嫂子长得不像松树皮的话,你就操她了。”
男地骂道:“小骚逼,你少胡说了。”
女的清了清嗓子,说道:“就算我胡说,没这事。我再问你一件事,你得跟我实话实说。”
男地说道:“等咱们再干一炮,你再问吧。”
女地说:“你先回答我再干。”
男的不耐烦地间道:“快说,快说。”
女地问道:“听说前几天风淑萍到你家借钱了,你非要跟人家睡觉才肯借钱给她,有这事吧?”
男的嘻嘻笑着:“借钱的事是有,不过我可没睡她。”
女地说道:“你想睡人家,人家不干。你这个村长可丢尽脸了。”
村长辩解道:“是我不想动粗,不然的话,她还能跑了吗?”声音中充满了矛盾。
女地说道:“你总算说实话了,你真有那个心思。”
村长笑道:“就是有也很正常,谁叫她长得好看呀。在咱们这个村子,老娘们里头最好看的就是她了。”
女的忙问道:“那我呢?”
村长回答道:“你比她强呀。”
女的浪笑道:“这还差不多。”
村长补充道:“我是说在床上你比她强,叫得那个浪呀,能把男人的魂儿叫没了,能把男人的血给榨干了。”
女的撒娇道:“原来你是埋怨我呀,瞧我不跟你拼命。”
里面传出唧唧之声,显然两人是亲在一块儿了。门外的兰月想不到妈妈还去借过钱,村长对妈妈还有这不良的念头。她暗想:真是人心难测呀,平常看他一副君子模样,想不到竟然是这样一副可恶的嘴脸。
一会儿,女的又说:“老娘们里她最漂亮,不用说,小姑娘里还是数她家的三个女儿最好了。”
村长回答道:“是这样呀,嘿,她家的姑娘一个比一个水灵呀!要是能让我通通地操上一次,就是马上死也值了。”
女地骂道:“做你的大头梦去吧。对了,你侄子叫她家兰强打了,你哥和嫂子还去她家闹了呢,这事你知道吧?”
村长说道:“这么大的事,我当然知道。”,现在他要借兰花的小洞发火了。
兰花将灯一关,两人上了炕,准备大干一场。
两人脱光衣服,在被窝里缠在一起。成刚一边抚摸她温暖光滑的身子,一边说道:“兰花,今晚你好热情呀。”
兰花亲着男人的乳头,说道:“有两天没亲热了,我要好好服侍你,让你快活。你也要花点力气,让我快点怀上才好。”
成刚回答道:“对呀,咱们需要一个孩子。”
他想起此行的目的,怀孕也是其中之一。兰花说农村空气较好,环境清幽,容易受孕。这次离开,说啥也得带孩子回城。
兰花喘息着说:“刚哥,你躺下,让我来吧。”
成刚巴不得这样,他平躺下,兰花便扯掉被子,趴伏在成刚的跨下。她双手交叠地握住肉棒,感受着它的坚硬与雄壮。那玩意早变成一根可怕的铁棒子,随时想钻进它渴望的地方。
兰花又抓又撸,又推又按的,尽情玩着自己心爱的玩具。想到这东西曾给自己带来一次次的快乐,兰花神魂飘荡,淫水涓涓,很想很想被操了。
成刚被玩得舒服,喘息都加重了。他说道:“兰花,如果喜欢它的话,快点用舌头舔呀。我特别喜欢被你舔的滋味儿。”
在自己亲爱的男人面前,还有什么害羞的呢?兰花不再犹豫,便双手握棒,吐出香舌,在龟头上温柔地一扫,爽得成刚啊地一声叫。
兰花又舔了两口,问道:“刚哥,舒服吗?”
成喇粗喘着称赞:“太好了,兰花呀,我都要飞起来了。”
兰花见他高兴,便卖力地舔着、吸着、吻着,把肉棒子弄得唧唧直响,连下面的两个“子弹”都不放过。那玩意越来越大,还有生命似的一跳一跳,像是回应着兰花的工作。
成刚爽得直颤,他坐起来,伸手玩着兰花的奶子,又握又捏,弄得兰花也直哼哼。这结实圆滑的尤物,每次都令他爱不释手,恨不得将它揉碎才过瘾。在享受的同时,不禁想起了兰月的胸脯,那是很大很诱人的玩意,当他第一次见到时,他就有了欲望跟野心。他下定决心,一定找机会打开那衣服的阻挡,看一下它的庐山真面目。如果此时揉的是她的奶子,那可是美得上天了。
兰花哪知道男人的心思呀,她只管吃棒子,将它吃得干干净净,舔得直直愣愣,胀到最大。兰花说道:“刚哥,还要吃吗?”
