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爸是怎样炼成的(扩充版)

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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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后爸其实就是我初中同学,我们原来不在一起上学。我妈原来是在县一中教书的,我也在县一中上学。我念初一是在县一中念的。但是初二的时候,我妈得罪了领导,让领导趁支教的机会,给弄到乡中教书了。

我爸那时候在铁路上,长年不回家。我妈怕我没人管学坏了,其实那个时候我也就算是有点学坏了吧,跟比我大的孩子们玩,学着抽烟、喝酒、看录像。我妈就没跟我打招呼,直接连我一起弄到乡中去了。

我妈不求我考学校,就求我别学坏就行,另外意思是让我也吃吃苦头、懂懂事。我估计大家小时候应该也有从城里家长故意给转过去的吧,不听话的。就为让孩子吃吃苦,我就是这性质。

完了之后我就在乡中念初二。我们这个地方全是山,稍微有些平地,就都是县城啊、镇子什么的。其他村子,包括乡都在山里。像我们乡中所在的那个村子,说是乡政府所在地,就那个时候还没通公路。离最近的镇子有二三十里。然后乡里剩下的村子,基本都在山沟里,交通基本靠走那种,相隔也是几十里,非常封闭,村里人基本都不怎么出山。

再说说我们那个学校,围墙是破砖垒的,墙头上是葛针和碎玻璃。大门是那种掉了漆的铁栏杆门,门上边还带尖那种,教室和宿舍都是四处漏风。玻璃打了还没钱装,先拿报纸和木板凑合。给我妈安排的是最好的一间屋,单间宿舍。我跟别的男生一起住大通铺,二十个人一间,南北两面炕,一边十个人,妈的冬天夜里睡觉经常被冻醒,鼻尖冰凉。

现在说说我这同学。他比我们都大。比我们大两岁,一是上学晚,二是学习不好留级。他们家穷得真他妈是家徒四壁,他妈早就不想让他念书了。他爸身体不好,他妈也一般,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养出这么大个儿子的。

那时我十五,他十七,已经一米八多了,身材相当匀称,一身犍子肉,就是长得黑了点,除了脸目像他爸妈,别的一点都不像。你们上学时也肯定见过那种人,学习很差,怎么努力都不行。不是不想学,就是努力不顶用。但是干别的特别心灵手巧。我这同学就属于这种人。而且他对我特别有兴趣,这个词可能用得不恰当吧。

反正你们也知道,转到新环境要么受欺负,要么受孤立,我属于后面那一种的。但是他是第一个主动和我交朋友的,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当时他是真的想和我交朋友,还是一开始就看上我妈了。

然后这人吧,虽然个大、机灵,但是还稍微带点那种天真吧。老让我说城里的事。我那时也坏,就给他吹牛,吹得他都有点崇拜我。吹我们打架我一个打好几个,吹城里的好吃的。

刚才说了他们家穷得不行,他爸是个废物,他妈毕竟是个女人,所以这货从小就什么事都让他干,他几乎什么都能干。他妈老早就不想让他念书,想让他回家给干活,是校长硬给拦下来的。那时不是考核义务教育指标吗,流失率也是考核的一项。他妈的工作是校长亲自给做的。什么费都免了,这才勉强让他留下来。

所以我跟你说过,这个事复杂得很,好多因素缺一点,都成不了这个事。

之后我们不是混熟了吗,我也忘了大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应该是从我们一来就开始了,他和我混熟了以后,有时候一起和我到我妈宿舍,我前头说了那宿舍虽然稍好点,但是也是破房。别的不说胸是胸,屁股是屁股,胸大屁股大。一米六八,一百三十斤左右,这是那个时候的数字,特别是胸大。

过去我妈夏天从来不穿紧身衣服,怕胸显出来觉得丑,也就是这几年,穿衣风格才渐渐变开放。之前她也很少戴乳罩,因为一戴乳罩,不是勒得胸更大了吗,只穿白背心。

后来吧,我在老房子的抽屉底里翻到她的一个旧胸罩,这是我们现在大了,不拿这个当回事了,我拿着这个胸罩一看,我妈把胸罩里的铁条给拆了。我就说:「你拆它干什么?」

我妈跟我说:「勒得那么高,出去能见人啊?」

我嘻笑着说:「妈那你现在怎么不介意了?我看你现在穿得衣服都挺显身材的嘛!」说着,我不由得瞟了一眼我妈胸前那硕大的双乳。

我妈脸上飞红,斜眼瞪了我一下说:「去去去!你个毛孩子翅膀硬了是不?你妈穿啥还要你管啊!操这份儿闲心!这走在大马路上,人谁有功夫看你穿啥啊?」

你想这都什么时候了,我妈脸上都还有点挂不住,可想而知我妈曾经是多保守的人。但是可能也许老牛,我那个同学姓牛,大家给他的外号就是老牛,老牛可能就是喜欢这种的。有时候我想,是不是和他从小接触的女人少有关。

刚才不是说他给修门窗椅子什么的,然后就到十一月份了,山里冷,当月就生炉子了。小时候生过洋炉子吧,我妈宿舍就是生的洋炉子。整个安炉子包括炉身、炉筒子都是老牛给干的,我妈和我连手都没上。完了之后老牛一星期给打一次炉筒子。

老牛这人有个好处。头脑灵,嘴笨,不胡说。如果他一边干活一边油腔滑调的话,我妈可能也早就看出他用心不良了。他就真是实干。后来我妈干脆把我和他调成同桌,因为老牛上课听讲特别认真,我妈也不怕我和他上课说小话什么的,反而是想让老牛带带我。

结果这一调坐位可不要紧,别人没感觉,我可发现老牛了,他上课根本不是注意听讲,说根本不是也许有点过,但是他一半的注意力是盯着我妈看,不是盯着我妈手里的粉笔看。一看就是小半天,眼神傻不愣腾的。最关键的是,有时候他自己在写小纸条,不是记笔记,自己瞎划拉。我问他写什么,他又不给我看。

