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早晨十点过钟,我们从南山牧场回乌鲁木齐,因为波波拉下午要学琴,所以哈依姆开他们政府的车开得很快,途中停了一次车,热孜迈带波波拉下车小便,哈依姆说先送他们母子回家再送我回旅馆,我知道他意犹未尽,但被我坚决拒绝。於是他只好悻悻地先送我到我住的银都酒店。
下车後我亲了亲波波拉,便和他们挥手告别,消失在酒店大厅中,一首耳熟能详的刀郎的《情人》飘入耳中,我眼泪差点当堂掉了下来,我赶紧快步走进电梯,冲向我的0756号房。我要好好想想,我怎麽就稀里糊涂地充当了第三者,并且还融入了我怎麽也融入不了的一个恩爱的维吾尔家庭。
一进房间,我便像被抽空了力气的气球,软软地摔在大床上。想理清思路,思想却一片空白,昏昏沉沉中,我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好沉,直睡到下午五点过钟。醒来後,我又懒懒地躺在床上,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反正新疆的下午五点相比内地来说,离天黑还早着呢!
如果说飞机上发生的算懵懂的一见锺情的话,那昨晚发生的就实在让我无法释然了。他们家庭那样恩爱和谐,以至於我不知不觉中就这样溶入了他们家一回,想起来我不禁脸热心跳。那种当小偷的滋味让我既羞愧又刺激。
本能地伸手抓头发,却发觉头发涩涩的,是该洗澡了。我一纵身冲向卫生间,T恤、牛仔裤、胸罩、短裤丢了一路。调水、放水,然後我在等待往浴缸中放水的过程中,细细地漱口、洗头。当我躺进浴缸後,那股温热的舒适让我长长地舒了口气。
躺在浴缸的靠背上,我尽情地享受着热水的浸泡,那缕淡淡的洗涤液的香味充满了整个卫生间。我静静地躺着,过了许久才站起身,用毛巾打上香皂仔细地清理全身。
不知乍的,我居然在擦洗身体的过程中多多少少获取了些许自慰的快感,一种「情到深处人孤独」的情愫冉冉上升,烧蚀着我的思绪。
站在镜子前,望着我凝脂般白皙的皮肤,望着我修长的身躯,双手忍不住托起我的双乳,顾影自怜起来,眼睛下移,看到我的私处阴毛不是很多,淡淡地呈倒三角形。
「唉!」我也不知怎麽了,长长地叹了口气。裹上浴巾时,柔软的布料刺激得我的乳头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
收拾好一地的脏衣物,回到客厅正准备换上乾净衣服时,门铃响了。我透过观察孔,望见一女服务员站在门前,便大方地打开了门。
小姐很有礼貌地做了个请的姿势,哈依姆便手捧鲜花从门侧闪了进来,我还来不及反应,他已回头冲小姐说「谢谢」,随即便关上了门。
我惊呆了……
他盯着我看了好半天後,我才反应过来,原来我没穿衣服,身上只是紧紧裹着浴巾,显示着我柔美的身段。我想逃,可已经晚了。当我正准备逃回卧室穿衣物时,他一下把手中的花抛向沙发,张臂紧紧抱住了我。
「唔……」我还没表示完我的惊讶,他嘴已严严实实地睹住了我的「唔」音,舌头硬启开我的双唇,进入口腔横冲直撞起来,吻得我呼吸困难时,只好缴械投降,乖乖地把香舌交了出去,与他纠缠起来。
晕晕的不知过了多久,我才用力推开他的头:「霸道的家伙,你想闷死我不是!」我有气无力地说着。
「我太想你了。」他双手仍然紧紧地搂住我的腰,彷佛一放手我就会飞走似的。
「放手!你搂痛我了!」我捶打着他的胸膛,但仍是有气无力的。
「不!」他恍然大悟似地松了些,但仍搂着我的细腰,「你知道我是怎麽找到你住的房间的吗?我利用政府官员的行政手段连哄带骗,才哄得服务小姐带我来你房间。」边说他边搂着我跳舞似的划步。
突然我身後被床沿一拌,跌倒在床上。他并没有松手,紧紧地压在我身上,被床的弹性弹了几个来回。
他仰着头,深情地看着我。我有一种莫名的心慌慌的感觉。
然後他再次吻向我,不过这次没有在嘴上多纠缠,就滑向了我的颈和胸。我侧着脸,他的舌头在我的粉颈上轻舔着,绕一圈後,一下子含住了我的耳垂。我酥了,昨晚的感觉再次袭上全身,我彻底放弃了抵抗,其实我根本没有抵抗。
他湿润的嘴和舌头继续往下,在我平坦的前胸上开垦,手早已经从背上抽出,游走在我的小腿和大腿上。他企图用嘴巴扯开我裹疯 情书 库着的浴巾,可接头被我紧紧地压在身下呢,他哪里扯得脱?於是他便腾出右手攀上我的胸揉捏起来,同时还向下扯着浴巾的边沿。
我配合地抬抬背,浴巾的一头被他扯了起来,我的乳房暴露出来了,两颗不大的乳头早已充血翘起,等待他的亲泽。
他激动得脸红脖子粗,一口便含住了我的乳头,右手握住另一个乳房画圈揉弄。一会儿後,他索性起身全部打开浴巾,我赤条条地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虽然失去抵抗,我还是本能地双手护住私处。他看着我,眼睛都直了。
「你好美!好香!是哪儿发出的香味?」说着两手温柔地移开我双手,便一头扎进了我的私处。
「嗯!不行……」语音未落,一阵从没有过的酥麻快感袭透了我的全身,他的唇已印上了我的唇,只不过我的是阴唇。