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月将摇摇晃晃的风淑萍扶进西屋,拉好窗帘,铺好被子,小心地服侍她躺下。风淑萍朦胧中还说道:“兰月,你也早点睡吧。”
她的声音也透着几分模糊。
兰月答应一声,说道:“妈,你先睡,我洗洗头发就睡了。”
然后,她上了炕,脱掉裙子,换上短袖、长裤。这么会工夫,风淑萍已经睡着了,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显然,她对家里的现状挺满意。兰月想到母亲年纪轻轻守了寡,拉拔几个孩子长大太不容易,打从心里佩服和尊重风淑萍。她暗自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努力工作,奉献一片孝心。
在她下了炕要往屋外走时,她又犹豫了,心想:兰花不在家,成刚会不会叫我陪他呢?万一叫我可怎么办?这家伙好色,在车上手都不老实了,这么好的机会,他会白白放过吗?想到他的色、他的爱、他的关心与呵护,心里又是一片温馨与甜蜜,觉得一个女孩子,能遇到如此多情的郎君,实在是福气。又想到风雨荷在车上的问话,她不禁笑了。她当时回答是:“不愿意。”
是有她的道理。
踌躇了一会儿,她还是关了灯轻轻出门,见东屋正亮着呢,没有什么动静。兰月的芳心狂跳了几下,轻轻地舀了水洗起脸来,没洗几下,东屋门吱呀一声裂了缝。接着听到嘘嘘的声音,好像是某种昆虫在夏夜发出的。
兰月知道成刚在作怪,故意不理他,光顾洗自己的头发,有意将头发洗得扑扑直响,把嘘声淹没。在这种情况下,成刚走过来,在她的胸口上捏了一把,捏得兰月啊了一声,抬起湿淋淋的脸,瞪了成刚一眼,说道:“我在洗头呢,不要乱来。”
成刚笑嘻嘻地说:“怎么不理我呢?我可是气等你等到我心痛’啊!”
兰月很冷静地说:“不用等我,快回去睡觉吧。我妈在屋里呢。”
说罢,朝西屋一指,表明自己的顾虑。
成刚看了一眼西屋门,目光又转回到兰月的脸上,见她的脸那么湿、那么白,那双美目仍带着几分柔情,想到她穿裙子的大腿,以及她下面湿润的感觉,心不禁荡漾起来。
他冲动地从后面抱住兰月的腰,用勃起的棒子摩擦着她的屁股跟下面,急切地说:“兰月,洗完头来陪我吧。你不是一直想陪我睡一夜吗?像夫妻那样,这就是个机会啊。我相信你不会想错过的。”
说着,两只手前伸,一手一个地握着奶子抓弄把玩,对那敏感的大奶头更是不会冷落。
兰月哪受得了这个,忙说道:“快放开,快放开我,有话好好说,当心我妈突然走出来。”
成刚一笑,在她的耳边吹着气,说道:“放开可以,不过你得同意陪我。不然,我不会放你走。我在这儿就脱你的裤子插进去,你就是回屋睡觉也不成。我会进屋,把你偷出来,抱到我的被窝里去。”
好女怕缠郎。兰月被他缠得没法,很无奈地说:“好了好了,我答应就是,你先回屋等着吧。”
成刚时轻时重地玩着奶子,感觉着那里的柔软与弹性,嘴上说:“那你可得快点来,不准骗我,不然我可不客气,会像土匪那样对你。”
兰月点头道:“知道了,我洗完头就来。”
成刚不是个不讲理的家伙,他松开手,美滋滋地回屋了。兰月身上的“挑逗”一解除,长出了一口气。她心想:我遇到这样的男人是我的福气,同时也是我的不幸。以后的人生都得听他的了,可是我如果要离开他,他也不会缠着我。可是,我又怎么能离得开呢?这真是解不开的矛盾,谁知道明天的路会走到哪里呢?