我以为他是暗恋我们班班长呢,我们班班长是女的,长得也还可以。后来我趁他不在,偷偷翻他课桌,里面妈的一团纸条,翻开一看写的全是我妈的名字。有几张写的是秀娟我爱你,我妈叫刘秀娟。剩下写的是娟我爱你,或者是一连好几个娟字什么的。

我当时就傻了,其实我有预感,只是没想到他疯狂到这个程度。然后我就自己想我该怎么办。很奇怪,我有一点生气,虽然心跳得厉害,脸上也有点发烫了,但是非常冷静地在考虑这件事。兴奋,紧张,什么感觉都有,但是没有一点慌乱,到现在我都觉得我考虑这个事的时候出奇的冷静。

当然现在看来这种冷静不过是小孩子家的笑话,和真正的冷静有区别,根本没有想清前因后果,完全凭着自己孩子气的考虑,对这个事的后果认识不足,只是情绪上没那种气愤罢了。

我其实已经心里有主意了,但是确定下来还是用了几天时间。我觉得我应该帮他。应该帮他的原因,说了别笑我。我才15岁那个时候,我想的是老牛跟我好,如果老牛又跟我妈好了,那么我妈看在老牛的面子上,就不会对我要求得那么严了。我要是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老牛也可以向我妈给我说话,我以后的日子会好过一些。

真的,我那个时候真的就考虑得这么天真,这么幼稚。这种想法真是只有十来岁的半大小子才会有的天真想法,但是这就是我考虑了好几天的结论。后来我又想了好几天该怎么帮他,后来决定用个冒险的办法。

山里冬天冷,男生宿舍那么大两面炕,也就两个小炉子,煤也舍不得多给。我老早就搬到我妈宿舍跟我妈一起住了。所以我就决定跟我妈说一声,让我妈同意老牛也搬过来。只要我妈同意,成与不成就看老牛自己的本事了。

我妈也知道男生宿舍确实冷,而且老牛关系和我好,她也对老牛有好感,不是那种好感,单纯是欣赏那种,所以就同意了。我跟老牛睡一边床,是老牛帮忙用砖和木板搭的,然后中间拉条帘子,我妈睡帘子另外那一边。屋子不大,所以中间真正的间隔也就一米多。

老牛搬过来的时候是12月份,几号我忘了。搬过来的时候他给我妈打洗脚水,还要给我妈倒洗脚水,让我妈拦住了,弄得我妈也不好意思,我能明显感觉到老牛的兴奋。虽然我看他挺兴奋,但是过来以后有三四天,他除了给我妈打洗脚水什么的以外——当然打洗脚水也只打了一天,我妈不让他打——剩下的也没什么实质性举动。

后来就在那周的周日晚上,老牛从家里回来带了点白薯,我们在炉灰里烤白薯。烤完白薯之后,我们就洗洗睡觉。

睡到半夜,我现在都不知道是几点,可能有一两点的时候,醒来之后,我就听见屋里有动静。有喘息的声音,小声说话的声音,还有床板响的声音。再一摸身边,老牛已经没在了,被窝还稍微带点温度。

我知道他肯定成了,因为我妈没喊。其实现在想想也后怕,万一我妈心里不愿意,老牛上去的时候她叫起来可就麻烦了。

然后我就爬过去,把帘子掀开一个角,直接就看见我妈被窝里,两个人一上一下地在动。再过了一会儿就看清楚:老牛压在我妈身上。两个人的上半身都露在外面,下半身盖在被子里。

两个人的上半身都是光光的,我睡的时候,老牛穿着背心,我妈穿着秋衣,这个时候已经不知道都什么时候让老牛给扒光了。

老牛抓着我妈的胳膊,想把我妈胳膊按在枕头边上。我妈是死活用劲反抗他,因为我妈上半身已经光了,所以挣扎的时候能看见丰硕饱满的大奶在胸前剧烈地晃,两个乳头一抖一抖的。两个人都在喘着气,而且下面的被子里动得也很厉害,估计是我妈在踢腿。

这个时候,我就听见老牛小声跟我妈说:「娟,你听话!你别动!」

我妈声音是又气又急,但是声音也尽量压得很低,说:「你下去!快下去!」俩人就这么较劲。

老牛又说:「你别出声!别出声!挺挺的!」

我妈说:「你别闹了!快下去!」

你想毕竟我妈是女人,老牛那是从小干惯了活的,最后让老牛把我妈的手硬是按到枕头边上。

我妈真急了,开始踢他,说:「你别弄了!再弄我真喊了啊!」结果我妈刚说完,老牛哼了一声,喘了口气,下身一挺,然后我妈带着颤音「啊」了一声,就不动了,腿也不踢了,被窝里一下安静下来。

过了一会儿,老牛开始动了。刚一动我妈就又啊一声,老牛赶紧堵住我妈嘴,说:「你别出声!」

我妈挣扎开他的手说:「不行,我要叫了!你的太大,我受不了了!」老牛就从旁边拿起一个东西来,估计是我妈的裤衩还是背心什么的,没看清,给我妈堵上了。然后一边动,一边说:「娟,你别出声,我一会儿就弄好了!」

过了一会儿,他松开我妈的手,我妈也不推他了,他刚才不是把我妈的手按在枕头边上吗,虽然他松开了我妈,但我妈的手仍然保持在那个姿势,也不动了。

他压在我妈身上喘着动着,手开始揉我妈的大奶,跟揉馒头一样。我妈那两个山峰似的大奶,在他手里变幻出各种形状。他一边猛揉,一边说:「娟,你真好!娟,我快爱死你了!我真高兴,真舒服!娟,我想你不是一天两天了,我真快活!」