成刚吩咐道:“兰花,你把屁股掉过来,我也要舔舔你的小洞。”
兰花特别高兴,因为成刚很少舔她的东西,她不知道为什么。她更不知道,他的心里正想着别的女人,他的兴奋有一部分是来自对别的女人的意淫,而这别的女人都是与她有直接关系的。
兰花听话的与男人来个倒错式,互相亲吻对方的性器。兰花的屁股就在成刚的眼前,成刚已经闻到女人熟悉的腥骚味,这种气味不但不令人反感,还能激起情欲。
成刚双手在她的屁股上滑行,抓弄着,感受着它的肉感跟弹性。说实话,兰花的屁股虽然不如兰月的大,更没法跟岳母比,然而那也是很圆润光滑挺翘。摸着熟悉的屁股,成刚的心一下子飞到岳母的身上。嘿,岳母的屁股才真是勾人呢。那种肥美,那种浑圆,那个丰隆,都叫人口水长流。成刚贪婪地摸着兰花:心里想的全是岳母的屁股。他在欲火熊熊之际,也知道自己的这个梦想只能深埋心中,一辈子甭想动真格的了。
过是手瘾,成刚便伸过嘴亲吻起兰花的小穴。兰花被男人的舌头一刺,美得呻吟几声。成刚提醒道:“兰花,小点声,别叫人听见。”
兰花哼道:“我不管,我不管,我太舒服了。”
为了报答男人的疼爱,兰花低下头,再度吃起棒子来,充分发挥香舌的优势,舒服得成刚差点射到她的嘴里。
成刚不再浪费时间,让兰花骑上来,兰花大喜,转过身跨在男人身上,将棒子缓缓收入洞里。当棒子完全顶到花心时,兰花长出一口气,小穴里的骚痒似乎减轻不少。
兰花轻扭着屁股,感受着棒子在体内的冲击;成刚双手没闲着,一手一只奶子,使劲搓着,也将这双尤物当男人最爱的玩具了。
兰花浪起来了,胸部和下部的舒爽,像电流一样不时传来,乐得她直叫:“刚哥,你好厉害呀,干得我要死了。”
成刚得意地配合着她,说道:“千万别死那么快,我还要多高兴一会儿呢。”
说着,猛挺下身,使肉棒子有节奏地撞击着女人的骚穴。因为淫水已经不少,竟发出扑滋扑滋的声音,令兰花又羞又喜。不但没有掩饰这种声音,反而干得更起劲儿,仿佛要将肉棒挟断似的。
不一会儿,兰花有点累了,趴到成刚的身上。成刚笑道:“不行了吧?看我的。”
双手握住兰花的屁股肉,接着挺下身,干得兰花浪叫不止。为了感激男人,兰花亲吻着成刚的脸,又把香舌伸到成刚嘴里让他享用。成刚得意洋洋,强而有力地攻击着兰花的肉体。
成刚觉得这姿势不能尽显男人本色,就翻了个身,将兰花压到底下,挺动屁股,呼呼有声地插起来,不但有水声,还有小腹相撞的啪啪声,每一下挺人,龟头都撞击到娇嫩的花心,乐得兰花呻吟、欢呼、浪叫,掺在一起,分外动听,大胆地表达着自己的感受。
成刚两手握着她的奶子,一边干一边问:“兰花,我操得你舒服吗?”
兰花哼哼着,说道:“舒服,舒服死了,你操死我吧。”
两臂搂着男人脖子,屁股极力配合着。
成刚大力干着,每一下都像是要干破她的小洞一般,大概有几百下吧,兰花就有点受不了,她的喘息加重,叫声增大:“刚哥,快一点,我要死了。”
成刚将她的双腿扛在肩上,拿出最大的马力冲刺着,嘴里还问道:“兰花,喜欢被我操吗?”
兰花叫道:“喜欢,喜欢,我要你一辈子操我。”
成刚乘着她兴奋,轻声说道:“兰花,我想操你全家,行不行?”
兰花已到了最后关头,哪里还有理智呢,忘情地说道:“你操吧,随便操吧,只要你高兴就好。”
成刚猛干几下,小声地说:“我想操你姐姐,操你妹妹,我还想操你妈,将她们都操死。”
兰花哼哼着,说道:“刚哥,你操吧,你操谁都行。”
成刚听得欣喜若狂,一口气将兰花给推上高潮,自己又干了一会儿,这才射人骚穴。
成刚无声地趴在兰花身上。兰花摸着他的头,想起刚才的粗话,说道:“刚哥,那些话你可别当真呀,你不能操她们,那样会有报应。”
成刚亲亲她的嘴,说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以为我真能那么干吗?”
兰花微笑道:“我知道你是个君子,你不会当畜牲的。”
成刚笑了笑,没再出声。他的心里想:正常时候,我不会那么干,不过要是上天给我机会,我会错过良机吗?那可不好说了。想到兰月的乳房,岳母的屁股,以及正在往美的顶点发育的兰雪,成刚的心里痒痒的,像被猫挠着一般。
稍后,他搂着兰花睡觉。兰花入梦了,他还醒着,他心想:如果我能光着身子冲到那个屋里,像一个皇帝,三个美女通通归我享用的话,就是明天死掉我都值了。
第二天早上,兰花先起床,她来到西屋,见母亲和大姐正在穿衣服,小妹兰雪正趴在被窝里冲她嘻嘻笑,还扮鬼脸。兰花不解其意,哼道:“小孩子,搞什么鬼?”
再看大姐,大姐眨着美目瞧她,脸上泛起红云,样子怪怪的。
兰花更奇怪了,再瞧风淑萍,风淑萍正没好脸色地瞪她。兰花问道:“妈,你们都怎么了,怎么都这个样子,像变了个人一样。”
风淑萍一边穿上布鞋,一边瞋道:“你这个丫头,怎么变得这么浪呢?都不像你了。”
兰花更奇怪了,说道:“妈,我怎么了?”
风淑萍瞧瞧东屋方向,说道:“还说呢,你昨天叫声也太大了,只怕全村人都听见了。”
说着用手指划脸地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