兰月怀着慌乱与迷惘洗着,在水的清凉与滋润下,她的脑中并没有蹦出什么耀眼的火花。那边的成刚在屋里兴高采烈,像驴拉磨一般在屋里转着圈子。东屋的灯够亮,那黄而亮的光芒将每一处照得光明,成刚的影子在地上晃来晃去,那影子一会儿大、一会儿小。
多好的机会,今晚可以大享艳福。兰花不在,兰月补缺,今晚她便是我亲爱的老婆。一会儿,该怎么玩呢?一定得玩点开心的、新鲜的、最能显示男人雄风的。“人生得意须尽欢”、“有花堪折直须折”、“红杏枝头春意闹”、“人不风流枉少年”啊!他想到得意处,乐得直搓手,仿佛一搓之下,就能搓出个大美女来。
等了好久,兰月才姗姗而来。她已经关掉外屋灯,一进屋便说:“把灯关掉吧,我害怕。”
成刚望着兰月,非常满意。兰月的头发又黑又湿,散着洗发精味,也夹着她的体香。她的脸嫩得能掐出水来,越发显得双唇的红润。那双文静的美目,充满了柔情,也充满了幽怨。“眼波一动被人猜”那盈盈的美目里是一个丰富的世界啊!
再看脸之外,一双圆而白的胳膊从衣袖里露出来,像是雪捏的一般。再看大腿,虽换了裤子,也能看出长而直。成刚对她的胸脯多看了几眼,他觉得那里才是最有魅力的,那里好高好紧,大有破衣而出之势。由于兰月此时有几分慌张跟激动,身子微颤,胸脯也跟着颤着,使成刚的心也跟着它的节奏颤动。回想以前两人做爱时,那奶子自由地晃啊、跳呀、动啊,成刚直感到口干舌燥。
兰月伸手去关灯。成刚将她拦住了说道:“别关,关了灯,我就看不见你的身子。”
兰月反驳道:“可开着灯,我妈可能会看到我。”
于是推开他的手将灯关了。灯一关,屋里便黑漆漆的,只有从前后别人家映过来的一点亮,使得屋子里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但他们彼此仍可以看到对方的影子。
虽然有点遗憾,但成刚还是听从她的意思,毕竟她的担心不是没有理由。虽说两人的关系好,感情厚,他也不能不有所顾忌。以目前的形势看,和兰月事还不能暴露,一旦东窗事发,他成刚不会受多大的伤害,大不了拍拍屁股一走了之,但兰月可不行呀,她在她妈跟前呢,说不定她妈会怎么修理她。他不能不为兰月想想。
成刚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搂得紧紧的,像是怕她突然蒸发了似的。他动情地说:“兰月,我亲爱的老婆,我好想好想疼爱你。”
兰月激动得身子直抖,柔声说:“我也愿意被你疼,可是,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啊?我多想像兰花一样天天陪伴你,我已经烦透了当地下情人。”
成刚亲吻着她的脸,安慰道:“你应该往好的方面想,不要那么消极、那么灰心。等你调到省城之后,我帮你弄间房子,你住进去,那时候我们就成了自由人了。”
说罢,吻上了她的嘴唇。她的唇有点凉,不过跟风雨荷的一样嫩、一样香。想到吻风雨荷的情景,成刚太骄傲、太冲动,因此更为猛烈地吻着兰月。亲她、舔她、咬她、磨擦她,使她的情欲高涨,最终变成欲火。
成刚的双手也忙碌起来。一手搂腰,一手在她的后背上滑动、感受着,不一会儿,来到她的屁股上摸索、探寻,像要找寻什么宝藏似的。而在上头,他占了便宜之后,把舌头往兰月的嘴里顶。
兰月根本不想抵抗,嘴一张,成刚的舌头便顺利进入。两舌相遇,缠绵不休,先是在兰月嘴里缠,又转到成刚嘴里。后来,两人的舌头都吐出唇外,相互舔着、顶着、纠缠着,不时发出轻微的唧唧声,使两人都心花怒放,情欲升高。