我妈嘴里塞着东西,两只手摊在头边,她自己也不去取嘴里的东西,只是唔唔地哼哼。他一边操,一边还吃我妈的奶头。两个奶头轮流吃,舔得我妈的奶头好像都竖起来了,估计是生理反应,止不住。

我妈在下面哼哼唔唔的,老牛根本不管,一个劲地胡言乱语,啪啪啪猛干,还真像蛮牛大力犁地一样。后来我妈渐渐开始啊啊地呻吟,声音不大,但和开始时痛苦的音调不同,颤颤悠悠地,透着一股说不清的软糯。

过了可能有十分钟吧,老牛突然仰脖低吼一声,上身半挺,屁股紧紧抵着我妈的下身,一阵颤抖,两手重重抓住我妈的大奶,抓得我妈虽然堵着嘴,也猛地唔了一声,双手一下伸向老牛的肩,紧紧抱住了他。接着老牛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下瘫在我妈身上了,四肢摊开压着她,嘴里一个劲地喘气。

又过了一会儿,老牛才从我妈身上翻下来,把我妈嘴里的东西取出来,然后想把我妈搂到他怀里。我妈把他推开了,躺在那里大口大口喘气。他还凑上去跟我妈说话,说:「娟,你疼不疼?」

这里一句,老牛的鸡巴我见过,一起尿尿的时候,他鸡巴又黑又粗,硬起来我没见过,但是软的时候目测可能有十五六厘米,估计我妈确实让他给干疼了,而且加上我妈对这个事,其实没有一点精神准备,还是有点慌乱。

他非恬着脸往上凑,搞得我妈这次估计是真的烦了,又把他推到一边,翻了个身,正好脸冲我这边,屁股对着老牛,吓得我手一哆嗦赶紧放下帘子。当时比较慌乱,只记得最后我妈侧躺的身影,屁股丰硕,曲线特别突出。

我也不知道我妈看见没有,然后听见我妈开始哭了。小声地那种抽泣,然后还有老牛的说话声音。

我心想,怎么感觉跟电视里演的坏人强奸良家妇女一样啊,老牛干我妈的时候,就跟换了一个人一样,平时说不出来的甜言蜜语,床上说得一套一套的。

那个时候帘子放下了,已经听不太清了。然后我躺在自己这边,我就听见我妈小声哭和老牛小声说话了。完了之后很丢人,我在被窝里摸了我自己的鸡鸡几下,直接射被子里了,再往后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现在我回想起来,这晚老牛第一次干我妈,就直接射进去了,也不知道后来我妈是怎么处理的,也可能正好是她的安全期。那晚上我后来支撑不住,睡得早,不知道之后老牛有没有梅开二度什么的,不过现在回想老牛那体格,当晚只打一炮,肯定不能消停。

因为睡得太沉,我根本不知道后来发生什么。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俩人都没在了。一看表这都七点多了,早过了晨读的时间了,谁都没叫我。我赶紧自己起床、洗脸、穿衣服,赶去上晨读。

进了教室,我妈看了我一眼,神态自若,啥也没说。然后呢,我走到我坐位旁边坐上,老牛连看也没看我一眼,直直地盯着书在那里看。

那一天,我感觉我妈就跟没事人一样,该讲课就讲课,该巡视就巡视,一点异常都木有。我的心思不在书本上,眼睛总是不由自主地往我妈身上飘,想象衣物下面光裸的身子是什么样的,还有这光身子在老牛的蛮干下的颤动……偶尔无意中跟我妈两眼对视,我妈的眼神平静无波,没有一丝异样。恍惚间,我甚至怀疑自己昨晚做了一个不真切的怪梦。可是再看老牛,这家伙明显心神不定,手里拿着书发呆,半天都不翻页。

到了晚上,我回宿舍一看,发现老牛早搬走了。我以为是我妈把老牛赶走了,也没敢问我妈。不过后来,过了几年以后,我问起来,老牛说那是他自己搬走了,其实他也心虚。第二天我妈早上一直没理他,他心里怕得不行,所以当天下午就搬走了。

当然这是后话了。

我心里其实也怕,怕我妈怪罪到我头上。那几天老牛一直有点精神恍惚。我有点想收手了,又不甘心就这么失败了,于是就装得什么也不知道。

过了几天,我跟我妈说:「你看让老牛再回来住行不?」我也没提他搬走这茬,我就说这么冷的天他这人要面子。

我妈板着脸说:「我不管你,爱让他回来就回来,你自己看着办。」我感觉我妈其实可能是有点默认了,就又去找老牛,没想到老牛死活不愿意回来,后来我急了,跟他说:「我妈说了,她不管你爱回来就回来!」然后他可能明白了什么,就不跟我争了,跟着我又搬回来了。

其实,我心里那个时候也有点没底,怕这次再出点啥事,我妈真恼了怎么办。

前三天晚上我都没睡踏实,也没发现有啥事。后来第四天晚上我醒来,他又没在了。但是这次没有床响、喘气什么的,只能听见人在小声说话,而且也听不清在说什么。

这中间发生的事,我也是过了几年问老牛才知道的。我掀开帘子角偷看的时候,他们就在一个被窝里,但是盖得很严实,也没有动。

老牛说他其实心里也怕死了,但是又憋不住。实在是想我妈想得厉害,所以过了几天就爬到我妈那边去了。

开始我妈也赶他让他回去睡觉,回我这边,但是他赖着不走,死活非要跟我妈说话,我妈让他磨得没地没法,只好应付他几句,估计想的是让他赶紧说完、赶紧走,但是一说上话就停不了了,说着说着,俩人就抱一起睡着了。

完了之后,第二天晚上,他又爬过去了,爬过去跟我妈说话。这时候,我妈已经镇定多了,他也开始学得能说多了。除了在我妈床上,平时我都没听过他说这么多话,虽然听不清说什么吧。

