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黑娃家两口子因昨晚弄了三番,翌日凌晨便怎么也起不了大早了,苦的是秋生和翠翠两个,中间隔着朱屠户的房间,想上手却无从得便,只能想着对方辗转不能成眠,眼巴巴的望着朱屠户卖肉去了,白老爷子又在床上哼哼唧唧地咳嗽个不住,挣扎了好大半天才下了床出门散步去了。
「翠翠!翠翠!」秋生从暖烘烘的被子里钻出来,趿了鞋把着门框朝翠翠的房间门尖尖地叫道。
「谁啊?」翠翠在里面问了一声。
「俺哩!秋生!」秋生应道,心里又喜又忧,喜的是翠翠果然是醒了的,忧的是爷爷和准丈人不知道何时回来。
房间里「踏踏踏」地响了几下,接着是下门栓的声音,翠翠穿着一声雪白的内衣走到外面来,一头秀发直如鬓云乱抛,鼓鼓的胸脯半开半掩,向着秋生飞快地一笑,极快地低了头,步履轻快地向这边走过来。
恰到跟前,秋生忽地一下蹿出去,拦腰将翠翠揽在手上抱起来,惊得她如慌张的白兔一般儿乱踢腾,「干啥呢?干啥呢?」翠翠口中直叫道。
「你说俺要干啥呢?」秋生几个大步跃到床前,一抬手将姑娘软绵绵、香喷喷的身子儿扔在了床上,如饿虎扑食一般扑了上去,「俺想你!想你!……」嘟囔着把嘴杵在绯红的脸儿上又拱又舔。
翠翠一时慌了神,把身子扭得跟水蛇一样的,无奈男人的身躯如沉重的磐石一般死死地压着,她好不容易抽出一只手将男人的男推开,急急地说:「莫要!莫要!等下……爹爹回来撞见了不好,要羞死人的哩!」
这也正是秋生所担心的,只好无奈地从翠翠身上爬起来,仰面躺在一边「呼呼」地喘气,「俺饿了这许久,忍不住了嘛!」他愣愣地看着姑娘的脸庞说道,不知道如何是好。
翠翠见他怔怔地盯着自己,脸儿羞得越加透红起来,「你倒胆小,俺才这么一说你便下去了,被你恰才这一番压,压的俺兴儿都起来了,你却不干了!」她咬着嘴皮轻轻地说道,对秋生的反应显得略微有些不大乐意。
「俺可不是胆小,」秋生辩解说,「要是这一弄上了,停不下来,真个被你爹爹回来撞见,你脸儿往哪儿搁?」
「那就别又摸又亲的,直接弄进来,快快弄得泄了,也好过亲嘴咂舌的。」翠翠伸出手来轻佻地拂了一下男人的脸,蹦下床来往外就跑,「来俺这边吧!达达!」临到门口又扭头唤了一声。
秋生很快便反应过来了,不过他却没有即刻翻身下床追出去,而是花了点时间估量了一下这事的可行性:朱屠户卖肉一般要到晌午才回来,可是爷爷就说不准了,不过要是略掉亲嘴咂舌的时间,直接弄进肉穴里就开干的话,还是很有可能在爷爷回来之前办到的。主意打定之后,这才不慌不忙地翻下床来,活络了一下筋骨,一溜烟跑到翠翠的房间里去了。
秋生把门门闩上转过身来的时候,翠翠正背对着双手插在腰间把衬裤往下褪去,一直褪到腿弯处露出个白花花的屁股来,才一扭身坐到了床上,盈盈地朝秋生招了招手说道:「来!过来!宝贝!」两手撑在后面的床面上,两腿在床沿顽皮地晃荡着。
秋生奔过去,按着翠翠的膝盖,把莲藕一般白白嫩嫩的玉腿掰开,那胯间的肉穴便赤裸裸地呈现在眼前,他咽了一大口唾沫,抬起来姑娘的推来,像继续把未脱掉完的衬裤给脱出来,心情是如此的急切,以至于手都微微地有些发抖了。
「打住!打住!别在脱了,等下穿起来费时!」翠翠急忙抓住裤腰说道,只能让他脱到小腿上便不让继续脱了。
「好吧!」秋生直起身来,脸儿憋得红扑扑的,嘴里直喘个不停,他飞快地解开把裤子和汗巾褪下去,把那硬梆梆的肉棒放了出来。