成刚的手更加重了力量,使劲地抓捏着屁股肉,弄得兰月直扭腰。这还不算,稍后,那手沿着股沟来到敏感地带,在那私处肆意地抠着、顶着、摩挲着,像一只小虫子骚扰着,使兰月从鼻子发出了哼声,喘息声也更大了。成刚可以感觉到她的呼气有多热。
他感觉兰月已经动了情,一双玉臂也主动抱他。过了几秒钟,她的一只玉手伸到成刚的胯下,一碰那里,吓了一跳,那玩意早变成大炮,隔着裤子向她示威,那么硬、那么凶。兰月含羞地碰着、拨弄着,芳心怦怦跳,回想起从前的美妙时光,她感觉自己下面都湿了。
成刚的手指还在她下面活动,已经感觉到那里的变化了。兰月被逗得不行,费了好大劲才推开成刚,接着呼呼直喘气。成刚微笑道:“兰月,你下面发大水了。来,上炕吧,让我帮你抗洪。”
兰月仍然感到一点羞涩。她的脸热极了,并不全是喝了酒的原因。她知道自己也动了春情,很想那事。她故意说道:“我妈随时都会醒,我还是回去吧,安全第一呐。”
说着,向门口走去。
事到如今,成刚岂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呢?他连忙拦住她,不由分说,将她打横抱起来,嘴上说道:“我的兰月老婆,你往哪儿跑。今晚我一定让你浪得像个婊子。”
兰月四肢乱挣,哼道:“我是老师,我量高雅的姑娘,我不是婊子。”
但这声音忽然没了,像被一只有力的手给折断一样。
不用说,成刚的东屋成为两人的洞房,春风必会刮遍每一个角落。
都到这份上了,兰月还说道:“成刚啊,咱们还是别做了。”
成刚将她放在炕上,说道:“为什么?”
兰月嗫嚅着说:“我今天可不是安全期,万一出意外可怎么好?”
成刚很爽快地说:“要是怀上,你就生出来,我来养活好了。”
说罢,两手并用帮兰月脱衣。尽管没有灯光,他的感觉也很准确,没过一会儿,兰月已经一丝不挂。在黑暗里,仍能感觉到她身子的白净。尤其是身上的香气,更能使入骨头发软。
成刚急不可待,以最快速度脱光自己,然后趴上去。他感觉她的身子真热、真柔软,如同趴在棉花上一样。他伸出双手握着她的奶子,有节奏地推着、转着,还逗着大奶头。而他的肉棒子也没有间着,在她的双腿间乱拱、乱顶。上下同时活动,又弄得兰月气喘吁吁,鼻子哼哼,扭腰摆臀。她忍不住双手在成刚健壮的肉体上抚摸,心里好甜蜜。
作为一个正常的姑娘,尝过肉味的姑娘,她也经常向往这好事,可是却不能表白,也不能跟别人说。她是一个自爱的女孩子,也是受人尊敬的老师,为人师表,自然得安分点儿,尤其是她还未婚,没有正常过性生活的资格,只能偷偷摸摸地干几下。越难得的东西越有魅力,因此,每次亲热,都留在了兰月的心里久久不忘。
没过一会儿,成刚又像个淘气的孩子,一手揉弄着,如同揉团面。与此同时,他凑过嘴舔起奶头,不时用唇吮、用牙轻咬。兰月哪受得了这个,哼哼唧唧地说:“成刚,别闹了,想做就进去吧。你真坏,真会折磨人。”
那声音如泣如诉,又动人心魄。
成刚觉得好玩,不急于插她,而是两个奶子轮流玩着。没过几分钟,玩得两只奶子膨胀起来,比山东大馒头还大,两粒奶头也挺立如豆。成刚大乐,把奶头亲得直响,两只手抓呀按啊,随心所欲。
兰月受不了,双手在他的屁股上掐了一把,哼道:“亲爱的老公,你要不马上插进去,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成刚听她的声音又柔美又甜腻,对她来说,实在难得,便逗她道:“插你什么呀?”
兰月低声道:“插阴道。”
成刚嘿嘿两声,说道:“兰月,干嘛说得那么斯文,说得粗俗一点才过瘾。对了,用什么插呀?”