后来我问他这一晚他们做了吗,他说就是随便瞎说,说说家里,说说农村的事,说说别的。因为我妈小时候也在农村呆过,也能说起来,他们俩一共说了三个晚上的话,到第四天晚上才又做了一次。

这次我醒来的时候,他们正在说话。我懒得听他们说话,正准备继续睡觉,忽然听见我妈的床嘎吱响了一下,接着老牛的呼吸急促起来。

我心里噔地一跳,感觉有戏,但是还没敢看,然后就听见床板响和被子抖动的声音,老牛又开始叫我妈小名了。我想看看我妈什么反应,就悄悄撩开帘子角,闭上一只眼,用单眼看过去。

我看见老牛又趴在我妈上面了,像上次一样抓着我妈的手腕往两边按,嘴一个劲地往我妈脸上凑,想亲我妈,我妈一边来回扭头躲着他,一边挣扎着,小声用不耐烦的语气说:「你又来了,烦不烦!别闹了!」老牛喘着气,说:「娟,你别动,挺挺的,让我亲亲!」

他脑袋跟着我妈的脸来回扭,好不容易终于逮到了我妈的嘴,立刻贴上去亲得滋滋响,我妈从鼻子里嗯嗯地哼着,脸也不躲了,胳膊也不反抗了。

老牛亲了一会儿,亲够了,把我妈的嘴放开。我妈喘着气说:「你想憋死我呀!让你亲了,行了吧?快下去!」话语虽然不耐烦,但语调跟往常不大一样,带点撒娇的味道,好像女人被男人爱慕宠溺时那种娇嗔。

老牛不吱声,人还趴在我妈身上。他把手伸进被窝里,这下我妈急了,也把手伸进去挡他,两个人在被窝里较了一会儿劲。老牛突然身子一动,吐出一口气,我妈嘴里闷闷地唔了一声,两个人又一起不动了。

前面说了,那时我妈不爱穿胸罩,平时里面就一个白背心。这次老牛还没来及脱我妈衣服,就插进去了,我妈上半身的衣服还在。但是老牛用一只手,三两下就把我妈的上衣,连同秋衣、背心一起,卷到了我妈的腋下,露出了我妈两个山峰似的大奶。

他做这个的时候,我妈一点也没拦他,躺在那里动也不动。只是当他用两手捏住我妈的奶,下半身开始挺动的时候,我妈才把手从被窝里抽出来,象征性地推了推老牛放在她乳房上的手,没推动,也就不推了。

他动了几下之后,我妈可能有点受不了了,大概是因为老牛尺寸太大,她还没适应,就自己用手捂住嘴,把脸偏到里边正冲墙那边,随着老牛的动作,伴随着老牛一次接一次的冲击,不断地唔唔哼哼。

有好几次,我都感觉我妈想要大声叫出来又不敢叫,拼命压抑的那种声音。

老牛一边动,一边低下头亲我妈的脸,我妈也不躲他了,嘴唇微微张开,老牛的头拱来拱去,嘴巴吸住她的唇舌,啧啧作响。

这次老牛干的时间比上次又长了一点。快完事的时候,他仍然像上次一样,两只手紧紧抓住我妈的乳房,下身激烈地猛顶,撞着我妈身体啪啪响,搞得我妈鼻音都颤抖了。

我妈又搂住老牛的背,头在枕头上来回摆,身体好像崩得很紧,嘴里嘶嘶作响,就跟快要吸不上氧气那样。老牛嘴里不停地叫着娟、娟、娟,最后腰一挺,又僵在那里了,从喉咙中挤出一声低吼来,应该是射了,然后就又趴在我妈身上不动了。

过了一会儿,他翻下来,拉过被子,盖住我妈和他两个人,把头钻在被窝里,和我妈说话,这次我可真是什么都听不清了。

于是我就把帘角放下,刚挪回到自己的枕头上,发现自己又硬了。正想打个飞机发泄一下,刚撸了两下,忽然听见我妈的床动了一下,又听见有掀被子的声音,吓得我不敢动了。

这时就听见老牛的声音说:「娟,你干啥去?」我妈声音很不耐烦地说:「哎呀!我洗洗去!」接着,就听见我妈穿鞋下地的声音。

老牛说:「洗啥呀?快上来,外头冷!」我妈更不耐烦了,说:「闭上你那嘴!不洗弄出孩子来,你养?」老牛这才不说话了。

我冒险把帘子又撩开一个小角,影影绰绰能看见我妈浮凸有致的身形。她从脸盆架上把脸盆拿了下来,然后用暖壶往里倒了点热水,又从缸里舀了点凉水倒进去,丰满的双乳随着她的动作晃荡着。

接着她就开始蹲在地上,轻轻撩起水去洗两腿之间。那里黑乎乎一片,看不清楚,在我眼中神秘难言。当然这个神秘感是对我而言,老牛刚才可是实实在在地进去探索了一回。

他妈的,这个蛮牛犊子!我心里暗呸一声。这心里的滋味啊,按现在的话说,就是「羡慕嫉妒恨」!就这样我妈在外面摸索着洗澡,我不敢多看,就放下帘角,悄悄挪了回去。

过了一会儿,我妈洗完了,把水倒进了尿桶里,把脸盆放回去,然后就又听见了她脱鞋上床的声音。后面虽然两个人还在说话,但是声音小,又听不清了。

也就是从那天开始,老牛基本每两三天就爬过去干一次。

再后来那次,也就是第三次我也有些印象。因为当时已经又间歇两三天了,老牛应该挺憋火的,我看这家伙上课时,视线就像粘在我妈身上一样,一脸花痴样,估计早TM走神了。其实我也有点小期盼,之前毕竟看得不清楚,青少年性懵懂,好奇嘛,还想看。

晚上收拾床铺时,我留意了一下,老牛时不时偷眼看我妈,那眼神都快要喷火了。再看我妈,老牛的目光扫过来,她也不接触,转脸避开了,随手把头发撩到耳后,动作不大自然,脸颊也有点发红。估计我妈看见老牛的眼神就知道他的那点小心思了,这不也几天没开荤了嘛。于是我就知道,今晚肯定有戏。

