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很大,也很豪华,而且早就按照龙昊天的爱好配备可以阻隔阳光的厚重窗帘,但昨晚他实在太累,竟然忘记拉上窗帘,让他现在后悔得不得了。
那一大片落地窗全是采光玻璃,太阳一升起,光芒万丈,耀眼无比,即使闭着眼睛,眼皮都是一片红光,一瞬间就能感受到什么叫亮瞎狗眼。
“妈的!”龙昊天在大床上翻来覆去一阵子,但最后还是骂一声干,无奈地起床。
虽然龙昊天有想过把窗帘拉上继续睡,可是之前已经养成早起运动的习惯,一醒来就根本睡不着,只能在床上滚来滚去,根本就没办法赖床,除非有个女人在床上,能跟他来个“晨操”,这样就有赖床的可能,搂搂抱抱、卿卿我我,最能消耗时间了,但现在孤身一人睡着,赖个屁床啊。
自从来到凤凰城,龙昊天已经不太喜欢在床上玩手机和电脑,想象个宅男一样懒惰更是不可能的事,毕竟现在床对于龙昊天来说,功能已经太明确,躺下就是睡觉,除外之外,唯一的功能就是做爱的场地,做其他事情还真有点侮辱这神圣的大床。
龙昊天又想了想,觉得孤枕虽然不会难眠,但同样侮辱这神圣的大床,总之没女人的话,睡这么大的床就是一种奢侈,是会天怒人怨的暴殄天物。
阳光是这么得刺眼,在起床的一瞬间,龙昊天的睡意都消失了,再这么躺着,浑身上下也找不到舒服的地方,再懒的人在这种折磨下也只有乖乖投降的分。
龙昊天呵欠连天地起床,无奈地刷牙、洗脸,换上一身新的运动服。
龙昊天一看时间,发现居然还不到八点,又骂了一声干,心想:夏天的太阳真是勤奋啊,这么早就那么亮,也不知道哪来的动力,难不成和男人早上的勃起是同样一个道理?他妈的。
昨晚龙昊天做的梦实在太多,虽然断断续续的,但香艳刺激、精彩绝伦,可惜全都是幻想,严重影响睡眠。
龙昊天晃了晃头,觉得有点头痛,倒不是因为喝酒,而是昨天邪念太重,做的梦都太过刺激,那些梦的内容光想想都会让人海绵体充血。
大半个晚上龙昊天几乎都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现在身体疲惫不已,这一觉睡得分不清现实还是梦的程度,唯一能肯定的是梦里的感觉就是爽。
屏除杂念,稍微打起精神,龙昊天这才走出房门。
出门的第一瞬间,龙昊天下意识地看了哑婶的房间一眼,房门已经敞开,床上的被子叠得很整齐,显然她良好的生活习惯并没有因为乔迁新居而改变。
龙昊天脑中一阵恍惚,一开始是正经地思考哑婶睡不睡得惯这个床垫,记得没错的话,之前在陈家沟村,她们睡的都是硬板床,跟现在差太多。但明明是很正经的想法,可是他不知不觉地开始往歪的方向走,瞬间脑子失去作用,被活跃的蝌蚪取而代之。
即使这张柔软的大床再整齐,龙昊天就是控制不住地开始幻想一些奇怪的画面——昨晚被子底下的哑婶应该是全裸的,不知道她的身材怎么样……她那么娇小,是不是和晓燕一样可爱?她喝那么多酒,睡觉的时候是不是脸很红,身体很烫,连喘息都变得很快,难以控制?半夜她会不会觉得太热,踢掉被子,然后那雪白的身体就会暴露出来?那生育了陈晓燕的迷人羞处、哺育了她的高耸乳房……
靠,再这样想下去,我会疯掉的。龙昊天不停拍着自己的头,想把邪恶的想法打掉。
大白天的,脑子里全是精子,是不健康的行为,哪怕龙昊天心理上的自责已经越来越少,但总是这样胡思乱想,真的很伤身体。
现在龙昊天的脑中又不自觉地浮现出无数的幻想,就像昨晚根本控制不住的春梦一样,只要往房间里看一眼,他就会开始想象哑婶在胯下呻吟的画面,想象她激情却喊不出声时那痛苦的表情、想象她成熟的肉体在自己把玩下不安地扭动着。
这场春梦虽然模糊,但龙昊天想了一下又觉得显得很清晰,因为他日有所思。
在龙昊天的想象中,哑婶陈晓燕母女相似的容颜不停变换着,一会儿是温柔贤慧的哑婶,一会儿是甜美可爱的陈晓燕,两人的面孔来回变换,让人几乎分不清楚正在干谁,但不管是哪一个都让人割舍不了。
妈的,又不是那种无处发泄的光棍,为什么突然有这种欲求不满的想象,意淫一下可以,但也强烈过头了吧,甚至这种想法从昨晚和晓燕做爱的时候就开始萌芽了。龙昊天狠狠地拍了几下脸,驱散脑子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