「噢!天呀!」翠翠大惊小怪地叫起来,「这才一个日夜不见,竟比前日大了这许多!」她淫荡地说道。
秋生一窘,低头一看,肉棒随着呼吸一抖一抖的跳动,似乎确实是粗大了许多,「看这家伙憋的!正所谓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兮 ,它是想你的小肉穴儿了哩!」说罢一伸手将翠翠四仰八叉地推倒在床上,一猫身拾起两条藕腿来搭在肩上,歪着脑袋瞅准了,一挺腰朝肉穴口耸了过去。
「啊……」翠翠短促地叫了一声,伸长脖子往后一仰,急促地喘息不已,硕大的龟头就如长了眼一样,挤开紧闭的穴口陷了进去,入到了烫呼呼的肉穴里面,直让翠翠筛糠一般地战栗起来。
因为未曾亲嘴咂舌,也没有揉弄,秋生担心阴道淫水濡得不够,怕仓促之间弄痛了翠翠,便不再往里深入了,只是歪着头摇动屁股,让龟头埋在肉穴里不住挨磨,希望原本就发了潮的肉瓣里流出更多水来再放手干。
「莫要磨磨蹭蹭的了,快些弄进来罢!」翠翠着急地说道,双腿离了男人的肩膀蜷在胸上,双手从白花花的屁股下面绕过来,掰着白嫩嫩的阴唇,拉开粉红色的肉缝,「快些把你的大肉棒弄进去……弄进去……填满俺的骚穴穴!」她浪声浪气地柔声唤道。
「好叻,俺来也!」秋生啐了一口,站稳了脚跟,一咬牙把腰猛地一送,灼热的肉棒便稳稳当当地滑入了温暖的肉穴里,一星儿也没留在外面。
很明显,肉穴里还没有充分湿润,不过肉棒一路插进去,翠翠却没觉着有半点不适,她只是皱了皱眉,反应意外地温和。
「哦哟……俺的心肝宝贝儿……你这穴儿真好,俺心里快活……」秋生只觉头晕目眩的,闭目感受那穴儿里说不尽的熨帖。
「秋生!大肉棒撑的俺心儿……慌……真真要把俺给快活死了,」翠翠的嘴里直喘气,不住收缩的小肚子带动着穴口忽紧忽松地吮咂的肉棒,「哦……快活……秋生!快排挞起来……快点……」她娇喘着催促道。
秋生闻言,忙张开眼睛打起精神来,按紧的白生生的大腿肉,耻骨紧抵着饱满光滑的肉丘,晃动着屁股蛋儿可劲儿地挨磨、翻搅、挑刺……几下功夫,肉穴里泌出水来「嘁嘁喳喳」地响起来的时候,才将肉棒进进出出地抽插起来。
「啊……」翠翠深深地喘了口气,把肥肥白白的屁股抬得更高了些,好让那火热粗硬的肉棒顺畅地进出,刮擦着肉穴里的肉壁,带来阵阵快活的麻痒扩散到了她的四肢百骸。
百来下之后,秋生渐渐地加快了抽插速度,大肉棒沉沉地戳在水涟涟肉穴里,胯间「噼啪」「噼啪」的响声直响个不停。
「哦哦……俺的亲娘呀!……你好棒……快活!秋生!」翠翠肆无忌惮地呻唤起来,因那龟头次次击着了肉穴的最深处。
「俺插你……插你……插烂你的小浪穴!」秋生听着那销魂的呻吟声,一时间兴发如狂,咬着牙关睁眉怒眼地捣弄起来,「这才隔了一日,竟……变得如此的……骚包了啊!」他一边低吼着一边放开双手撑在床沿上,将胸口压紧翠翠的大腿使那穴口朝上,如夯土墙一般沉沉地夯打不休。
「插啊……插啊……啊……插烂俺的骚逼!插死俺才好哩!」翠翠抓着自家的脚踝,将膝盖拉在了鼓囊囊的胸脯上,兀地觉的肉棒刺得更深更狠了,便止不住哼呀乱叫起来,把一颗头在床上滚得乱蓬蓬的。