我先不管别的,还是一上床,闷头就睡。但人心里有事,睡也睡不踏实,半夜我一激灵,突然就醒了,搭手一探,身边是空的,再一凝神,就听到我妈压抑的呻吟声,还有肉体相撞的啪啪声。

其实要说,我妈这间宿舍在校园角落上,孤零零的,很僻静,晚上也没啥人走动,私密性还是比较理想的,但我妈明显都是竭力抑制自己的呻吟,大概还是放不开吧。

还是老办法,我悄悄挑起一点帘角,定睛看过去,惊奇地发现,老牛这牲口,这次玩我妈还玩出了新花样:我妈光溜溜地跪在床上,高高撅着屁股,老牛正在从后面操我妈!

我妈之前各种不情愿,今天怎么这么配合?眼前刺激的场景磁石般吸引了我的眼球,可我脑海里还是不由得浮现出这样的疑问。后来一次酒后,我才从老牛嘴里问出来。

原来这次他们聊了会儿天,老牛就按捺不住了,翻身就压上去了,上面亲着嘴,手伸到下面去摸索。我妈就没怎么反抗,也就推了他几下。老牛这也算是轻车熟路了,都不用脱内裤,直接把内裤的裆部往边上一扯,鸡巴对准肉缝,轻轻一顶就进去了。我妈下面已经湿了,几乎就不反抗了,也不说别闹了什么的。

有了前两次的经验,他淡定了很多,抽插起来不急不慢,我妈下面的水也越来越多。搞得时间长了,我妈受不了,想大声喊又不敢,怕动静太大,就让他快点结束。那会儿他也是福至心灵,顺口就求我妈跪着让他操,说他看见我妈屁股就激动,这样肯定更容易射。我妈刚开始不肯,说烦了,还让他下去。

老牛就一个劲儿求我妈,边操边求,震得我妈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一颠一颠的,嘴里气都喘不匀,磨得我妈没奈何,也不催他下去了,他看我妈有点意动,就伸手去拉我妈,我妈也就半推半起来了,他顺势把我妈身上的衣服都剥光,我妈也没反抗,然后就撅着屁股让他从后面操了。

老牛说,我妈撅着屁股,两瓣屁股蛋子又肥又大,像树上熟透的大桃子。单说那姿势就把他刺激得不行,再说白天我妈教书育人,他只是讲台下一个不起眼的学生,还得乖乖听我妈教导,晚上我妈顺着他的意,撅着屁股让他操,这心理刺激太大,搞得他大头小头都充血得厉害,当时他喘着粗气趴上去,一把揽住我妈的腰,顶着鸡巴就往里捅。

不过这个姿势他也是第一次,龟头戳了几次,都从我妈的阴唇上滑过去了,他急得乱顶,当时也不知道用手扶着鸡巴才好操进去。我妈就把屁股往上翘了翘,一个手反过来,抓住他的鸡巴,引导着它抵住阴唇,他再顺势往前一插,龟头挤开肉唇一下子完全插进去了,顶得我妈「啊」的叫了一声,让他轻点。不过这都是后来我才知道的了。

当时我看到的情形是,大概是搞得太猛太激动,他们被子都没盖,撩在一边。我妈一丝不挂跪在床上,丰腴的肉体泛着白光,两条圆润修长的小腿向后八字岔开,半低着头,秀发散乱,眯缝着眼,咬着嘴唇,像温顺的大白羊,承受着身后势大力沉的连续轰击,两腿间随着老牛的动作,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

老牛这牲口同样浑身赤裸,他跪在在我妈的后背,咬着牙仰着头,两手紧紧把着我妈的腰肢,下身快速有节奏地猛撞着我妈的丰臀,像跟我妈的屁股有啥深仇大恨一样,干得啪啪作响,真是屌屌入肉,喉咙里还不时发出低沉的呼呼声。

我妈唇齿间发出含混不清的低呓,沉甸甸的双乳、丰硕的屁股,随着老牛的动作节奏,幻化出一阵阵乳波臀浪。

特别是我妈那对沉甸甸的大奶,像摆秋千那样荡来荡去,我看得都屏住了呼吸。这大概懂事后第一次看到我妈的裸体,还是在这么一种情况下!我第一次感受到,女人的身体可以这么性感诱人!我一边看着,一边不由自主地撸起管来。

最后老牛估计是快射了,又是一连声低呼着我妈的小名,打桩似的猛操着我妈,头还伸到我妈耳边乱拱着亲她的侧脸,我妈也不躲,闭着眼睛,任由他亲,嘴里嗯啊不断,大概是被老牛干得迎接不暇了吧,每次呼出的颤音都带着上扬的韵调。

我听到老牛粗哑的嗓音对我妈说:「娟我爱你,娟我爱死你了,娟你给我生个儿子吧!求你了,娟!生一个,我养!」

我还没回过味儿来,就真真切切听见我妈说话了,她都被老牛干得好像就要散了架,还能用变了调的尖细嗓音回应说:「好……有本事我就给你生、生一个……」

操!这明显是被老牛这牲口干蒙圈了好吧,我过去从来没听过,我妈像此刻那样魅惑的声音,估计老牛也一样。只见老牛喘着粗气大力猛顶了数下,像是要用鸡巴把我妈生生顶穿,我估计他被我妈这一嗓子刺激得当场就要射了。我也够呛,当时下身也是一哆嗦!

