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闻言,武天骄不由冷笑一声,道:“他们跑不了,回来的时候,我已经让孟金花她们去追了,加上众多魔兽的配合和搜索,那些刺客跑不了的。”
萧韵华点点头,想想也是,她可深知夫君的厉害,刺客要想摆脱他魔兽的追踪,除非有飞天遁地的本事。
“夫君,我韵华姐姐她……”萧韵华有些尴尬地道:“她是那样的人,你可不要介意!”
“怎么会呢!”武天骄笑道:“她可是我的岳母大人,也是我的韵华姐姐,我怎么会介意!”
红烛高烧,薰香袅袅,满室旖旎无限。武天骄几杯美酒下肚,血液渐渐沸腾起来,瞧着眼前天仙化人似的萧韵华,娇艳绝伦的容颜,秀色可餐,他禁不住欲火大动,伸手在桌底下拉着她纤纤柔美如水葱的玉手,细细摩挲,笑道:“韵华姐姐,你好美!”
萧韵华桃腮飞起两朵红云,含羞带笑白了他一眼,嗔道:“你尽会花言巧语的哄我,和别的姐妹在一起的时候,你也是这般对她们说的吧?”她想抽回玉手,挣扎了下却挣扎不脱,也只得由他把玩了。
萧韵华这一轻嗔薄怒,于红烛辉映下,另有一番诱人风情,端的美不胜收。武天骄看着心痒难捺,邪邪一笑。
他一本正经站起离坐,走到萧韵华身旁,弯下腰凑头过去,含着她珠圆玉润的小耳垂,轻轻道:“韵华姐姐,她们怎么能和你比呢。不管我有多少女人,你始终是我的最爱,在我心中占据着最重要的位置,任何人都不能替代。天荒地老,此情不移,海枯石烂,此心不变!”似此等甜言蜜语,他是随口就来。
萧韵华轻如蚊蚋的嗯了声,玉颊娇艳欲滴,如饮醇酒,长长的睫毛颤抖不住,显得又惊又喜,又羞又臊。
武天骄见她羞羞答答的诱人模样儿,心中爱煞,伸手把她抱起,自己坐入椅中,然后让她坐在自己的双膝上,一面双臂交叉,微一用力便将她揽入了怀中,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
萧韵华一声娇呼,羞不可抑,桃腮儿嫣红得好似天边瑰丽的彩霞,心似鹿撞,吐气如兰,娇喘嘘嘘地道:“夫君,不要这样,放开妾身,人家看见……成什么样子了!”
周围的侍女们抿嘴窃笑,目光望向他处。
“这些侍女不是跟随你多年的好姐妹么,怕什么?!夫妻亲乃是人伦之本,天经地义。圣人也不会怪罪的。”武天骄一颗心儿沉沉浮浮的,醉魂酥骨,紧紧搂着这具妙绝人寰的胴体,一时间有如置身云端,只觉便是即刻死了,也是甘愿。
浓郁的男子气息将萧韵华团团包裹,熏得她脸热心乱,几欲窒息,娇躯触电似的一阵阵酥软,扭动挣扎也不知不觉中停了下来。
武天骄笑道:“适才韵华姐姐光顾着给为夫夹菜了,自己反倒没吃什么,这回夫君要亲自喂给你吃。”说完,腾出右手拿起筷子,夹了块红烧熊掌上最嫩的掌肉,送到她嘴边,道:“啊——张嘴!”
萧韵华自来端庄矜持,几曾试过这等香艳吃法,忍住羞意,极力维持往常姿态,道:“怎能让夫君给妾身夹菜,折煞妾身了,妾身当不起!”
武天骄笑道:“私下里就别分什么身份,只要知道我是相公,你是娘子就行了。呐,相公要喂娘子吃东西了,啊——,张嘴!”
“妾身谢夫君恩宠。”萧韵华梦呓般的喃喃道,终是张口樱唇,将筷子上的熊掌肉含住了。
“好不好吃?”武天骄一脸坏笑道。
萧韵华轻点一下头,满面迷醉之色。
武天骄心头一乐,“来,吃了菜,再喝口汤呵。”说时,以匙子舀了一匙子鳆鱼汤,送到萧韵华两片水艳艳的红唇旁,“啊——张嘴!”
萧韵华乖乖张嘴去接,却不料这回武天骄存心使坏,忽地往回一缩,她伸得长长的嘴巴便扑了个空,武天骄怪笑着将鲜美鱼汤送进了他自己口中。
萧韵华一愕之际,扭着盈盈只堪一握的柳腰正欲撒娇不依。
武天骄猛地俯下头去,吻住了她两片嫣红的樱唇,把口中鱼汤渡进了她嘴内,抬头腻笑道:“这回好不好吃?”
萧韵华愣愣的咽下鱼汤,娇羞满面,红霞一径泛滥到欺霜赛雪的玉颈根儿,美眸中几欲滴出水来,两手悬在胸前,一副受不了欺负的可爱表情。
终于,她顶受不住,“嘤咛”一声娇啼,钻进他怀里,深深埋下头去,羞得不敢望他。
武天骄一手伸将下去,以食指勾起萧韵华滑腻霜白如凝脂的小巧下巴,见她红樱桃般的小嘴半开半阖,一时间血脉贲张,情难自禁,一低头吻住了她娇艳欲滴的两瓣樱唇。
萧韵华“嘤咛”一声娇躯剧颤,羞赧不堪,脸颊有如火烧,娇躯彻底软在了他怀里,神魂飘荡,茫茫然不知身在何处,哪还搞得清楚状况。
武天骄心中大乐,抱着她这软绵绵柔若无骨的滚烫娇躯,含着她柔嫩滑腻的两片樱唇,心头猛地一荡,口干舌燥,欲火上冲头顶灵台,就着狠狠吮吸了一口美人香津,只觉甘醇如丝,香留齿颊,贪婪地又啃又咬,舔舐吮吸。
萧韵华又羞又燥,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排贝似的玉齿也不知阖上,而武天骄大舌头趁机探将过去,触上一截羞怯怯的丁香小舌,萧韵华鼻中“呜”的一声,立时缩了回去,他大喜,伸长舌头不住挑逗追杀小香舌,抵死缠绵缱绻。
他两条手臂抱着她越收越紧,此男彼女直恨不得融入对方的身体里去,如痴如醉,神魂飘荡,晃晃悠悠,一时心神俱醉,只知对方就是彼此的一切,哪管身在何方。
周围侍女们脸上红扑扑的,很是尴尬,羞得望向别处,又总是忍不住斜眼偷瞧他们。一室俱静,空气间气氛旖旎而微妙。偶尔有人目光投的不是地方,无意中与另一人目光在空中相触,于是,两人便像叫他人发现了心底深处羞煞人的秘密一样,齐齐羞赧不堪,好似受惊的小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