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赛德司宾士轿车缓缓驶进一栋独立别墅的大院里。别墅是充满的南欧风格的西洋式别墅,主楼以白色爲主,材料是大理石和砖瓦,通往大门的路上铺着鹅卵石,新盖的东翼则充满了夸张的超现实主义的味道,由空心钢管爲支架,大量采用了玻璃和重量轻的新材料。
下了车后,莉莉脸上的笑容不见了,她不再多说,以吩咐的口吻对詹姆斯说道:“有人带你去休息,胡安跟我来一下。”
马上有一个穿着老式中国服装的驼背老头带着詹姆斯朝东翼的小路走去,我则跟在莉莉的身后走进了主楼。
莉莉一言不发的走在我的前头,大客厅里空无一人,她带我走进书房。红木的书桌上有一个镇纸的玉石狮子,莉莉把狮子转了一下,于是,硕大的书架无声地向两旁划开,露出了一条黑呼呼的通往地下的通道。
在走在台阶上的时候,莉莉没有回头,突然问我道:“让你马上回来,你舍得离开你那个可爱的天使吗?”
“嗯?”
“哼!她叫安娜是吧?”莉莉冷冷地说道:“我看你到时候怎麽跟索非亚解释!”
“她。 她也来了吗?”我心里涌起了一股暖流。
莉莉不再说话,台阶越来越深。终于,我们走到了一个大约10平方米的宽敞的地方,那里有三个木质的大门,门上都有S.E.M.S的字样。
莉莉在右边的大门前停下来,“你自己进去吧,我还有有些事情!”
莉莉走后,我独自在门口停留了一会,这才鼓起勇气,在门上敲了几下。
“进来吧!”
我拧开门,房间非常宽敞,空空荡荡的,地上铺着凉席,墙上挂着几幅书法的挂卷,只是我都看不懂写的什麽东西。正对着的门的墙上摆着一个神龛,供着一尊面目狰狞的大黑暗天的铜像,红色的蜡光照映着一个中年人盘坐在地上的背影。
“把门关上,然后过来!”
我依言行事,脱了鞋在中年人身边坐下。他转过身,一张消瘦的脸庞映入我的眼睛,短短的头发,笔直的鼻梁,仿佛是一个中学教师。只是他的眼神锐利得如同两把匕首。
“大哥!”
他点点头,拍拍我的肩膀。
“我们多长时间没有见面了?”
“一年多了。”
“嗯,你总算没有让我失望。我听说了你在南美洲那边的事,跟着虎眼,学到了不少东西吧!”
“是的,他是个好老师!”
这时,门开了。
莉莉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肩膀上,她一丝不挂的赤裸着身体,雪白的皮肤让房间里似乎里亮堂了不少。她挺着胸朝我们走来,傲然挺立的乳房不大不小,腰身苗条,两条笔直的大腿没有一丝赘肉,她轻轻地走到我们面前,双手放在下身的前面,遮掩着隐秘的三角地带。
“你也来了,难得我们兄弟碰面,很好!”
大哥向一边挪了挪,于是,莉莉顺服地躺在我和大哥的中间,两手放在了大腿的两边。她闭着眼睛,迷人的身体如同用玉石雕成,圆滑的肩膀,还有在空气中抖动着的浅色的乳头,胸部和白嫩的脚依稀都能看见青色的皮下血管。
“父亲让我问问你,是不是知道那个……和张魁的事情!”