接着老牛喉间一声低嗬,黑粗的身体推金山倒玉柱般倾倒,两手紧紧箍住我妈的腰,趴伏在我妈背上,直接把我妈从跪姿压成了趴在床上的姿势,老牛的下体仍紧紧顶着我妈两瓣肥硕的屁股抽搐着,我妈急促的呜呜声最后变成了一声尖细的低吟。

这晚给我印象最深的不是我妈和老牛交媾的身姿,而是我妈临了那声回应。我妈这样已经婚育的支教老师,答应给老牛这样媳妇都娶不起乡下穷小子生个娃,光是想想就刺激得不要不要的,更何况是亲耳听我妈说出来。我妈大概当时也是被老牛操得不要不要得,身心都已经敞开给了老牛,高潮瞬间情景反应吧。说归说,刺激归刺激,最终都作不得准。

他们做完瘫作一堆儿,缓了缓,又展开躺平了,聊起天来。他们说了一会儿,就听老牛试探着问了一句:「娟啊,你真能给我怀个娃?」声音犹犹豫豫的,一听就不自信。

我竖起耳朵,就听我妈「哎」了一声,回应说:「想什么呢?那不是说着让你高兴高兴嘛,怎么你还当真了?这不可能啊!我有男人有孩子,怎么能给你生呢?你说这事儿传出去,我还能见人不?」

我妈这么一说,老牛立马蔫了,半点没吱声。静默了一会儿,接着听到我妈说:「哎呀,你生气了?」

我又凑过去,从帘角那儿窥探,只见我妈向老牛那边侧过身去,大概是要凑近了观察老牛的表情。

随着悉悉索索的床铺响声,突然我妈发出一声突兀的惊笑,嘴里说:「又作怪了你!捏我屁股干嘛?」

只听老牛粗声大气说:「娟,我就要你给我生娃!你这大屁股一看就能生养,我看见就想操!非把你操怀孕不可!」

我听老牛这言语,大概是半开玩笑半发狠的意思。我妈刚骂了句「流氓」就惊笑了一声,估计老牛就又在被窝里「作怪」了,可能又在捏我妈的屁股,我妈挣扎着推拒,两个人气息啉啉地嬉闹,像小孩子一样,哪里还能看出年龄的差距!

这期间也没人顾忌到我,大概是因为我一向贪睡,上床就睡得死沉吧。

忽然听到唔地一声,我妈的嘴被老牛堵上了,两人身形又舒缓下来,温存了一会儿,渐渐不闹了。我也懒得再看,困劲儿上来,就自顾自又睡了。

再往后,刚开始的时候我还会醒。后来习惯了,他们干得床板咚咚fengqing书库响,我也照睡不误,一觉到天亮。就这样一直到放寒假,可能他们都以为我不知道,或者觉得我隐约觉察到那么一星半点儿异样也没关系。因为我妈在我面前,一向有威严。我爸常年出差,平时不在家,我妈把我带大,基本啥事都自己弄,凡事我也信服我妈。

在这之后,很快放寒假过年了。放完寒假开完学,老牛在我们屋里又住了几天。一个假期没见,他看到我妈两眼放光的黏糊劲,连我都觉得太明显了。

我妈回城这一趟往返,也着意收拾过,脸上化着淡妆,上身穿着收腰羽绒服,里面紧身黑毛衣,下身配着黑色紧身打底裤、同色长筒靴,衣着打扮透着利索,还有一点妩媚的味道,胸大屁股大腿长,身材优点若隐若现。特别是屁股圆滚滚的,感觉裤子随时都能崩坏似的。反正我感觉我妈穿衣风格变得女性化了不少,至少不再排斥凸显曲线的服式。

老牛这乡下苦孩子哪见过这个,道儿都走不动了。我妈看到老牛那副快流哈拉子的没出息样儿,脸色发红,神情像是有点尴尬,但又有点高兴的意味。不过当着我的面儿,仍旧端着架子,不假辞色,话都没跟他多说。老牛后来回过味,收敛了些。只是两人眉来眼去,细微表情落在我的眼里,尚不自觉,这大概就是恋奸情热的意思吧。

这晚上不用说,等我小睡醒来,发现老牛又过去了,床板又在咚咚响。可能是小别胜新婚吧,老牛好像干得特别猛,我妈的呻吟尽管压抑,声音感觉也比平常大了不少。

估计老牛把我妈折腾了大半宿,第二天他上课有点犯迷糊,课间趴桌上就睡。我妈倒是神采奕奕,整个人精神焕发的样子,上课时朝老牛这边飘一眼,嘴角都带着笑意。我觉得经过性爱的滋润,我妈举手投足都特别有女人味,还别说,真有点不一样。

几天后老牛搬回男生宿舍了。主要因为是冬天过了,怕别人说他跟我好,沾光。这中间他们干没干我就一点掌握不了了。只不过有一天中午,我临时起意,回我妈宿舍拿文具,推门没推开。我还以为我妈不在呢,转身正要走,就听见我妈应声过来给我开门了。她头发披散着,有点乱,神情也不太自然。我还没说话,就看见老牛从屋里挤出来,他跟我干巴巴打个招呼,就慌慌张张走了。

我再细看我妈,她脸上红晕未褪,灰色毛线衫没有扣好。进屋我还没问老牛干嘛来了,我妈先开口跟我说,老牛一本习题薄落这儿了,他回来找。这话说完,我妈可能自己也觉得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脸上更红了,眼神也有点飘忽,不好意思直视我。

我倒是很敞亮,也没说别的,就让我妈赶紧帮我找文具。我妈看我这个反应,也坦然了许多。可能就是在那种相对轻松的氛围里,我和我妈达成了心照不宣的默契。

之后课余时间老牛有事没事就经常过来,到灶上帮把手,收拾收拾屋子,打扫修补什么的,有时还煞有其事地拿着书,往我妈我妈旁边凑,美其名曰请教问题。

操!老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勤奋了?他那点小九九我还不知道,就是精虫上头,有没有机会都要过过干瘾,挨挨碰碰吃我妈豆腐。大概是我妈跟他通过气,他知道我的态度,所以现在胆儿也肥了,在我眼皮底下,也要摸一把捏一下,乐此不疲。

