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喇把我拉到一边,小声地对我说出了原因。
原来昨天晚上那个73岁的老爷爷过来找她包夜,早早的她就离开歌厅回家了,没想到老头儿特别兴奋,第一次就在她身上操了半个小时,她也奇怪怎麽今天老头这麽厉害。半夜睡到2点多,老头又爬了上来,这次时间更长,足足有四十分钟还没有完。
老头的动作本来就慢,再加上鸡巴半软不硬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大喇又困得不行,所以心里不耐烦了,於是想让老头快点射精好睡觉。大喇突然大声呻吟起来,老头越来越兴奋,不知道大喇突然想到了什麽,突然开始喊老头爸爸,说:「爸爸快点操女儿啊!女儿的骚屄想要爸爸的精液,女儿想和爸爸生个孩子」什麽的。老头一听更来劲了,鸡巴也硬了,动作也快了,可是没想到几十下後老头突然趴在大喇的奶子上不动了。
大喇以为他射精了,就想起来去洗澡,可怎麽晃悠老头都不动,她才害怕起来,再仔细一看,原来老头儿晕了过去,要不说是老色鬼呢,快他妈死的时候鸡巴还要插在屄里。老头儿把大喇吓坏了,赶快打120救护车,跟着救护车一起去了医院,把该交的钱也交了。
医生说要老头住院,并且跟大喇说老头年纪大了,有些事情就不要太频繁,他的心脏受不了这麽大的刺激。原来这老色鬼不知道从哪里搞了颗伟哥,吃了伟哥就来找大喇包夜,估计是想找回当年的雄风。谁知道在第二炮的时候又经过大喇爸爸女儿的一阵刺激,突然犯了心脏病,要不是大喇送来得及时,估计已经完蛋了。真是像有的客人说的顺口溜那样:「为屄生,为屄死,为屄奋斗一辈子」啊!最後要是再能死在屄里就彻底没有遗憾了。
大喇也不敢联系老头的家人,只是先把医生糊弄走了以後交了住院费用,然後偷偷的跑了回来。回来後怎麽想都害怕,怕老头的子女来找他,也怕警察知道了来抓她,所以连夜收拾东西决定回老家。
我们上车後让司机往北京西站开,路上我问大喇:「真的不回来了?」大喇说自己年纪也不小了,这几年省吃俭用也攒了十几万块钱,家里的父母身体也不是很好,所以回去找个人嫁了,再做点小生意吧!毕竟这行也不能干一辈子,估计再过两年变成老屄的时候,就算倒贴钱也没有男人愿意来操了。
她的话让我们两人都感觉很惆怅,坐在车里默默无语看着窗外。我知道大喇想开了也算是解脱了,她回去只要不告诉别人自己在北京是干什麽的就永远不会有人知道。可是我呢?我什麽时候才能解脱?我真的不知道。
我需要钱,并且已经习惯了好吃懒做的日子;我需要男人,更何况男人给我服务完了还要给我钱。我知道我已经走得太远了,刚开始当小姐的时候还会经常感觉自己很丢人,卖淫的时候还会提心吊胆的,有的时候想起家乡已经去世的父母,真的没有脸面回去见他们的坟。可是最近一年这种想法越来越少了,在变得越来越虚荣的同时,也变得越来越淫贱,从来没有为今後想过。过一天算一天的日子已经让我开始麻木了,每天只想着两件事情:一件就是挣钱,一件就是找男人操屄。
毕竟大喇要走了,我心里还是很难过。大喇的性格大大咧咧的,经常让我们几个笑得前仰後合,她走了後我们之中会失去很多的笑声。但是我总不能为了自己开心而阻止大喇从娼为良啊!所以只能假装欢笑的跟大喇最後东拉西扯一次。
大喇说平时还是比较喜欢和我一起说话的,因为我没有那麽多的心眼,人比较实在,所以觉得和我聊得来,也正是这样走的时候才找了我送她。并且一再叮嘱如果有人问我,尤其是警察问关於她的事情,一定要说什麽都不知道。我跟她发誓保证後她才算放了心,七十多岁的老头儿差点死在自己身上真的不是什麽好事情。
当大喇从站台上消失的时候,我的眼睛潮湿了。这几年不停地看到姐妹们离开,有的回了老家,有的从良找了北京的男朋友,还有一些去了别的城市发展。现在要好的姐妹除了晴天和大梅之外也就没有谁了。大梅已经不在歌厅了,虽然还在北京,但毕竟以後也不会有太多的机会来往,关系自然也会慢慢地远了。而晴天这个女人心眼太多,我又不敢对她特别信任。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打车回家的时候後眼泪都流了出来,挺好的心情因为大喇的离开变得糟透了。
回到家里接到小强的电话,说最近北京为了迎接奥运开始严打,所以歌厅决定放假一段时间,什麽时候上班再通知。听到这个消息我更生气了,这不是断了我的收入麽?不管怎麽说,原来每天去上班喝喝酒、聊聊天就能把房租什麽的挣出来了,出台包夜这些「副业」挣的钱才能全部存到银行等以後用,歌厅这麽一放假,看来我要吃老本了。
