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萧琼华、檀雪公主一左一右地拥了上来,夹着武天骄向圣鹰宫里走。
武天骄顿时感到不妙,但想要撇开二女,已是来不及了!
顷刻间,武天骄感到腰上一疼,腰间上的软肉被两只纤手拧成了麻花,不禁疼的此牙咧嘴,额冒冷汗。偏偏是周边站着许多的侍卫在看着,再疼也不能叫出声!
“两位好老婆,你们这是干什么?”被二女推着往前走,武天骄苦着脸,小声说道:“为夫犯什么错了?不用这么狠吧!”
“你还说!”檀雪公主手上更加使劲:“敢瞒着我们,说,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我大皇姐的?”
“啊呀呀……”武天骄疼得忍不住叫出声:“轻点,轻点,那是肉啊!”
“疼还不快说!”檀雪公主叫嚣道。
“老实交代!”萧琼华也是怒道:“你和陆箐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送天狮兽给她?你在外面还有多少女人,瞒着不让我们知道?”
气上来时,二女真是下了狠劲,几乎把武天骄腰上的肉拧下来。
尽管很疼,武天骄愣是强忍着,不敢大声叫,小心求饶道:“两位好老婆,你们……多心了!我和陆箐没关系,这里人多,等到了晚上,为夫再好好地跟你们解释,现在能否给为夫一个面子?”
看到武天骄服软,态度诚恳,二女便暂时饶了他,不约而同地松手。檀雪公主哼道:“你最好说清楚,不要有半点隐瞒,不然,我和琼华姐要你好看!”
“就是!”萧琼华气冲冲地道:“你要说不清楚,我就告诉姐姐去,让她好好地治你!看我们还理不理你!”
说话的工夫,已走进圣鹰宫大门,在一名侍卫引路下,三人来到一座装饰豪华的宫殿。
宫殿中,乾阳公主早已等候在那儿,端坐在大殿玉阶上的座椅上。那张座椅……嗬!金光璀灿,形似飞鹰,像是全以黄金铸造而成,后面的宫壁上,更是刻画着一只巨大的金鹰,上书:鹰扬天下。
在乾阳公主座椅后面,侍立着一名腰悬佩剑、面蒙黑纱的妙龄女郎,身材修长,双腿笔直,穿着一身紧身的黑衣,凸现的曲线玲珑,婀娜多姿。
大殿左右,各侍立着一排披甲的佩刀武士,腰杆挺得笔直,个个目若铜铃,对走进大殿之人虎视眈眈,杀气腾腾。那种情景,让武天骄三人仿佛到了金銮殿,而那高高在上端坐着的,更像是君临天下的女皇,主宰一切?
呃!看到殿中如此的情景,武天骄大为错愕,心说:“好大的排场,好大的架势,乾阳公主想干什么?是打算呈威风,还是给我一个下马威吗?这……唱得哪一出,啥意思?”
不仅武天骄不适应,就连檀雪公主、萧琼华也不习惯,神色间不免流露出警惕之色。见此,乾阳公主挥挥手,让两边的武士退了下去。
“三位远道而来,一定累了吧!”乾阳公主面含微笑,抬手道:“赐座!”
有侍卫搬来三张椅子,放在玉阶下,这让武天骄大为光火:“这是什么意思,把我们当下臣看待!”
但客随主便,即使再有不满,武天骄也不便发作出来,只得在椅子上就座下来,忍不住嘲弄道:“大皇姐的日子过得很逍遥啊,排场大,架子也大,就是当今陛下,恐怕也没大皇姐这般高高在上!”
听出武天骄话语中的意思,乾阳公主也不见怪,笑笑说:“你说对了,我那皇兄傀儡一个,完全是个摆设,还真没有本宫这般有权势!”
见乾阳公主直言不讳,三人甚感愕然。檀雪公主更是忧心,问道:“大皇姐,你到过天都,见过皇兄了?”
乾阳公主微微颔首:“一个月前,本宫去了一次。檀雪,你们这次来天京,有何要事?”
见乾阳公主这么快撇开话题,檀雪公主知她不愿谈及天都的局势,便道:“听说天京闹瘟疫,我和驸马赶着送药,消除瘟疫来了!大皇姐,天京的瘟疫怎样了?”
送药?消除瘟疫?
乾阳公主一惊,疑惑地道:“你们要消除瘟疫?檀雪,你不会是在说笑吧?”
“没说笑!”檀雪公主认真地道:“不然,我们万里迢迢地起来天京作甚?不信你问驸马!”
见乾阳公主目光转向自己,武天骄笑笑道:“是的,听闻京畿地区闹瘟疫,百姓病亡无数,微臣得知后,心中那个急啊!火烧火燎的,为此日夜兼程,马不停蹄地赶来,大皇姐,现在京中的疫情如何?”
乾阳公主蛾眉一蹙:“金刀驸马打算如何消除京畿地区的瘟疫?哼!恕本宫直言,患瘟病的百姓不是少数,而是成千上万,并且有向周边地区蔓延的趋势,缺医少药,所有的郎中大夫都束手无策,你又能如何?”
“我自有我的方法,天机不可泄露!”武天骄神秘地笑说,心中寻思:“我九龙玉镯空间里的湖水具有解百毒,除百病的神奇功效,京畿的百姓喝了,应该能解除瘟疫!”
看到武天骄那自鸣得意、神秘兮兮的样子,乾阳公主不禁心中有气:“好小子,没大没小,敢跟本宫打哑谜,瞧本宫怎么修理你!”
心念一转,朝阳公主便有了计较,对身边的黑衣女子低语了几句。黑衣女人嗯的一声,下了玉阶,向殿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