我妈滚圆的肥臀简直是他的最爱,有时我背过身,眼睛余光就能瞧见他伸手去摸我妈那把裤子撑得紧绷绷的大屁股,我妈也不生气,最多面露嗔意,不动声色地把他的手拍开。

后来到五一前,快放假的前一天,我妈突然把我叫到宿舍里。我那时候已经也不在我妈宿舍待了,也和老牛在男生宿舍住。

我妈把我叫过去正好是中午,学校里几乎没什么人。我妈让我过去坐下就说:「虎子,妈跟你说点事,你小声点。」我说嗯。我妈就问我:「你觉得老牛这孩子怎么样?」我说:「挺好的呀!」我妈说:「那我跟你说点事,你别生气!」

我说:「生啥气啊,你说!」

我妈就说:「你看,咱们来这么长时间了,本来就人生地不熟,多亏了老牛这孩子帮忙,我也觉得这孩子挺不错的。妈呢,一个女人,有些事实在是干不了,你呢我又指望不上。老牛对咱们这么好,一直照顾咱们照顾得挺好,妈本来是把他当你一样的孩子看,没有想和他怎么样,但是这种事情不由人,妈也是身不由己,希望你能理解妈,这事出了就是出了,希望你也别生气。」

然后我妈问我:「你明白妈说的意思吗?」

其实我一开始就明白我妈想说啥了,然后我就说:「我知道!没事!老牛是我的好兄弟,你跟他好我啥也不说了。」

然后我妈接下来才让我吓了一跳,我妈说:「你不明白,你没听懂,我跟你说你做好心理准备。妈怀孕了。」

我当时不由自主地就啊了一声。其实现在想想,这事一点都不意外。我妈来的时候根本没想到会在这里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什么准备措施都没做。

村里倒是有个诊所,但我妈根本不敢去那里买药或套,怕人认出来。离外面的镇上又有几十里,我妈一是走几十里去镇上走不了,二是教学任务很忙,也没时间去。老牛每次干的时候都直接,我妈只能用洗一洗来避孕,这种方法根本不靠谱,怀上是迟早的事。

我啊了一声以后,我妈说:「你先别啊啊,你听我说!」但是我根本没听她的,我直接很傻地问了一句:「老牛的?」

我妈当时脸就拉下来了,说:「废话,不是他的是谁的?」

我说:「那你赶紧打了去呀!跟我说这干啥?得跟他说,让他跟着你去打了去!」

然后我妈说:「这你别管!他知道了,我跟他说的,他早知道了!你听我继续给你往下说,说完你再说话。」

接着我妈又说:「原先我也是想打了,后来我就先跟老牛说了一声,毕竟你怀的是人家的孩子,要打你也得先让人知道,这是最起码的道义吧?」

说到这里,我妈顿了一下,看着我,等我回应,然后我说:「嗯,我能理解!」

我妈点点头,就继续说:「但是呢,老牛一开始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说打了他就说行。我本来是打算趁五一去打了,但是前天他又改主意了,又不让我打了,想让我给他生下来。我跟他说不可能,我有男人有孩子,怎么能给你生呢,再说这不叫人笑话我这么大岁数了,我又不是本地的,无所谓了。你年轻你还要娶媳妇,你总得要这脸吧!」

「然后他就说他不娶媳妇了,他就要我一个,他跟我说他们家的条件大家也都知道,那根本不可能有女人愿意跟他好,愿意嫁给他,他只求我跟他好,把孩子生下来,给他家留个香火。」

「后来让他求得妈也心里麻烦得慌。妈其实也知道他家的情况,那根本不可能有黄花大闺女愿意给他,看着这么好的一个孩子因为穷闹得打光棍,妈也觉得不忍心。再说妈小时候在村里也见过那些穷人家的光棍,过得真叫一个惨,一想起这个妈心里也不是滋味。让他说得妈也挺可怜他的,妈肚里这个孩子是他住我妈的屄一阵抽搐。我妈身体微微扭动着,嘴里发出绵长的呻吟「啊……」悬在空中的高跟鞋兀自蹬动了几下。

在我妈和老牛忘情的高潮里,我也靠着墙颤抖,撸出了滚烫的液体,尽数喷射在内裤里。趁着我妈和老牛沉浸在性爱的余韵中,我悄悄退了回去……

第二天早上起床晚了。老牛急匆匆扒拉了几口饭,就赶去砖厂开工了。吃完饭,我帮我妈收拾碗筷,端到厨房去。我发现我妈两颊红润,在厨房里走动起来,眉头微蹙,步子迈得很小。

我心念一动,脱口而出:「妈,你是不是被青春撞了一下腰?」

这话一出口,我自己都愣住了。尼玛,这是闹哪出啊?玩笑尺度太大了吧?

我心下忐忑,我妈也是神情一滞,呆了呆才回过神来。出乎我的意料,我妈脸色涨红,却没有骂我,也就是把我赶出厨房,嘴里说:「去去去!你个毛孩子,瞎说啥呢!」

我讪笑着走出去,心中却觉得,我妈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娇羞神情,有一种别样的妩媚。

不过凡事都有个度,开玩笑也一样。有段时间我管我妈叫嫂子,半是认真,半是调侃。我妈接受不了,板起脸来骂我没大没小。我犟嘴说:「你是我兄弟的女人,我不叫你嫂子叫什么?」