我点点头,“上次,我们本来已经抓住她了,可是又被她给逃跑了。我和詹姆斯正要追踪,就被你召回来了。”
大哥点点头,伸手在莉莉粉红色乳头上捏了一下,然后,用几乎可以说是干枯的手掌揉搓着莉莉左边的形状美好的乳房,充满弹性的乳房在他的手指下变化着形状,可是只要一放手,马上又恢复原状,莉莉还是保持着闭着眼睛的模样。
“看这,已经完全看不到什麽痕迹了。”大哥抚摸着莉莉平滑的腹部,轻轻叹息着。
“如果可能,我宁愿用这个我最喜欢的女人来交换,胡安,你虽然是我父亲的养子,但我和爸爸一直都认爲你是流着我们的血液,爸爸这几年根本不过问公司的事了,我的身体也一直不行,我多麽希望你你能早点坐上这个位置,这样,我就不用忍受这痛苦了。”
大哥的话越来越低沈,到后来,简直是咬牙切齿,他的脸越来越苍白,太阳穴上的血管也高高的暴起,浑身开始打颤。
我从地上跳起来,在墙上的一幅挂卷后面,有一个箱子,我从里面拿出注射器,大哥弯着腰,手在莉莉的下身粗暴的挖抠着,莉莉紧闭着眼,嘴唇微微颤抖着,但还是发出了按奈不住的悲鸣。
我挽起大哥的袖子,根本就不需要借助别的什麽东西,细细的胳膊上血管非常清晰,我把注射器里的液体缓缓的推进他的胳膊,过了一会,大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脸色恢复了平常。
“胡安,我的时间不多了,你要快些!”
我点点头。
莉莉忽然从地上坐起来,拉着大哥的另一只手,她语气坚定的说:“如果你不在了,我就跟你去。”
大哥点点头,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挂在嘴边,他抚摸着莉莉的头发,一边看着我说:“开始吧,让我再看一次。”
我从墙上的另一幅挂卷后面拿出草绳,还有鞭子和蜡烛之类的东西。
我把草绳绕过莉莉的身体,把她的手绑在身后,草绳还绕过脖子,在胸口上下绑了两圈,又交叉绑了两道,草绳紧紧的勒进肉里,莉莉的乳房被勒出了深红色的痕迹。
她的下身则是由大哥来负责,他一丝不苟的把草绳挽出了一个花样,绳子划过下身有如微微张开的,海鲜一般的嫩肉,莉莉发出了轻轻的喘息声,很快,莉莉就被绑了个结实,这时,我把草绳从天花板上的一个挂鈎那里穿过,把莉莉的身体hi了起来。
大哥的眼睛里闪烁着奇妙的光芒,他用两个手指扣住莉莉的乳头,用了拉扯了两下,莉莉被绸缎塞住的嘴里发出了一点挣扎的生音,大哥毫不理会,他抡起特制的鞭子,毫不留情地开始抽打莉莉的身体,一下,两下,鞭子滑过雪白的皮肤马上留下红色的鞭痕。
莉莉也开始努力扭动着身子,似乎想挣扎出来,可是绑得紧紧得绳索越挣扎就越往皮肤里挤。
我静静地坐在墙脚,面前摆着一个用整块的海泡石雕刻出来的烟灰缸,抽着烟,望着两眼发红的大哥,心里象塞了一团麻一样乱糟糟的,大哥的这种病已经开始发作的越来越频繁了。
“你觉得愉快吗?你觉得如何?你爲什麽不回答我呢?”大哥一把揪起莉莉的头发,莉莉高高的仰着头。大哥伸出舌头在她脖子上来回舔着,“你真漂亮,象你这样的女人还真是少有啊。”
莉莉哽咽着,不能说出话来。
大哥被莉莉痛苦的表情所吸引,更加疯狂的抽打着莉莉的面颊,“你爲什麽不说话呢,难道连你也看不起我这种已经快要进棺材的人了吗?”
“大哥!”我叫住他。
“不,什麽也别说。”大哥被扭曲的脸看上去比大黑暗天的瓷像更狰狞。
“这种婊子不值得你爲她求情!”他继续骂着,从广东话到他负责西欧事务时所学会的挪威语。这比鞭打更难以忍受的语言折磨着莉莉,她的泪水滑落在地板上。
“哭吧,痛痛快快的哭吧。”大哥喘着气,把鞭子扔在了地上,“你,把打火机给我扔过来!”