不过幸亏我平时也没有什麽太大的花销,银行里存了两年也有了将近十万块钱。十万元存款对於做小姐的来说尤其是卖淫的小姐来说真的不多,我曾听说有些在洗浴中心干的小姐一个月就能挣三万到五万。可十万对於其他在北京打工的人来说就算是个大数目了,估计我要是还在做服装生意的话,这十万我需要攒十年左右。
挂掉小强的电话我先给晴天拨了过去,问她是不是也接到了小强的电话,以後怎麽打算。晴天说正要给我打呢!她打大喇的手机打不通,问我知不知道怎麽回事?我把大喇的情况简单的告诉她,晴天也没说些什麽,这种事情在我们小姐中不算奇怪,只怪大喇命不好吧!不过毕竟不再干这行对她来说是个好事。
晴天说自己想去天津看看,有个姐妹在那里的洗浴按摩,跟她说过好多次要她过去,正好现在没事情了,想去看看。我说:「你也要走了啊?那我自己多孤单啊!」
晴天坏笑着说:「你不是有小猴呢麽!那麽大的鸡巴还能让你寂寞?」
我笑着回应她:「又没正经了。」
其实我知道现在我比晴天要更加不正经,甚至都开始想着被男人操自己屁眼了,两年前的我连想想都会觉得脸红。晴天打算明天上午就去天津,今天正收拾屋子准备行李呢!估计去了的话,短时间就不回来了。
我说:「那晚上一起吃饭吧,算是给你送行。」
晴天说不行,男朋友还在这里,还是等她有空回北京的时候再来看我吧!我心里又是一阵失落,看来重色轻友是个普遍现象啊!不过也不怪晴天,他男朋友是老家的,来北京的次数本来就不多,也不知道晴天在北京是当小姐的,一直以为她在饭店当服务员。
那个男人一门心思的等着晴天挣够了钱回家和他结婚,晴天也乐意有个老实稳重的男人等着她。在这点上晴天是个聪明的女人,起码在失落的时候还知道有个男人在为自己等候,累了的时候能回家找到那个肩膀。想想自己真的可怜,男朋友也没有,姐妹们又都四处纷飞了,心里一阵凄凉。
百般无聊之中又给大梅打了电话,她现在是我在北京唯一的姐妹了,我可不想连她也变得陌生。大梅接通电话就用那特有的东北大嗓门说自己正在上网,还说上网特别有意思,网上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找不到的。还说让我没事就去找她玩。
挂了电话後我想,难道上网真的这麽好玩?平时我倒是总能听到客人说上网的事情,什麽股票在网上炒、游戏在网上玩、东西都能在网上买。大梅不是还说要在网上拉客挣钱麽?看来我是真的落後了,这麽长时间来我除了去歌厅上班就是回家睡觉,最多有几个老客人来我这里打炮、包夜。对外界的事情真的了解得太少了,就连看到A片都会好奇,其实A片都已经流行不知道多少年了。於是我决定去大梅家,看看网络到底多麽神奇,能够做那麽多事情。
大梅住的小区在我住的小区对面,过一条马路就到了。她给我开门的时候只穿这一件大T恤,两个奶子鼓在胸前,要不是大梅的肩膀太宽,皮肤也不是那麽好了,其实她的身材还是不错的,毕竟身高在那里摆着,再加上这对大奶子,估计很少会有男人不动心。
大梅开门後就坐在桌子前继续看她的电脑。她昨天和如烟买了一个二手的笔记本电脑,不过看起来还是不错的样子。我拿了椅子坐在她身边,一边看她在屏幕上点来点去,一边问她如烟怎麽样了?有没有她的消息。
大梅说,如烟昨天帮她买了电脑回来後又教给她一些操作的知识,然後她请如烟吃了晚饭,饭後如烟就坐车回郊区的家了,走的时候说想休息一段时间,看来被几个半大的孩子轮奸还是不那麽容易忘记。
我叹了口气说,挺同情这个可怜的孩子的,估计要是换作我被轮奸,也不是就这麽能忘记掉,毕竟是强迫做自己不愿意的事情。至於奸不奸的对我其实也没所谓了,多一个少一个鸡巴操都是操,尤其卖过之後更对自己的清白不那麽在乎了,也许这正是我骨子里的骚劲所在。
我正想问大梅电脑怎麽会能做这麽多事情的时候,突然从她家的洗手间走出一个赤身裸体男人来,真的吓了我一跳。那个男人见到屋子里多了一个人也是一惊,赶快又跑回了洗手间。大梅看到我们都被对方吓了一跳,哈哈的笑起来说忘了介绍了。
这个男的姓王,是她一个老顾客,就是专门搞电脑的,所以她把他叫了过来多教给她一些电脑的东西。当然也不能白让人家跑过来,我来之前她刚免费让这个姓王的操了一次,操完後姓王的去洗澡,大梅刚刚穿上衣服我就来敲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