我不管她怎么说,我就坚持叫。后来把我妈惹毛了,跟我差点翻脸,我才又不叫了。老牛碰上这事,在旁边也不插嘴,就嘿嘿直乐。

当天晚上,我半夜听到老牛和我妈聊起白天这档子事儿。老牛说:「虎子这称呼也没错啊,再说,他也就是逗乐子,你那么较真干嘛!」

我妈回应说:「不能乱了辈分!我毕竟是他妈,生他养他!现在我是你的女人,名分上你还是他后爸呢,得有个后爸的样儿,可不能跟着他瞎起哄!」

只听老牛嘿嘿憨笑,说:「那好么,你喊声老公!咦,对了!说起来,咱们结婚到现在,你还没喊过我老公呢!娟,你喊一声,我听听!」

我在外屋听着,心里寻思,还真是这样,我妈一直管他叫「老牛」,还真没听见别的啥称呼。「老公」什么的昵称,像是录像里的港台腔,那时候也不时兴。

随后我妈没有应声,老牛认真起来,拿着鸡毛当令箭了,嘴里催促着,非听我妈管他喊声「老公」不可。我妈抵不住他缠磨,说:「哎呀,我说不出口,太肉麻了!我管虎子他爸也没喊过老公。你别闹了!」

接着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大概是我妈翻了个身,背对着老牛,老牛在她耳边软语相求。可不管他怎么说,我妈就是不同意,也不知道是故意逗老牛呢,还是真张不开嘴。你说这都啥时候了,喊声老公又有什么不好意思呢?不过女人心海底针,谁知道我妈心里到底咋想的。

后来老牛说:「娟,你再不喊老公,我可要罚你了!」接着只听我妈一声惊呼,带着颤音说:「别闹了!」

话音未落,肉帛相见的啪啪啪声就了起来,中间夹杂着老牛粗重的呼吸声,还有我妈低颤的呻吟。

我心念一动,按捺不住,消无声息地下了床,赤着脚又踅摸过去。来到他们厢房门口,我半趴半跪在地上,屏息从布缝间朝炕上看过去。

月光映照下,炕上战况正酣,我妈侧卧着背对老牛,腰间围着一条吊带裙,吊带从肩膀上耷拉了下来,丰硕的胸部半隐半现,裙摆撩在腰间,堆成一团,也不见内裤的踪迹。

老牛真够可以啊,这么快就把我妈的内裤给扒拉掉了。不过后来我才知道,那几年夏天,在家里我妈可能裙子里都没有穿内裤,都是老牛这犊子要求的,只不过我妈掩饰得好,坐下时,总是侧身拢腿,不特意留心,也看不到走光。

我这厢感叹老牛效率高,那厢只见两人又是侧卧姿势交合:我妈一条玉柱般的大腿高高抬起,老牛从后面用手托着腿弯,使得我妈下体中门大露,濡湿的茂盛阴毛间,两瓣充血丰盈的肉唇被一条黑亮的粗大鸡巴无情地带进、翻出,老牛的家伙事儿捣蒜一般冲击着我妈的阴户,噗噗噗水声一片,刺激得我妈颤声连连。

老牛估计也是憋着一股劲儿,快进快出fengqing书库高频率,操得都不带停的。

「喊老公!」猛操一阵,老牛就时不时要求这么一下,对我妈下体的冲击丝毫没有放缓。

在这样的「残忍折磨」之下,我妈终于抵挡不住,溃堤般娇啼一声,接着连续颤声求饶:「好了,好了!我叫!我叫还不行嘛!你轻点!」

老牛还不放过她,胯下撞击不停,嘴里兀自说:「快叫!我听着!叫老公!」

「老公……」我妈叫哭腔热烈回应。

只听訇然一声大响,老牛迸发出倾尽全力的最后一击。如同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的骆驼,我妈高翘的肥臀随着一声如泣如诉的尖呼,轰然崩塌下沉,载着老牛粗壮的躯干,缓缓瘫软在床上。

老牛压在我妈背上,如同泄了气的轮胎,嘴里呼呼喘着粗气,鸡巴仍牢牢插在我妈阴道里,精赤的屁股犹自不停地痉挛着,向我妈的子宫源源不断地播撒生命的种子。

我妈丰美的胴体在老牛的身下颤抖着,接纳了老牛亿万个子子孙孙的强力灌注,子宫承受着生命滚烫的热度,喉咙里发出销魂的呻吟。

帘子另一边的我,也在这风云激荡的一刻,无声地低吼,喷发出一股股火热的精液。

过了一会儿,疯情书库我妈和老牛此起彼伏的粗重呼吸稍稍平复。我妈朝身后伸出手,在老牛的腰间轻轻扭了一把,微喘着说:「老牛你起来,我得躺好,不能让精液漏出来了!」

老牛应了一声,从我妈身上翻身下来。随着鸡巴从我妈阴道中抽离,两人的交合处传出「啵」的一声响。老牛重重躺倒在我妈身侧,我妈也随即翻身平躺在床上,双腿大张,小腿支起,使得臀部向上方高高的翘起。

从我这个角度望去,只见我妈的整个阴阜一片狼籍,黏糊糊的粘成一片,湿漉漉的阴毛杂乱地贴在小腹上。经历过狂暴侵袭而肿胀翻开的两瓣阴唇,随着我妈的呼吸节奏微颤着,不时有一些白浑的精液从里面缓缓流出。

我妈微微欠起身子,反手拿起一个枕头,垫在肥硕的屁股底下,让臀部更加高挺。

「老牛你射这么多,我感觉子宫都被灌满了!」我妈『埋怨』道,语调柔媚。她眼神迷离,秋波流转间,斜瞥了一眼老牛,目光又转向自己微微凸出的小腹。

老牛嘿嘿笑着,伸手揽我妈入怀:「娟,我包你怀孕!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非把你射怀孕、让你给我生个儿子不可!」

这番『宣战』又引来我妈的娇声『抗议』。两人嬉笑逗弄,耳鬓厮磨起来。

如此浓情蜜意,落入我眼中别有一番滋味。我不再窥探,消无声息地退了回去……

闷热而骚动的夏季转眼即过。开学我上高中,十月一回家看我妈。其实已经算不上回家了,家在县城,我去村里,算是回我妈家。老牛偷偷告诉我,他又把我妈肚子给搞大了,离生上一个整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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