一时间淫水飞溅,打湿了两人的阴物,打湿了下面的床褥。秋生倾尽全力地狂干着,如一头虎虎生风的牛犊子,只顾在那肉做的沼泽里「踢踏」「踢踏」地奋力疾驰,穴内热气渐炽,犹如火窟,肉棒仍旧坚韧如钢,龟头胀得就快爆开了似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侵袭着震颤的神经,额头早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不知何年何月才是个尽头。
正在销魂之际,翠翠突然紧紧地揪住了身下的被子,嘴里又惊又喜地尖叫起来:「俺要到了!要到了!」话音刚落,那肉口子就像嘴巴一张一合地抽动起来,紧张不安地吮咂着男人的肉棒。
秋生闻言,心里一阵狂喜,看来渴望赶在爷爷归来之前满足她了。为了尽快地结束这战斗,他停下来重新调整了一下姿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便更加疯狂地抽打起来,立时「乒乒乓乓」的声音不绝于耳。
「噢……噢……呜哇……呜呜……」翠翠呜咽着,伸手来按着秋生的臀部,合着节奏往阴户里拉,因用力太狠,指甲竟深深地嵌入了股肉里,「深些!再深些!啊哦……就是如此!俺的妈呀!俺的心肝啊……呜哇……俺快活死了!」她已然分不清疼痛和快乐之间的界限了,兀自挺着臀部一下一下地迎凑上来。
大约四五百下,翠翠紧紧地绷紧了身子,哀哀地尖叫一声过后,狂浪的呜咽声换作了低迷的呻吟声,脖颈扯得直直的,喉咙里在「咕咕」地轻响,身下的床单被扯的从四下里皱缩起来,肉口子紧紧地勒着阳具根部,内里的肉褶活泼泼地咂弄龟头,忽地从内里涌出一波热浪来,劈头盖脑地汪住了肉棒。
秋生忽觉腰眼一麻,知道自己也要到了,闷哼一声抵了进去,肉棒便在那穴里暴涨着伸缩……正在这将射为射的关头,门口突然传来爷爷的叫声:「秋生!秋生!……」惊得这边厢两个人儿晃了神,连忙噤了声,底下「泼」地一声响,秋生将肉棒生生扯了出来,「突突」地射得女人的满屁股都是浓浓白白的液斑。
爷爷的拐杖声和脚步声一直响到屋里去了,秋生也也顾不得擦了干净,惶惶急急地把裤子往腰上提,胡乱地把水淋淋的肉棒塞在裤裆里,随便整了整衣衫,一转身撇下翠翠跑出门来。
「爷爷!叫我干啥呢?俺在这里!」秋生在门口定了定神,一边往屋里迈步一边说道。
「你这是到哪里去了?叫破了喉咙也不见回应一句!」白老爷子扬起拐杖来虚晃了一下,作势要打秋生。
秋生跳到一旁躲过了,「俺才起来,刚在上茅厕来着,不好应你的呀!你老这大清早的,有何吩咐?俺马上就去!」他一边对爷爷陪着笑脸,一边挨过去帮爷爷捶肩膀。
「昨日刀客被你们请了来,都亮了兵器,武艺也十分了得,村里的老小都说葫芦村有救了,这当然是你们的大功劳!」白老爷子摸着白花花的胡须不紧不慢地说道,忽地皱了皱眉眉头,「可是啊!秋生,俺老觉得这心里放不下,也不知是哪里作的怪,觉着不太对劲儿,思量了一早上哩!」他忧心忡忡地说道。
「爷爷,要不俺回宅子里去?看看刀客都在干些啥,探探情况回来,心里也好有个底儿。」秋生机灵地说,能替爷爷分忧总让他感到心里踏实。
「俺也正有此意,俺本来是相叫黑娃去的,适才经过黑娃家门口,大门紧紧地关着,火都快烧到眉毛了,还睡的着懒觉?」白老爷子唉声叹气地说,「这样吧!你再去瞧瞧,要是黑娃那厮还没起来,就给俺叫他起来,两人一块儿去罢!速速回来禀报!」他朝黑娃摆了摆手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