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武天骄吹牛不打草稿,嘿嘿笑说:“你不是已经体会到和我合体的乐趣了吗?你该知道,本公子修炼的是天鼎神功,凡经我合体的女人,不但享受到那无穷的乐趣,更能精进功力,美容养颜,青春永驻。不说别人,就说霜月和肖壁儿……不对,应该是冰兰长老,呵呵!她们都是和我好过的女人,你有没有觉得她们比以前更年轻,更美了?”
闻言,金雕夫人不禁无语,默认了武天骄所说的事实。不管是霜月还是冰兰,都那么的美艳妖娆,妩媚动人。特别是冰兰,近来变化惊人,不仅越来越年轻,功力修为也愈发的精湛,深不可测。以前她觉得奇怪,只道冰兰勤修内功的缘故,听武天骄如此一说,敢情都是他的功劳。
一提到冰兰,金雕夫人不由暗恨,对武天骄恨得牙痒痒的。冰兰自从在京城和武天骄好上之后,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与她同性相戏了,而且时不时的提到武天骄,对他念念不忘,完全忘记了她和她之间的情感。冰兰的心里早已没了她的存在,怎叫人不恨?
不过,她已经没有心思恨下去了,武天骄的动作越来越大,手上力道越来越重,她再也不能保持镇定,阵阵奇异的感觉,令她的身体起了反应,鼻息加重,娇喘如兰……
猛然间,金雕夫人身体一震,感到武天骄的手已经摸到她的桃源之地,顿时神智一清,忙按住了武天骄的魔手,眼中露出了祈求之色,有些可怜兮兮地道:“不……不要……我身体酥的很,你……放过我好吗?”
虽然她喝了生命之水,迅速恢复了体力,但毕竟歇息的时间太短,身体又酥又软,怎堪武天骄的再次折腾蹂躏?武天骄当然清楚金雕夫人的身体状况,之所以依依不舍地逗弄金雕夫人,不过是满足一下手足之欲罢了,心里根本就没打算再奸金雕夫人一次!
见金雕夫人求饶,脸上露出楚楚可怜的女子娇态,武天骄当即顺水推舟,将手从她身体上抽回来,轻笑道:“你放心,本公子一向怜香惜玉,不会摧残自己的女人。不过,等你休息好了后,嘿嘿!就算本公子不找你,你也会乖乖的找上我,求我干!”
“谁会去找你,求你,真是不要脸!”金雕夫人心中暗骂,却不敢还嘴,生怕武天骄一生气,突然改变主意,再将她暴奸一顿,那她可受不了!
然而,武天骄口说不干了,却自顾自的开始脱起身上的衣服,这让金雕夫人心头颤抖,害怕的在椅子上缩成一团,骇然道:“你……你……要干什么?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武天骄一边脱,一边笑道:“小宝贝,你不用怕,哥哥我说不干你,就不干你,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
“那……那那那……你脱……衣服干什么?”金雕夫人惊恐地道,声音颤抖的厉害。
“我**又不是干你!”武天骄有些不耐,一指大床,理直气壮地道:“不干你,干她!”
她?金雕夫人指得方向望去,这才发现,卧室里除了她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女人。自己睡得大床上,静静地躺着一个女人,那身黑衣怎那么眼熟?
金雕夫人不由抬高了螓首,当她看清那女人的容貌,顿时脸色大变,脱口惊呼:“啊……黑月蓉,她……她她……她怎么在这里?”
“她怎么就不能在这里?”
武天骄已经解除了身上所有多余的碍物,光身赤体,挺着恐怖惊人的擎天赤龙柱,耀武扬威地在金雕夫人面前显摆,得意洋洋地道:“你不让我干你,那总得找个人替代让我干吧?你是舒服了,可别人还没舒服,你总不能不让别人舒服吧?”
这是什么话?
金雕夫人气得脸都白了,瞪着武天骄道:“黑月蓉是我金雕盟的左使护法,她可是有丈夫的人,你你……你怎能破坏人家名节!你不能干她!”
“我不干她,干你?”武天骄反问道,冲金雕夫人露出了邪笑,眼神中透露着淫光,目光肆意地在她身体上上下游离,咄咄逼人。
“我……我不行!”金雕夫人被他的话吓得直哆嗦,赶忙将那件破外衣紧裹着身体,身子在椅子上缩了又缩,惊恐万状。
“既然不行,那就别多嘴!”武天骄斥责道:“干你都可以,干黑月蓉就不能了?皇帝老子的女人我都干了,有什么女人我不能干了?”
被他一吓,金雕夫人不敢再说了,只能恨恨地瞪着武天骄。若不是身体酥软疲惫,明知道打不他,她真想扑上去,抡起拳头,狠狠地暴揍他一顿了。最好是打烂他那根淫根,让他变成太监,省得祸害女人!
武天骄没在意金雕夫人的凶狠眼神,缓步走到床边,打量着熟睡昏迷的黑月蓉。论样貌,黑月蓉或许不如霜月那般妖艳,皮肤也没金雕夫人白,缺少那种华贵雍容的高贵气质,却多了一种刚毅气质,别有一番美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