兰月又小声说:“用你的阴茎插。”
说着,张开双腿,直挺屁股,将下体迎凑肉棒子。
成刚偏不使她如意,一边躲闪着,一边笑道:“快说,用什么插什么?说得下流点才好听。”
兰月喘息着说:“用大阴茎插阴道。”
成刚笑了,说道:“兰月,你不听话,看我怎么惩罚你。”
说着,身子坐起,将兰月的双腿弯起往前推,直推得双腿靠胸了。然后,他的头一低,一张嘴开始在兰月的小穴亲密接触。他贪婪地舔着,到处舔着,舔得兰月啊啊直叫,身子直颤,嘴里说:“饶了我吧,我服你了,我要向你投降。”
她伸手按着他的头,像是鼓励他似的。
成刚哪肯罢休。那小穴的味道多么诱人,最能刺激男人的欲望。兰月的小穴多敏感,没几下就洪水泛滥,流水不止。成刚舔得小穴唧唧有声,不时用嘴夹着她的肉片,轻咬她的小豆,还大口吸她的爱液,抽空还亲她下面的小菊花。他的技巧很好,态度热情,把兰月爽得魂儿都要上天。在美爽之余,又感动无比。她深感成刚爱极了她。本来,按照她的思想观念,不能接受这种亲热方式。可是多次试过之后,却觉得感觉不错,于是她爱上这种方式了。她觉得当女人挺好,有这样一个男人亲吻秘处,别提有多美了,那种美呈言语都表达不出来的。
兰月身子颤抖得厉害,嘴里的句子也断断续续:“成刚,亲爱的,好老公……快插进来吧,求求你了……再不进来,我要……疯了……”
成刚拾起湿淋淋黏答答的嘴,得意笑道:“那你快说,说得骚一些。说得骚,我就高兴。我二同兴,就开始干你。”
兰月呼呼喘着气,说道:“让我怎么说,我不会呀。”
成刚嘿嘿笑,说道:“你不会可以学,我来教你吧。你就说,‘成刚,亲爱的老公,用你的大鸡巴,操兰月的小骚屄。兰月的小骚屄都要痒死了’。”
这话听得兰月脸上好烫。在成刚的催促下,她只好说了:“成刚,我亲爱的老公,用你的……”
说到这儿不由得停了下来。
成刚催促她:“说呀说呀,我爱听。”
兰月没法子,为了让他插进去,用了蚊哼般的声音说:“用你的大鸡巴,操兰月的小骚屄。兰月的小骚厌痒死了。”
那声音含着羞,又特别轻柔,有独特的魅力。这声音有如仙乐入耳,成刚如何受得了呢?
他冲动得趴在她的身上,将威风凛凛的肉棒子顶在穴口上,笑道:“兰月,老公答应你的请求。大鸡巴开始操你的小骚屄了。”
说罢,屁股一使劲,噗哧一声,就插进大半根,再一下子,已经顶到花心上。插得兰月啊地一声,透着满足跟快意。
她在他的肩头轻咬一口,哼道:“成刚,亲爱的,我恨死你了。你烬教我说脏话,干坏事。”
那肉棒将她的小穴塞得满满,好舒服啊!
成刚也挺舒服,小穴多紧,夹得肉棒别提多美了。他静了几秒,然后噗哧噗哧地干起来。每当肉棒插到底时,都发出帕帕声。成刚大口喘着气,不是累,而是爽的。兰月将成刚搂得紧紧的,两条腿也忍不住抬起来缠他,使他想跑都跑不了,要不是关了灯,那情形一定很好看。要是风淑萍见到大女儿如此放荡,她一定不会相信。
兰月在快感的刺激下,很自然地呻吟起来,那声音那么动听,令人销魂。高高低低,轻轻重重,使人百听不厌。
成刚尽显男儿威风,先是匀速干着,后来加快了,犹如大雨倾盆,或车跑高速,或马踏草原。每一下都抽到穴口,然后狠狠刺人,简直要把兰月剌穿。
他一口气干了几百下,兰月就挺不住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