我走过去,把打火机递给哥哥,他打了两下才打着,他把火苗放在莉莉的乳头下烘着,火苗没有直接烧到肌肉,但是升腾而起的热量舔舐着玫瑰花蕾一般的乳头。莉莉从被塞着的嘴里发出了悲鸣,她用力摇晃着身体,甩动着头发,大哥则疯狂的笑着。用舌头舔着莉莉流在面颊上的泪水。
“跳个舞吧,宝贝!”
大哥来回的把打火机在莉莉左右两边的乳房下移动着,看着莉莉像是被从池塘里捞上来,离开了水而挣扎的鲤鱼。大哥又把打火机移到了莉莉被草绳穿绕而过的下体,火苗逐渐接近草绳,发出了一股焦胡的味道,那是被火苗烧着的阴毛所散发出的味道。
大哥哈哈大笑,一只手紧紧的抓住绳索,试图让莉莉不再那麽用力的摆动,莉莉也似乎精疲力尽的垂下了头,长长的头发垂下来,像是一具被hi在半空中的女尸。
“嘿嘿嘿,呵呵呵,哈哈哈哈……”大哥停了下来,仰天大笑着,这时的他已经是满头大汗,步履艰辛了,他笑着笑着,忽然跪倒在地上,看着hi在半空中的莉莉,他匝匝嘴,想说些什麽又没说出来,他看着我说:“把她放下来吧!”
我飞快地解开了束驳的绳索,把莉莉身体放在地板上,解开绳索以后的她的身体,除了被鞭打和烧烤的痕迹外,很多地方还留下了被绳索勒出的红痕,由于剧烈的挣扎,甚至已经出血了。
哥哥端详着莉莉的身体,他的眼光变得平和的多了,他心疼的抚摸着莉莉的脸颊,过了一会,他挥挥手对我说:“你去休息吧,每次都要麻烦你,我真不好意思。”
我什麽也没有说,弯腰退出了这个房间,只留下大哥和遍体鳞伤的莉莉。
上到地面,走出大厅以后,刚才领走詹姆斯的老人正在院子里打扫着落叶,他看见我,一言不发地把我领到了东翼的楼前,他比比手势,让我进去。
东翼是客房和休闲室,大厅里摆着一张桌球台,还有一个小酒吧,此刻,正在玩桌球的詹姆斯看见我,一脸兴奋的走过来,他压低声音对我说:“你知道这还有谁吗?”
“谁?”
“铁人和刀子手,他们也来了?”
“真的?”
铁人打开门,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在他宽阔的身体后面,刀子手微笑的望着我,“好久不见了!”
这两人和我还有詹姆斯一样,都是三年前加入的公司,我们一起在公司作爲新人培训的尼日利亚的基地里接受了各种各样的训练,包括格斗,射击,武器使用,利用简便材料制造炸药,通讯和操作各种交通工具,爲了应付不同的场合,除了在公司里通用的英语。
我们被要求学习至少一门外语,我和詹姆斯因爲是由中南美洲分部送来的,所以学习的是西班牙语和德语,而铁人属于东欧分部,他学的是俄语和塞尔维亚语,刀子手属于亚洲分部,他学的是汉语和阿拉伯语,汉语作爲我的母语。
我本来想帮帮刀子手,但是有规定说禁止暴露自己的出生地和真实姓名,所以他们曾经猜测我是在海外出生的北朝鲜人。
“真没想到大家还能碰到一起!”詹姆斯感叹道。
“是啊,后来就一点没有你们的消息了!”
“我们也是,其他夥伴呢?”
“格林卡在车臣死了。贝贝在刚果,汤姆和艾娃在加沙和以色列的部队交火时死了。其他人我就不知道了!”刀子手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我们都在猜测下一个可能是谁。”
铁人点点头,欢乐的聚会气氛一时跌倒最低点,谁都没有说话,我爲了打破沈默的气氛,问铁人道:“你现在的成绩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