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你姥爷是先用酒精棉花帮我搞了下阴部的卫生,凉凉的,很刺激。
然后你姥爷就直接用手接触到我的阴部,里里外外的检查起来:哪里痒?
我说:里面一点。
于是你姥爷又用二手扒开我的阴道,在你姥爷的检查过程中,你姥爷的手指头有伸进去的动作,但很快,便退了出来。
孩子,衣服穿好吧,没什么问题,你先回去。
你姥爷说完,便出门去应付那些病人了。
你姥爷在这几个月里,在我面前一直保持着长辈的尊严,即使是今天也是这样。我心里是希望你姥爷能够帮我一下,帮我满足一下性的快感。
但你姥爷并没有这样做,反而是我更是欲求不满。
但阴部被你姥爷例行公事般的触摸过以后,好像是放松了许多,唉!做女人有时真不容易。
晚上你姥爷回来,也没聊起我下午的检查,谈了一些家常事,自顾自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自这次在你姥爷这被拒绝以后,我再也不敢以此为借口让你姥爷再给我刺激和满足。
时间又过了几个月,冬天来了。
一次意外的契机,让我本已死了的心,重新燃烧起来。
一天早晨你姥爷在去诊所的路上被电瓶车碰倒了,右手骨折,右小腿骨折,还需手术。
你姥爷入院了。
你舅舅又出差了,你小舅那个时候才十来岁,在南都上学,你妈妈和你姨妈也还在美国留学,你外婆由于身体不好,不能长时间在医院陪你姥爷,于是我便休假,在医院里陪你姥爷。
由于经济上我们过得去,所以我给你姥爷要了个大的单间,叫了护工。医生说是领导病房,一天要300块。300就300,合理的消费,家里的钱是用不完的。而且医院的一个领导曾经是你姥爷的学生,还给打折关照。
这样,我每天一大早就要回家把你外婆做好的饭送到医院,然后陪你姥爷挂盐水,中午晚上都要回去一趟,给你姥爷拿饭随便把别人送来的礼物带回家里。比上班还忙。你姥爷住院的前几天,白天婆婆还陪着的,第四天你姥爷病情稳定了,我让婆婆不要来了,在家照顾好白洁白凤就行了。
你姥爷住院的第五天的一个晚上,护工有事请三小时假回去了。你姥爷说,明天让婆婆过来帮着擦擦身子。
要婆婆来干嘛,爸?我现在就给你擦。
你姥爷手术以后无法洗澡,可能你姥爷觉得不舒服了,我于是立刻起身准备给你姥爷擦身体的用具。打开热水龙头,接水。
你姥爷对我想说什么,但没说。叹了口气继续看他的电视。
我把接好的水端到你姥爷边的小桌子上,拧干毛巾小心翼翼的开始为你姥爷洗头、洗脸、擦身子,你姥爷那时候远不到五十岁,以前当过兵,练过武,种过地,干过农活,身体比你大舅舅还壮实,上半身可结实了,胸肌鼓鼓的,你大舅都没有胸肌,但骨折的右手没法擦。你姥爷配合着我,上半身的前前后后能擦的地方我至少是擦了二遍以上。
然后我去换水,当我重新端水过来时,你姥爷莫名其妙的说,下半身他自己能擦的。
这怎么行?一个手肯定不方便的。我固执的掀开被子,接着,一愣。
你姥爷下半身是光着的,一条腿刚动过手术绑着许多绷带——你姥爷的阴茎就在二腿之间挂着,并在我的注视下有点轻微抬头的趋势——都这样了,我除了心跳开始加速,装作很自然的去拧毛巾。
爸,你躺下,我说着,开始从你姥爷的小腹部擦了起来。在擦的过程中,你姥爷的阴茎在我眼皮底下晃着翘了起来,天哪,简直比你舅舅大一倍以上,而且那么粗,暴满了青筋——爸,你那东西真大。我想开玩笑的说了一句。
这鬼丫头说什么呢?男人不都一样的。你姥爷用明显打哈哈的口气应付着。
擦完小腹后我便延着你姥爷阴毛的边缘擦了下去,这时你姥爷的阴茎比刚才更翘了,而且散发着中年成熟男人特有的异味。在擦到你姥爷大腿根部时,手背时不时碰到你姥爷挺起的阴茎,爸,这里也给你擦擦吧,我手指头指着你姥爷的阴茎头对你姥爷说。
别,孩子,那地方儿媳妇碰不得的。
什么啊,爸还是老封建啊。
我说着不管你姥爷的感觉,直接撵住你姥爷挺起的阴茎用热毛巾擦了起来。
边擦边对你姥爷说:爸,你别看这东西没腿粗,擦起来还挺麻烦的,这皮一动一动的发滑。
孩子,这里简单擦擦就行了,这不是儿媳妇干的活。
你姥爷想仰起身体,但没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