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梵月。
这也怪不得,像她这样如狼似虎的女人,看了那么久的春宫大戏,自是忍耐的极为辛苦,苦苦压抑之下,能忍到现在,已经不错了!
这个中的煎熬,只有梵月自己清楚,不然,她也不会顾不上颜面几何,主动求欢。
不等武天骄答话,梵月已是粗暴地将他推倒在地,胯坐到他身上,抬高臀部,抓着那湿淋淋、沾满蜜液的赤龙茎,对准桃源洞门,一坐到底,将之齐根吞没!
唔……双方都满足地发出一声呻吟,受用之极!
梵星原本空已极的下体,在吞入赤龙茎后,立时感到无比的充实。但这还不够,她不由自主地上下耸动,尽情驰骋,紧紧地缠着、抱着武天骄,实实地感受他的冲击,切切地体会他的深入……
武天骄紧抱住她的丰满肉体,努力不懈的采花盗蜜,寻幽访胜……
两人如干柴烈火的狂蜂浪蝶般,不断地探索生命之源,不断地搜寻潜藏的肉欲灵魂……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续不断的摧残蹂躏之后,梵星终于不敌蚀骨销魂的快感,长长一声欢叫,肉体颤抖,桃源洞府阴门大开,元阴一泻千里……
只见她全身酥软的大字形瘫软在地,胯间蜜液汨汨,已然昏迷过去。
至此,除了尚在打坐运功疗伤的梵天仙姬,情有可原之外,所有的女性都当着独孤天峰的面,让武天骄狂操了一遍,全军覆没。
入目所及,大殿上全是白花花的女体,横七竖八,躺了一地。而武天骄也累倒在当中,气喘呼呼,一身是汗。
也真难为他了,这一轮下来,连番肉搏,就算是铁人,恐怕也禁受不住。而他,却坚持下来了。
即使独孤天峰对他不甚好感,甚至敌意,但此时此刻,也不得不佩服这小子的床上功夫,出神入化。小白脸长得挺秀气,玩女人的本事却不是吹的,实在是有两下子!
不!岂止是两下子,三下、四下、五六下子都有!
“天鼎神功,不愧是武林七大奇功之一……”独孤天峰心有所动,立即从宝座上站起,缓步到武天骄身前,竖起大拇指,嘿嘿笑说:“行!你小子真行!老夫佩服!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
“交易?”武天骄一怔,疑惑不解:“作何交易?”
独孤天峰笑笑道:“老夫传你三阴绝掌,而你则把天鼎神功传给老夫,如何?”
武天骄不免哑然失笑,道:“前辈是想修炼天鼎神功?呵呵!不是我笑你,就算我传授给你,你恐怕……也修炼不了!”
“为什么?”独孤天峰愣道。
“很简单!”武天骄轻笑道:“天鼎神功只适宜年轻人修炼,且功法独特,男女双修,需要充沛的体力和精气。嘿嘿!前辈是上了年纪之人,不适合修炼这样的功法。修炼了……非但无益,反而有害!前辈还是不要修炼的好!”
独孤天峰哼哼作声:“你是说老夫老了吗!嗯嗯!是,老夫是老了,没那个精力!得,交易作罢,就当老夫没说过。不过,你跟我徒弟的那笔帐怎么算?”
闻言,武天骄心中一沉,眉心拧成了一个疙瘩。
他最怕的就是独孤天峰搬出自己徒弟的事来。当初救宇文香,破了她的处女身,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但做了就是做了,独孤天峰要给徒弟算帐,也是合情合理,无可挑剔!
“前辈想怎么算?”武天骄无奈地苦笑,摆出一副任人宰割、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
形势比人强,他想不认命都不行。看眼前的态势,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只有听之任之,先让这老家伙满意了,这样或许才能够脱身。
否则,一旦激怒了这老家伙,没准儿他真会去找一百个男人来,轮奸自己和自己的女人!
看到这小子如此的上道识趣,独孤天峰满意地点头,一本正经地道:“小子,你知道老夫教大一个徒弟多么的不容易,给她吃,给她穿,还要到处给她找灵药,炼制丹药,提升修为,十多年的呕心沥血,你说老夫容易吗?没想到她上次只是回家一趟,就让你小子给上了,破了她的身子,你说,老夫是不是亏大了?”
武天骄听得头晕目眩,暗自腹诽:“宇文香是你徒弟,又不是你女儿,你亏什么亏?我看你老小子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若非当年梵天仙姬重重一击,把你变成了太监,说不准你会把自己的徒弟上了呢!”
心里这样想,他脸上可不想有什么表露,陪笑说:“是!是!是!都是我的不是。当时我也是为了救人,没有办法才那样做,内心也觉得对郡主不起。那个……郡主她还好吗?”
“好个屁!”独孤天峰禁不住大爆粗口,怒骂道:“都怪你这小子,把我徒弟上了,过去了那么久,却对她不闻不问。可怜我那徒儿,从小没了娘,现在又没了爹,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你说,她能好吗?”
“是是是……”
想到鹰王宇文涛的惨死,武天骄一个劲的点头,心说宇文香确是够可怜的。她本来是帝国的郡主,皇室的宠儿,高高在上,集万千于宠爱,有着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却突然随着老父鹰王的殒亡,北疆异族的暴乱,失去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